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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陣地被蘇軍攻佔,每天都有陣地被重新奪回,沿線27座重要城鎮和據點牢牢釘在蘇軍的前進道路上,六百二十多公里的河流、三百七十公里的林地以及不計其數的溝壑塹壕都成為蘇軍無法逾越的障礙。 南線,烏克蘭的經濟工業和軍事中心基輔仍然是德意聯軍遙不可及的目標,但是馮。維茨勒所指揮的這支部隊卻很好的完成了既定任務:他們的迅猛反擊將蘇軍在烏克蘭的部署攪得七零八落,等到蘇軍後援部隊從後方趕來,他們已經果斷停止推進、就地依託地勢構築防禦體系,並以區區三十萬部隊拖住了蘇軍整個西南方面軍,使之無法投入關鍵的東線戰場! 歡快的樂曲讓人忘記了蘇格蘭風笛的憂傷,年輕靚麗的芬蘭姑娘們用她們的舞姿展現出這個北方國度的特有風格。穿著西服或是軍裝的男士們大塊朵頤,有些人覺得小杯小杯地拼酒不過癮,乾脆拿著啤酒杯盛滿伏特加,大聲歡笑,豪情暢飲,好不快活。 “這位就是總統閣下的小外孫女?噢,真是幸會幸會!” 羅根彬彬有禮地欠身致意,然而挽著裡提總統右臂的這位年輕小姐卻沒有依循傳統的禮節接受男士的吻手禮,而是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結果兩隻右手以彆扭的姿勢握在了一起。 先是一愣,羅根緊接著笑了起來,“真抱歉,我以為自己見到了芬蘭的女王!” 從舊沙俄帝國**出來的芬蘭只在1918年末期短暫擁立過國王,而且那位“瓦伊諾一世”還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德國人。民主共和體制在這個國家根基牢固,人們自然不會介意有關於王室的玩笑。 裡提總統和站在一旁的曼納海姆元帥都能夠聽懂德語,不約而同的開懷大笑,倒是年輕的女士一臉茫然地看著三人,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芬蘭語。 “海倫娜問,貴族式的禮儀在德國還很流行嗎?”裡提總統代為翻譯到。 經過了一週的拉鋸,羅根對如此單純的問題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在短暫的思考之後,他微笑著回答說:“確切地說,這屬於個人自由,德國的法律並沒有規定公民要在宴會場合行哪種禮儀或者不能行哪種!出於對女士格外尊重我們依然傾向於行傳統禮節!” 裡提總統格外耐心地翻譯了回去,從他那不滿皺紋的笑臉來看,他對自己的小外孫女是呵護有加的。 “她說你們不是行舉手禮的嗎?就像這樣!”說著,七旬高齡的裡提總統搞怪地行了一個別扭的舉手禮,這頓時引得身旁的年輕女士掩嘴而笑。 “我們現在只敬軍禮!”羅根微笑著向從一開始就不斷好奇打量自己的芬蘭美女敬了一個標準的國fang軍禮——希特勒時代雖然給如今的德國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記,但大者畢竟已經成為歷史的塵埃,他所建立起來的信仰體系也在逐步瓦解,舉手禮已經徹底淪為國社黨的內部禮儀。根據軍政腦們達成的私下協議,出任國家總理的魯道夫。赫斯不能再在zf機構或者公眾場合作出這樣的動作,否則他將有可能失去軍隊的支援! “噢”膚色嫩白又穿著一席潔白長裙的海倫娜,雖然擁有冰山美人般的容貌和氣質,卻並沒有扮演絕美雕塑的角色,她雙手捂嘴,眼睛已經笑成了彎月。 “這很好笑嗎?”羅根不解地問道。 裡提笑著說:“笑是海倫娜抒緒的表現,高興或者興奮的時候,她總是這樣笑個不停!” 雖然知道對方不懂德語,羅根還是彬彬有禮地說道:“海倫娜小姐,我誠摯地邀請你在將來的某一天到德國來,你將會看到絕然不同的美麗風光!” 在等著裡提總統將這些話翻譯成芬蘭語的時候,這位在羅根面前顯得身材嬌小的女士終於收起了笑容,面帶羞澀地望著年輕英俊的德國空軍總司令。最後,微微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歡快的樂曲依然飄揚在清涼的空氣中,突然間,一陣沉悶的轟鳴聲從大海的方向傳來,遲緩了好一會兒,低沉的空襲警報聲才響起在港口上空。包括裡提總統和曼納海姆元帥在內,現場的芬蘭人大都以一種極端疑惑的目光望向天空。一盞又一盞探照燈點亮了,星光閃爍的夜空漸漸變成了電影畫幕,那些白色的雲朵看起來就像是剪貼在著幕布上的圖片缺乏真實感,來回移動的光柱努力搜尋著破壞安寧的聲源所在,最終,人們依靠Rou眼辨認出了那些在高空中緩緩移動的黑點,稀疏的高炮聲開始響起,宴會上的人群也Sao動起來。 在這關頭,曼納海姆元帥以磅礴的氣勢吼道:“不要慌!不要亂!軍人維持秩序,讓女人和德國客人先走,轉移到吉烏爾角的防空洞去!” 一位元帥能夠準確叫出某個防空洞的名稱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將女人排在身份特殊的德國代表們之前,羅根亦重新審視這位頗具傳奇色彩的芬蘭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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