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第3/4 頁)
微妙區別的。 “經過了令人傷感的‘兄弟之戰’,德國和英國重塑友誼的趨勢也順應了歷史潮流。我個人倒是很希望借這次機會看看這支部隊究竟會有什麼不同——英人在戰場上還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對手” 認真嚴謹的參謀官顯然揣摩不到羅根的真實想法,他驕傲地說:“長官,他們現在是標準的德人了,和英隊還是有本質區別的若是從他們身上找到了英人的影子,那隻能說明我們的新兵訓練是失職的” 羅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以德軍目前在戰略層面的“良性迴圈”,一線作戰部隊並不缺乏富有經驗的軍官和士兵,分批徵募的新兵也足以滿足前線的損失,外籍或是外裔人員只是兵員的一種有益補充。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失去了軍事指揮權的凱特爾能否在短短兩個小時內在摩爾曼斯克部署好他設想中的“抓捕網”。若是沒有成功的把握,那就只能在難以捉摸的行程中繼續等待時機。 途中,海軍司令部來了回電。羅根由於參加了先前的“高階包廂會議”,這次非常自然地從勃勞希奇的副官那裡得知了電文的內容,和預想的一樣,雷德爾已經不再是那個對元惟命是從的海軍總司令,實力空前強大的艦隊給了他更高的地位和言權,“已將總統和國防委員會的建議原文轉艦隊”,這說明海軍司令部對勃勞希奇等人的意見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在羅根看來,這其中或許還有一句非常隱晦的潛臺詞: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海軍尤其如此,艦隊司令岡瑟。呂特晏斯仍將以自己的判斷作為優先決策依據 對於海軍一級上將呂特晏斯,羅根此前更多的瞭解還在於有關“俾斯麥”號沉沒的那段歷史,大多數軍史學者似乎都認為經驗豐富並曾指揮沙恩霍斯特雙艦在挪威海域擊沉英國航母的呂特晏斯並不存在主觀失誤。一方面,來自元的壓力迫使“俾斯麥”號在一個並不合適的時機出擊北大西洋,另一方面,幸運女神在最關鍵的時刻遺棄了這艘重型戰艦以及其搭載的兩千多名德國海軍精銳。現如今,站在年齡、資歷和功績的角度考慮,呂特晏斯仍是德國海軍中最適合指揮大艦隊遠征的戰將。 在指揮車廂裡,羅根從總統勃勞希奇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基於憤恨的無奈,也看到了後魏瑪體制的虛弱。幾乎可以斷言,一旦國內生相對柔和且行動迅的政變,控制著本土以及佔領區主要港口並把注意力放在遠海擴張的德國海軍根本不會捲入進來,而不論是勃勞希奇還是赫斯當權,雷德爾和他的海軍也仍將以政治中立的姿態成為軍中的“**王國” 下午5時許,專列駛抵距離戰爭最前線僅有百多公里的斯摩稜斯克。羅根走出車廂時才霍然現,灰白迷彩塗裝的列車頂部已然覆蓋了一層深色的枝葉偽裝網,想必是此前在小站停留時敷設的。除此之外,羅根很快意識到另一個與蘇俄入侵之初沿著德波邊境巡視前線時存在明顯不同的細節:專列上的防空武裝車廂一路上都沒有揮過作用,即便是在斯摩稜斯克,出現在頭頂上的也都是噴塗著鐵十字徽標的德軍戰機。根據亞歷山大。勒爾將軍介紹,蘇軍已將所剩的大部分飛機都調去保衛莫斯科、列寧格勒以及烏拉爾山工業區——前二者的軍事政治意義毋庸置疑,後者儼然成為蘇俄軍隊堅持作戰的工業心臟。在各戰略要點,嶄新的kV…1、T…34以及拉格…3、雅克…1仍頻頻出現,成為阻擊德軍進軍步伐的犀利工具。如今隨著戰線的推移,從俄羅斯西南部的機場起飛的德國空軍中程轟炸機已經將作戰半徑擴大到了烏拉爾山工業區的主要區域,儘管航程末端得不到戰鬥機的護航,凱塞林仍組織了多次大機群的轟炸,而根據戰報,他們已經摧毀和重創了蘇俄的多家大型軍工廠,估計蘇俄的軍工產量將因此下降百分之二十以上。 對於“繼任者”採取的作戰策略,羅根無意過多評價,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站臺周圍。由於當地駐軍是在最後半個小時才正式得到迎接指令,倉促增派的警衛部隊尚未完全部署到位,但士兵們的忙碌卻還是頗為有序的——這並不像是一支有預謀要動政變的部隊。 就在羅根揣測著勃勞希奇會不會去巡視那支由英裔德國人組成的部隊,而凱特爾是否會利用這個機會的時候,一個非常熟悉而又可怕的聲音幾乎在瞬間將他推進冰谷:如果將mg…34全開火的聲音形容為“撕裂亞麻布”,那麼當前的這種聲音就像是許多人一起撕扯亞麻布所出的。 出於本能,羅根異常迅地向右前方一撲,將自己的身軀隱藏到一個由沙包堆砌而成的站臺警戒哨旁。電光火石之間,四聯裝米高射機槍已將上白子彈傾瀉而來,在它們竄入人群的剎那,出自人體的鮮豔液體而出,恍然間形成了一片紅色的水霧,而這一幕在陽光下顯得無比詭異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