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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還有五個鮮紅的指印,李愔小心問道:“懷玉,你不會大半夜出去**良家婦女了吧?”
秦懷玉急道:“殿下,你怎麼還和懷玉開這樣的玩笑!”
那天曲江池喝多了以後,第二天程懷亮就拍著胸脯說把秦懷玉送到了翼國公府,已經認祖歸宗,自那之後,也不見秦家有什麼動靜,李愔又忙,這件事他就沒再問,現在看秦懷玉這樣子,情況似是不妙:“究竟怎麼回事兒?”
“還不是張氏那個惡婦,我爹已經認了我,可那惡婦就是對我不順眼,對我呼來喝去當個下人一樣使喚,我氣不過,今晚就和她頂了一句,誰想她上來就給我了一巴掌,我氣不過就離開了翼國公府,那個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秦懷玉眼睛微紅,顯然是傷心至極。
李愔聽了,氣憤道:“你爹翼國公就不管她!”
“我爹認了我以後,對我倒是很好,但張氏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又給他生了個兒子,他總不能為了我把她休了吧,雖然為了我教訓了張氏幾次,但張氏反而變本加厲!”
“哎!”李愔嘆了口氣,秦瓊畢竟和張氏生活了十幾年,又有一個八歲的幼子,兩人自是感情深厚,而秦瓊對秦懷玉只不過是心理上的愧疚而已,論感情也沒什麼感情,畢竟秦懷玉從一出生,秦瓊就沒有和他在一起生活過,想到這種窘境,又想到自己的出身,李愔忽然有些同病相憐,他道:“這樣吧,你就先在王府住下吧,實在不行就在我手下做事,以你的能力還怕沒有出頭之日嗎?”
秦懷玉看著李愔,這些天受的委屈一起湧上心頭,泣聲道:“謝殿下!”
第四十九章 歷史的蝴蝶
“著實可惡!”,程懷亮聽了秦懷玉的講述,怒道,“我去找那張氏理論理論!”,說著,就準備出門。
蕭銳一把拉住他:“秦兄的事情我們都很氣憤,但這畢竟是翼國公的家事,我們這樣插手不合適!”
“蕭銳說的對,這樣不但不會讓那張氏有所收斂,反而會讓她覺得懷玉聯合我們去刁難她,恐怕還會讓翼國公和懷玉兄之間產生嫌隙!”呂博彥難得正經一回,勸道。
早上,程懷亮三人到了梁王府,正撞見起床鍛鍊的秦懷玉,一番詢問下來了解了秦懷玉如今的處境。
秦懷玉感激地看向程懷亮,道:“懷亮兄,呂兄和蕭兄說得對,這畢竟是我的家事,我娘臨死前讓我來長安認親,現在我做到了,這也算完成了我孃的遺願,至於能不能呆在翼國公府並不重要,說實在的,在那裡我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感覺自己像一個外人。”
“既然這樣,那就別回去了,只是秦兄,今後你有何打算?”蕭銳問。
秦懷玉道:“殿下讓我先在王府中做一段時間護院,說有機會就把我推薦到軍中。”
“如此甚好!如今突厥餘孽未滅,吐谷渾又蠢蠢欲動,以秦兄的家傳槍法,日後定能在軍中揚名一方啊!”呂博彥道。
程懷亮拍了拍秦懷玉的肩膀笑起來:“我爹給我在軍中謀了個職位,到時候說還定我們還能遇到呢!”
說畢,四人俱都笑了起來。
“喲,今天颳得什麼風啊,把幾位都吹過來了!”
洗漱完,李愔聽見笑聲,尋了過來,看見幾人打趣道。
“殿下!”四人見了李愔,一起拱了拱手,呂博彥開口道:“殿下在工部任職可還舒心?”李愔領了個工部員外郎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了呂博彥這個傢伙的。
李愔斜睨了他一眼,“怎麼?你們還打算讓我請你們喝一頓?”
“殿下誤會了,這回兒可輪不到你請,請也應該是程懷亮請,難道殿下沒有聽說嗎?皇上有意給清河公主找個夫家,正在開國功臣中衡量呢,上回曲江池我們和公主們偶遇,清河公主似是對懷亮情有獨鍾,據說在皇上面前也多次提及懷亮,但皇上一直猶豫不決,今天這小子拉著我們前來,是準備巴結你這個大舅哥呢!”蕭銳說著,對李愔擠了擠眼睛。
李愔再看看程懷亮,這小子一改往日大大咧咧地樣子,突然扭捏地像個娘們,一張大臉通紅,李愔道:“你連清河妹妹的樣子都沒見過,怎麼就急的跟趕鴨子上架似的!”
“所以他才來找殿下,希望殿下給他創造一個機會啊!”呂博彥碰了碰程懷亮,“你倒是說話呀!”
程懷亮嘿嘿傻笑,“殿下,程懷亮對清河公主也是仰慕已久,還希望殿下成全!”
“你小子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呀,好吧,我就想想辦法給你吹吹耳邊風,再給你探探清河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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