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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採,這批煤炭也只是他打算應急的,以後就不必大老遠去運煤了,他道:“以後就不必往益州運煤了,對了,趁著在益州這段時間,你負責蒐羅造船的工匠,把我們自己的造船廠給建造起來,以後我們用船的時候還很多!”
“是,殿下。”佟年回道。
又和佟年聊了一會兒,李愔讓金大謙回王府收拾一間屋子出來給佟年父子暫住,他則是先行回去了,這些煤還不知道得卸到什麼時候,只能由金大謙和佟年兩人看著了。
騎著紅孩兒回了王府,李愔剛進門就聽見一陣亂哄哄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崔鶯鶯的聲音。
這混亂的聲音由南院傳出,李愔馬都沒下,直接催馬過去,到了南院,李愔只見四個五個婢女正追逐著一個小丫頭,崔鶯鶯則是捂著手,俏臉含煞。
“這是哪來的野丫頭,快點給我抓住她!”崔鶯鶯指著小丫頭喊道。
見到這一幕,李愔倒是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崔鶯鶯出了什麼事情,他下馬走了過去,道:“你的手怎麼了?”
聽到聲音,崔鶯鶯轉頭看到是李愔,小嘴一癟差點哭出來,把白皙的小手伸到李愔面前,道:“殿下,你看,這都是那個瘋丫頭咬的!”
崔鶯鶯的手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幾個牙印上還泛著血珠,李愔道:“你怎麼招惹她了!”
“殿下你認識她?”李愔的話立刻洩了底,崔鶯鶯放下手來,開始盯著李愔,一副馬上給我解釋的表情。
李愔無奈,只得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並解釋說自己也是忘了沒有和她說。
“原來是蘇沫兒的妹妹啊!”崔鶯鶯的表情和語氣明顯不對了,“怪不得殿下這麼如此關心,看來我這手是白白被咬了!”
李愔後背隱隱冒汗,這前幾天還說不在乎自己納妾,現在怎麼這麼大醋勁,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啊,李愔立刻裝作氣憤的樣子,“你們幾個磨蹭什麼,快點把她給我抓住,本皇子親自來教訓她給王妃出氣。”
得到李愔的命令,幾個婢女更加賣力了,四個人前後夾擊,還是把小丫頭抓住了,扭送到李愔面前。
李愔看了看小丫頭,又看著崔鶯鶯,意思是這麼小的女孩你忍心下手,而崔鶯鶯看了看小丫頭,又看著李愔,那意思也很明白,你自己看著辦吧!
第一百零六章 商隊護衛
李愔左右為難,讓婢女放開小丫頭,小丫頭這回兒倒是老老實實的沒有逃跑,睜著大眼睛去看李愔,一副無辜的樣子。
李愔假意揚起手來,“鶯鶯我這就替你教訓她!”說完扮出一副兇惡的樣子,餘光卻不斷瞥向崔鶯鶯。
“算了!”崔鶯鶯白了眼李愔,哼了一聲道:“殿下應該早點和我說這件事!”
李愔明白了,原來崔鶯鶯是埋怨他瞞著她的這件事,李愔忙誠懇地說道:“這兩天真是太忙了,忘了和你說了!”,接著李愔拍著胸脯說道:“我和蘇沫兒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殿下這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死,這世界上哪個男人不**,個把不**的還是因為沒錢,不然都一個樣,殿下這樣又尊崇又富貴的人,哪個女子不喜歡!”崔鶯鶯一邊向臥房走去,一邊說。
“那也不一定,本王就不一樣嘛!”李愔嬉皮笑臉。
崔鶯鶯頭也不回,一句話把他的謊言打進了十八層地獄,“那羅小伊是誰啊?”
李愔:“”
晚上,金大謙在魏家酒樓擺了一桌宴席,李愔以招待佟年為由逃離了王府,到了酒樓的時候,他的幾個部下都已經到了,秦懷玉,上官儀,王銀龍,金大謙和佟年全部到齊。
見李愔到了,眾人都站了起來,拱了拱手,李愔揮了揮手招待他們坐下,雖說這是唐朝,但李愔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對這些繁瑣的禮節也厭惡的很,什麼主僕不同桌之類,女人不見客什麼之類,他到了益州就得改革這些舊的的時弊,發揚新的精神,真正的忠心是來自內心,不是這些表面文章。
“都坐下,在益州沒這些繁文縟節!”李愔大大咧咧坐下命令道。
眾人漸漸熟悉了李愔不拘小節的性格,都是坐了下來,這時酒樓的掌櫃走了進來,以前這裡是高權常來的地方,但益州換了主人以後,李愔還是第一次在這裡宴請客人。
“蜀王殿下,要不要點個小曲,我這酒樓裡新來了一個胡姬,歌舞俱佳,不妨叫上來給殿下助助興!”魏掌櫃諂媚著說道。
其他人不說話,等著李愔開口,大家都是男人,那個不喜歡美女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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