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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於和蘇聯作戰,而我相信,如今的德國政府也完全能夠做到他們向我們承諾做到的一切,可是勃勞希奇總統終有一天會退休,我們年輕有為的羅根元帥也會有退休的時候,眾所周知,政府的正常換屆也可能帶來不盡相同的執政理念,我想終究會有那麼一天,德國厭倦了戰火廝殺,那時候我們的子孫就得依靠自己的力量來保衛國土,而蘇聯人的子孫或許會想起這段令他們蒙羞的歷史!諸位,蘇聯擁有4o倍於我們的人口,5o倍於我們的國土。若干年之後,他們的先進武器也許不再受到山林地形的限制,那時候,我們今天追求的榮譽就將變成子孫受難的源頭!” 說罷,曼納海姆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餘音繞樑,宴會廳內甚至聽不到一絲雜音——人們或許沒有想到這接風洗塵的晚宴會變成雙方唇槍舌劍的戰場,並且每一句話的分量都有可能改變這個國家的命運,人們甚至為此忘記了呼吸。 “諸位!” 老邁的芬蘭總統這時候又一次端著滿滿一杯伏特加站了起來,若是不明就裡的人,看這情景大概會以為這是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殊不知他糟糕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大量飲酒。 “雖然戰略出點有所不同,但我相信這並不會成為影響芬蘭和德國友誼的因素!我們依然堅定地從道義以及力所能及的方面支援德國朋友,包括那些自願前往德國的芬蘭同胞在此,讓我們為了兩國之間誠摯而長遠的友誼乾杯!” 如釋重負也好,順水推舟也好,宴會廳裡的每一個人都在芬蘭總統的號召下起立,飲下了各自杯中酒。 眾人方才落座,羅根不合時宜地咳嗽起來,這自然吸引了諸多的目光——明知德國人喜歡啤酒卻選擇伏特加作為宴會酒品,羅根這時候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北歐小國的智慧。 猛烈的咳嗽讓鼻腔和喉部非常難受,羅根強忍著站了起來,端起芬蘭侍從人員剛剛斟滿的酒,大聲說道: “我為我的魯莽向尊敬的總統先生和睿智的國防部長先生致歉,必須說明的是,勃勞希奇總統和德國政府完全沒有強迫芬蘭朋友捲入戰亂的意思,我們只是希望芬蘭政府能夠慎重考慮我們提出的如下建議:第一,認清蘇聯政府變化無常、見利忘義的真實面目;第二,與你們真正的朋友——德國政府,展開密切的政治、經濟以及軍事合作,以非作戰的形式全力幫助和配合我們贏得這場攸關歐洲命運的戰爭;第三,我們迫切地需要在敵人後方開闢第二戰場,以分散” “抱歉,尊敬的德國空軍總司令!”曼納海姆突然站起來打斷了羅根的話,這在高規格的宴會場合是非常罕見的。 “我們誠心誠意地接受德國政府的友誼,並且願意將這種友誼長久地保留下去,但是考慮到芬蘭的處境,戰爭期間我們將恪守中立,同時請恕我們無法向任何一個國家提供我們的領土作為戰場或是通向戰場的踏板!” 聽了這位芬蘭國防部長的明確表態,羅根失望地意識到:芬蘭人心目中的國家英雄擁有堅定的立場和固執的性格,若非如此,大概也不會在數十萬蘇軍的猛烈進攻下堅持以弱敵寡。 悻悻坐下之後,羅根無意之間卻現曼納海姆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並沒有那種尖刀一般的冷厲。雖然幾杯伏特加已經讓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羅根腦海中還是瞬間跳出一連串的火星:也許曼納海姆只是想要阻止自己在這種相對公開的宴會場合談及非常機密的內容,畢竟芬蘭這個國家不只有親德派和中立派;又或者他不能夠在這裡公然提出自己想要的條件,畢竟政治談判總有很多的陰暗面 在這種尷尬而又令人滿懷遐想的氣氛中,宴會九點不到就結束了。在如今的芬蘭,舊沙俄時代上流社會奢靡yin亂的沙龍早已銷聲匿跡,微醺或是酩酊的官員們或乘車、或步行回家,絲毫沒有流連之意。來自德國的訪問人員則被安排在了總統府附近的酒店,住房條件尚算合格,芬蘭方面還動用了一隊警察和兩個班的步兵,十分嚴密地將酒店保護起來。 兼任軍務和生活副官的托比亞斯,照例非常警惕將羅根臥房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一邊嘀咕著:“這芬蘭真是冷啊,估計秋天的時候就開始下雪了吧!難怪蘇聯人以多打少都沒佔到便宜,冷都冷傻了!” 羅根正拿著熱毛巾擦臉,一張開嘴便打了個響嗝。 “芬蘭人就像是這伏特加一樣夠勁——從前我還以為伏特加是俄國人的獨享呢!話說回來冬仗還是讓蘇聯人獲益頗多。新的邊境遠離了列寧格勒,而且蘇聯軍隊也得到了在冬季作戰的寶貴經驗,包括裝備物資的保養、士兵健康的保護、戰術戰法的作用以及後勤保障等等,而我們卻非常可惜地錯過了這個機會!” 托比亞斯細心地掀起床墊檢查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地走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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