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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 “情況怎麼樣?”將軍並不急於用望遠鏡或炮隊鏡觀察,他眯著眼睛向西眺望,蜿蜒流淌兩百多公里的尼斯河只在下游通航,眼前這段水位較淺,河面也不算寬,人員能夠勉強涉水渡河,但普通車輛和火炮輜重就非得依靠浮橋了。 守在觀察哨所裡的一名陸軍中尉敬禮道:“長官,把守橋樑的原先是隸屬於第208步兵師337步兵團,他們歸由本土軍司令部指揮,從22日晚上開始封鎖橋樑,在昨天中午的時候,一支從柏林方向來的部隊接管了大橋,我們與他們進行了聯絡,他們拒絕透露番號,而封鎖橋樑的命令則在繼續執行,現在任何人員和車輛都不得透過” “估計有多少人,有沒有異常動作?”將軍繼續問。 “根據我們觀察,接管大橋防務計程車兵約有一個連的規模,配備有四輛裝甲車和一些卡車,除了加固橋頭防禦設施之外,他們並沒有做出其他動作”中尉不假思索地答道。 將軍拿起望遠鏡看了看,東側橋頭能夠看到持槍戒備的哨兵,從裝束上來看似乎是一般的國防軍部隊。 “也沒有安防炸彈或是其他破壞橋樑的舉動?” “呃”中尉有些遲疑地說,“至少我們沒有發現這種情況” “保羅,現在幾點?”將軍端著望遠鏡問自己的隨行副官。 “3點20分,10月24日”副官輕車熟路地回答說。 將軍又道:“讓偵察營行動起來,做好隨時奪取大橋的準備,工兵營儘量收集修復鐵軌和橋樑用的物資” 副官原地立正:“是” “為了以防萬一”將軍停頓了幾秒,“向軍部報告這裡的情況,告知我們需要準備架設浮橋的材料” 副官再度立正,“是” 將軍不再說話,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大橋及其周邊位置,這裡的河面雖然不算寬,可如果無法順利佔領橋樑,要麼沿岸而行尋找其他通道,要麼自行架設浮橋,不論是哪一種情況,行動效率都將受到極大的影響。 約莫一刻鐘之後,又一輛從東面駛來的軍車停在了山包下,從上面走下來的是位戴著墨鏡的陸軍軍官,身材魁梧、體格健碩,在如此身形的襯托下,腰間的手槍套就像是供孩童玩耍的小玩具。 “是馮。格奧爾格中校,本地區後備部隊的指揮官”負責這處哨所的陸軍中尉提前介紹說。 在中校攀上山包之前,波策爾德將軍甚至沒有回頭看上一眼,大橋那邊似乎有格外特別的東西牢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戴墨鏡的陸軍中校在大約30度角的山坡上大步流星地走著,輕而易舉地將隨行的另一名軍官拋在後頭。走近之後,人們很容易注意到這位中校左臉頰有一條劃過眼眶的疤痕,而他身上佩戴著一級鐵十字勳章、名譽章(戰傷章)以及納爾維克戰役紀念臂章在內的各種掛件,迎光而行,閃動的亮點令人目眩。 “長官,第47新訓旅埃米爾。馮。格奧爾格向您致敬”說話之前,中校禮貌地摘下了墨鏡,那條又長又深的疤痕使得這張稜角分明的方臉格外猙獰。 “馮。格奧爾格中校,你好現在,請直接告訴我:你是選擇效忠臨時國家元首,還是效忠憲法?”將軍毫不客氣地問。 “我堅定不移地效忠於德意志,長官”中校挺直了胸膛說,“我想任何有理性的人都會遵從憲法而非個人的意志” 這樣的回答有點繞,將軍眼中似有不悅之色,他依然很直接地問:“換而言之,你和你的預備兵是可以被信任的咯?” “是的,長官第47新訓旅全體官兵無條件遵從國防部的調遣”中校給出了又一個巧妙且留有餘地的回答。 將軍的呼吸顯得有些沉重,他轉身瞧了瞧那座平靜地矗立在河面上的橋,“馮。格奧爾格中校,讓你計程車兵儘可能從周邊的村鎮和農莊收集糧食和油料——我們現在沒有資金,所以儘可能說服民眾將這些物資無抵押地借予我們越多越好至於其他的,不要多問” “好的,長官”中校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波策爾德將軍最後一句話“堵”上了他的嘴。 緊接著,留了兩名手下軍官負責觀察和聯絡,將軍離開哨所並且沿著山坡上的小路往下走,而擁有鐵塔般軀幹的馮。格奧爾格中校和其他軍官緊緊相隨,一行人剛剛走到山腳,忽然聽得背後傳來一聲驚天巨響 除了波策爾德將軍,所有人都無比驚訝地轉身去看,但從山丘的這一面只能看到一團迅速騰起的烏煙,微風狀態下,那蘑菇狀的煙團不斷上升,頂點竟達到了數百米的高度 幾名軍官飛快地往山包頂部跑,唯獨將軍深沉地開口道:“不用去看了他們一定是自行炸燬了橋樑人為了權勢還真是不擇手段,如此一來,國家必然陷入到巨大的危機之中,數十萬將士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局面白白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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