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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因為爭權奪利而出現最為糟糕的內戰局面,這些問題久久纏繞在腦海中,以至於接連幾天都是噩夢連連。 “頭?怎麼了?”興許是見羅根的神色頗為奇怪,托比亞斯關切地小聲詢問。 “沒什麼”羅根說這話的時候,車窗玻璃映出的人像只是嘴巴動了動,面部表情還是鐵板一塊,目光在這倒影與外部真實景象之間切換,竟有種墜入夢境的眩暈——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種亦幻亦真的錯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而歷史的發展早已遠遠偏離了早先的意識,新的陌生格局完全找不到借鑑 過了一會兒,列車果然開始減速,馮。勒布和馮。賴歇瑙的副官出現在走廊另一邊並且小聲交談著什麼,他們只穿了普通的長袖制服,而車廂裡雖然開了一點暖氣,羅根卻還是覺得有些涼意,便讓托比亞斯給自己取來風衣。突然間,一名個子不高的陸軍上尉神色匆匆地從通訊車廂走來,羅根雖然說不出他的名字,但幾次見過他直接向勃勞希奇的副官呈送電報,心中一動,側轉過身攔住他:“上尉,什麼事這麼緊張?” 大概三十出頭的上尉雖然停住腳步,但手裡的資料夾卻護得很緊,他一臉為難地回答道: “呃元帥,這有一份緊急密電是必須立即呈送給總統的,很抱歉它屬於最高機密” 雖然滿懷好奇並且參雜有一些忐忑成分,羅根卻無法強迫對方做些什麼,何況另一邊的兩名軍官也已經注意到了這邊,他只好不動聲色地讓出過道,看著上尉急促地朝勃勞希奇休息的包間走去。 往窗外看的托比亞斯突然低聲說:“頭看啊” 原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列車就已經駛入了站臺區,顯眼處坐著一個佩戴黃色袖標的中年人,穿了一件舊款的灰色軍衣,戴著短沿的舊式軍帽,看上去只是一名曾在軍隊服役的輔助人員,整個人內斂而低落的氣質也非常符合這種角色。 雖然黃色袖標並不具備唯一性,但羅根顯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他對托比亞斯說:“我一會兒去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你趁機下車去,告訴他們這趟車傍晚的時候將抵達斯摩稜斯克” 托比亞斯自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羅根心中卻又是一陣糾結。 “怎麼變得跟女人一樣滿腹哀怨了?”一邊走向勃勞希奇的休息包廂,羅根一邊自嘲式地在心裡問自己。 “元帥” 或許是沒有得到明確的指令,加上羅根此前一直表現得非常本分,站在包廂門口的衛兵並不阻攔,但等到羅根推門進入包廂的剎那,裡面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剛剛還在激烈討論的元帥們連同他們的心腹助手都將目光集中到了羅根身上,那種詫異的神色可以讓羅根瞬間確定自己並非他們中的“一份子”。 當然,這一點並沒有讓羅根感到意外,他在意的是自己所聽到的隻言片語,關於“海軍”、“艦隊”和“衝突”。 “呃抱歉,是我太唐突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羅根並沒有自動推出去的意思。 “咳咳,既然來了,就一起討論吧”勃勞希奇臉上雖然有些不悅,但終究還是沒有對這位立下過特殊功勳的空軍元帥表現得太過“絕情”。 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羅根心安理得地坐在一個相對低調的角落裡,但這包廂的氣氛卻不再像之前那樣自然。 “我認為,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陷入兩線作戰畢竟如今美國對蘇俄的支援還遮遮掩掩,一旦我們與美國之間進入戰爭狀態,那麼白令海峽的海上運輸會更加繁忙的”馮。克盧格元帥率先打破沉默,此言一出,羅根便也確定了主題是與遠航西大西洋的德國艦隊有關——孤立主義雖然長期統治美國,可一旦國家的利益受到了直接威脅,那麼這個自信心和自尊心非同小可的國家會做出非常強烈的反應 “以目前的戰場形勢以及蘇俄東部的運輸條件,我倒不覺得美國的物資供應有什麼可擔心的,到頭來,許多戰略資源反而會成為我們的戰利品吧”馮。勒布元帥不以為然的姿態,自是處於勝勢的德軍中非常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思想立場:一支喪失了大部分精銳的軍隊便如同一隻折斷了尖牙利爪的老虎,空有架勢而無多大的威脅。至於總是在戰爭未分勝負之前置身事外倒買軍火的美國人,相當一部分德**人在心裡還是暗自憋了一口氣的,在爭奪世界霸權的路途中順便雪了上一場戰爭的失敗之恥,何樂而不為? 元帥們輪番發表了各自的看法,有立場鮮明的,也有含糊其辭、謀求平衡的,倒是勃勞希奇的一番話讓羅根頗有些意外: “從當今的世界格局來看,擁有強大海空軍實力的日本軍隊正在太平洋積極擴張勢力,他們的舉動本可以牽制美國海軍的相當一部分兵力,迫使美國在東西兩個方向都採取收縮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