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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知曉。 “早點睡吧,等天一亮,他們就會離開吧!”女人打了個呵欠,慵懶地走向床鋪,她知道,自從十幾年前起,自己的男人就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雄風,而那個軍階更高的德國軍官不但年輕、英俊,體格看起來也相當魁梧,若不是德法兩國的糾葛實在太深,沒準她還會在心裡小小地YY一下。 禿頂的男人失落地上了床,但就在他們躺下不久,樓梯上突然傳來了另一陣輕微的嘎吱嘎吱聲,片刻之後,他們的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男人想裝作沒聽到,但被女人推了一把,很不情願地摸黑走到桌旁,劃燃火柴,點上蠟燭,然後過去開了門。 “救我!”披散著頭髮、光著腳丫的女人幾乎踉蹌著跌了進來。 空氣中,一股**的氣息頓時瀰漫開來。 藉著微弱的燭光,禿頂男人認出了這個面貌清秀的年輕女子,她穿著一件寬大的、幾乎與身形不成比例的襯衫,半截大腿和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面,最致命的誘惑,莫過於這種若有若無之感。 禿頂中年人往門外一瞧,樓梯和走廊上都沒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門關好。 “怎麼了,姑娘?” “他”到了相對安全的環境,年輕女子似乎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恐懼與委屈,抱著男人的大腿就哭了起來。 中年婦女這時候也從床上爬起來了,她趕緊扶起這可憐的法國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身材嬌弱的女子涕淚滿面:“我是被強迫的!被強迫的!他們抓了我的弟弟妹妹,強迫我” “禽獸!”中年婦女憤憤地罵道。 男人站在一旁,很是無助地看著這個猶如精靈般輕巧秀氣的女子,縱然有壁櫃裡有足以打碎野豬腦袋的獵槍,他現在也是無能為力的。 在中年婦女的安撫下,年輕姑娘抽泣了一會兒,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突然抓起桌上針線籃裡的尖刀,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這些德國狗!” “不行啊,姑娘!”中年婦女大驚,連忙拉住她說:“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更何況要是傳出打鬥聲,街上的巡邏兵很快就會趕來,到時候我們一個都別想活!” 姑娘一愣,旋即又軟了下來。這時候,中年婦女注意到這姑娘的大腿內側有血跡,趕緊讓自己的男人拿來藥棉紗布。 “不用了,這是我的處子之血!”年輕的姑娘用無奈而又有些麻木的語氣說。 “禽獸!”夫婦倆不約而同地罵道。 “對了,你們能找到游擊隊嗎?”姑娘突然握著中年婦女的手祈求般問道。 “這”婦女有些為難地看看自己的丈夫,“游擊隊也不可能在城裡擊殺德國人啊!” “不!”年輕女子一臉決絕,“我從德國人那裡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可能關乎到成千上萬法國的性命!” “上千上萬?”不要說中年婦女,就連她的禿頂男人也是一臉驚愕。 “他們以為我不懂德語,一路上說了很多東西,但我其實聽得懂一些,他們所說的應該是關於一位德國將軍,他不但要來法國視察,還將像他們在波蘭那樣搞一些可怕的集中營和隔離區,首先要對付的就是被俘的法國士兵!” “集中營和隔離區?”法國夫婦又一次震驚了。 “噢,對,我想我還能從那個軍官公文包裡偷出一件武器圖紙來,聽他們兩個說,好像是從里爾的游擊隊那裡繳獲來的,叫什麼路邊炸彈!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拿!” “哎,小心那”中年婦女還沒說完,就被他的男人阻止了。 “快給我找畫圖紙、尺和筆來!”禿頂男人咬牙道。 “你幾年前就不用那東西了,要來幹嘛?”婦女還沒反應過來。 “嘖!你以為圖紙我們是能帶走的嗎?臨摹一份才安全!”禿頂男人恍然間似乎又找到了年輕時候的雄心壯志。
第9章 40年代的路邊炸彈
烈日炙烤著大地,樹木綠草連同那些在路邊站崗計程車兵都無精打采。 可以俯瞰公路的一處灌木叢中趴著兩個穿土黃色襯衫的人,一個臉寬,手裡拿著一副銀色的小望遠鏡;一個臉長,身旁放著一個奇怪的方盒子,盒子頂上有個可以按下的短杆。 “拉爾,你說我們的目標是誰啊!德國的將軍可多了!”這臉長的男子左眼眉角有顆黑痣,據說在面相學說裡,此處長痣是“喜上眉梢”,運氣會比較好,但如果是灰暗的惡痣就另當別論了! “要說在波蘭造集中營和隔離區的,很可能就是德國黨衛軍的大頭目,海因裡希。希姆萊或者萊因哈特。海德里希!”寬臉的咬了咬嘴唇,他的前額也有一道痕,只不過膚色本來就比較黑,這條痕並不明顯。 “他們的手下在波蘭屠殺戰俘、虐殺平民,在法國也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該是我們為同胞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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