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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以及36節的最大航速,在各個方面都超出了老式驅逐艦不止一個檔次。毫不誇張的說,這種驅逐艦足以對抗當時大多數國家在役的輕型巡洋艦!
第38章 人品啊人品
隨著兩艘英國驅逐艦的迅速逼近,舷號為“J-36”的英國掃雷艦緩緩降下了桅杆上的聖喬治十字旗,升起了一面白旗! 就在兩分鐘之前,艦上計程車兵還準備升起一面手工繪製的簡易的德意志戰旗,之所以發生這樣的改變,完全是因為一位名叫艾曼齊爾的潛艇兵在附近海面上發現了一個物體,確切的說,是處於潛浮狀態的潛艇升出的潛望鏡。 白旗升起的同時,海軍通訊兵西格蒙特也用旗語向著潛望鏡的方向發出了一條並不長的聯絡訊號。 潛望鏡隨即從海面上消失了。 羅根整了整衣領,依然穿著德國空軍的作戰軍服出現在艦橋之上,昂首挺立。 炮手和機槍手均在掃雷艦兩舷列隊。 英國驅逐艦果然沒有開火,就雙方的戰力而言,他們的指揮官確實沒理由擔心這樣一艘掃雷艇——沒有魚雷,沒有水雷,僅有的艦炮威力也十分有限。 “他們讓我們減慢航速,所有人員到甲板列隊!”西格蒙特將英國驅逐艦發出的燈光訊號轉譯出來。 “減慢航速!”羅根不慌不忙地說,“除了看守英國戰俘和維持鍋爐、輪機運轉的,傘兵全部到甲板上來,替換潛艇兵下去!” 這之後,羅根與史蒂芬伯格一起走上艦橋,隔著兩千多米的距離,兩艘英國驅逐艦輪廓已經相當清晰了。在羅根關於軍事紀錄片的記憶中,曾有一艘因為故障而無法下潛的義大利潛艇遭遇兩艘英國驅逐艦,在以一敵二的戰鬥中,這艘義大利艦艇的艇員竟然用唯一的一門甲板炮擊沉了一艘英國驅逐艦——似乎還是戰前下水的新銳驅逐艦。海戰中的運氣成份很難用數字來描述,但這個特殊戰例至少說明了勇氣存在的價值。 不多會兒,傘兵們遵照命令在甲板上集合,四十來號人恰好達到了這艘掃雷艇的標準編制。先前就在甲板上的傘兵受到自己指揮官的影響脫掉了外面的英軍制服,剛剛上來的就還穿著撕掉了徽標的英國憲兵軍裝,兩者混雜在一起,是一種多麼不協調的景象啊! 英國驅逐艦上的指揮官顯然望見了這艘掃雷艇上的情況,緊接著又發來燈光訊號:我們將派人登艦,不要試圖抵抗,否則死路一條。 從最後一句話裡,羅根猜到了對方的暴怒情緒,是因為本布里奇港的慘象?是因為之前被自己發訊號耍弄?還是因為雷達裝置? “大家不要緊張,等我的命令,炮手迅速回到炮位開火,機槍手也一樣,其餘的人幫著傳遞彈藥,我們會把那些英國佬打得屁滾尿流的!”羅根用德語大聲招呼著甲板上的傘兵們,不用擔心被對方聽到。 傘兵們都抬頭回望自己的指揮官,臉上有緊張、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善意的笑容。在他們看來,沒準真的能像在本布里奇港擊沉英國掃雷艇那樣輕鬆解決問題呢? 由於時間的關係,羅根兵沒有向這些傘兵解釋自己的作戰思路,雖然只看見一個孤零零的潛望鏡,但他有十足的把握那是一艘德國潛艇並且會協助自己作戰——而且極有可能是法爾肯伯格所說的U-6號。當然,世事無絕對,假如那是一艘在整個戰爭中都無所事事的英國潛艇,或是一艘恰巧路過的、已經沒有魚雷的德國潛艇,碰到這種小機率事件,羅根也只好認栽! 戰場固然是國與國比拼實力、戰將們鬥智鬥勇的地方,但運氣的重要性千百年來早有證明,大英帝國鼎盛時期就受益頗多,從滑鐵盧戰役中援兵先法軍一步抵達戰場,到凡爾登戰役中一發歪打正著的炮彈破壞德軍的進攻計劃(這發炮彈雖然是法軍發射的,但作為盟友的英國人顯然也是受益者),再到已經被史學界研究了無數遍的“俾斯麥”號之沉沒(當然是指歷史,羅根這時候“俾斯麥”號尚未服役),運氣都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 不過這一次,運氣顯然站在了人品大爆發的羅根一側。見掃雷艦甘於束手就擒,兩艘英國驅逐艦一左一右地包抄上來,指揮官們並沒有採取接舷登船的方式,而是較為穩妥地選擇用交通艇載運一批武裝水兵前來控制局勢,由於高速航行中無法放下交通艇,右邊那艘驅逐艦率先減慢了航速,此時它與掃雷艦之間的距離不過四、五百米! 當海面上出現兩道奇妙的白色尾痕之時,羅根迅速轉頭看著另一艘驅逐艦,它與自己的距離稍遠,大約是六、七百米,不過航速已經放慢,艦舷的官兵正透過舷側的升降機放下交通艇。 “大家注意了,準備行動,聽我指令”羅根用德語喊道。 傘兵們開始緊張地興奮起來,就像是一群等待發令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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