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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以後我會讓人定期給母后送去一些。”
“我兒真是懂得事理了!”楊妃感慨中含著欣慰。
梁王府,金大謙把一袋子銅錢放在了賬房先生的桌子上,“老高,入賬!”
“賣洗髮水的錢?”現在王府上下那個不知道六殿下去了皇宮做生意。
金大謙重重點了點頭:“咱們的六殿下真是浪子回頭啊,對我們這些下人那叫一個好啊,殿下說了,王府的下人每人賞賜二百錢。”
高賬房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地說:“真的?以前他可是扣我們的工錢還來不及的!”
“這還有假,他親自和我說的,以前那是以前,自從墜井以後咱殿下的變化你沒看出來,早上起來對我都是笑嘻嘻的,上次廚房的三子出了錯,我要用板子打一頓他都不許,說是要以教育為主。”
“只是希望他能一直這樣,本來我還想著辭掉賬房呢,現在你這樣說,我倒是有些猶豫了!”
金大謙一拍桌子,把高賬房嚇了一跳,“我建議你別辭,殿下說了,等以後生意賺的錢多了還要給我們長月俸呢,我前段時間也是打算走,但現在不想走了!”
“你這個老小子!”高賬房捋了捋鬍鬚笑道。
金大謙圓乎乎的身體也隨著笑聲顫抖起來。
“在哪裡可以買到飄柔?”根據有關人士統計,貞觀七年,這句話成了長安城使用頻率最高的疑問句。
宮中的妃嬪們使用飄柔已經初見成效,但宮廷中普遍使用,於是她們把炫耀的資本放在了宮外,在趁著回家省親的時候,她們頻繁參加各種名媛聚會展示她們一頭亮麗的秀髮,逐漸把一種“不使用飄柔你就掉了身份”的思想帶給了長安的貴族名媛們,一時間長安掀起了求購熱潮,但洗髮水牢牢掌控在李愔手裡,別人山寨都山寨不了,而李愔等的就是這個效果。
世界上永遠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洗髮水來自六皇子的訊息傳遍了長安城,梁王府門前由以前的門可羅雀立刻變成了車水馬龍。
“六殿下,我想死你了!”一個長得像某個喜劇演員的公子哥衝破了家丁重重阻攔找到了正在王府水塘邊釣魚的李愔。
此時,李愔帶著草帽,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水面,彷彿根本沒聽見此人說話一般。
公子哥尷尬地笑了笑,揮手趕走了李愔身邊扇扇子的芸兒,一屁股坐在旁邊,接過了芸兒的工作。
“幾個月不見,六殿下還是和以前一樣英俊神武,神秘莫測啊!”公子哥繼續吹捧,李愔還是裝作沒聽見。
“六殿下,你這是釣魚呢?”公子哥沒話找話,李愔依舊安如泰山,你動我不動。
“哥,我錯了!我不是個東西啊,我早就應該來的,我抽自己,我抽自己!”公子哥開始自殘,兩巴掌掄的震天響,一旁的金大謙都快看不下去了,這是在用生命演戲啊!
就在這時,李愔的魚鉤終於動了一下,李愔順勢提起,只是一個不小心,魚鉤纏上了水池上的一根樹枝。
自殘的公子哥見了,二話不說,“咕咚”一下跳下了水,把魚鉤解開,衝著李愔露出潔白的兩排門牙。
嘆了口氣,李愔算是服氣了,還真是甩不掉這個傢伙了,自從洗髮水是李愔出售的訊息傳出去以後,這個傢伙就找到了王府。
李愔記得這個人,當初的損友之一,他本來不想待見的,但這個傢伙真是把一個“賤”字發揮到淋漓盡致,讓李愔不得不汗顏。
“呂博彥,你一個堂堂工部尚書的兒子,怎麼這麼沒臉沒皮!”李愔指著水池中公子哥,搬出了他的老爹羞辱他。
全身溼透的呂博彥委屈地眼淚差點掉下來,若不是為了討幾瓶洗髮液他至於這麼糟踐自己嗎?捧著李愔釣上來的魚爬上來,呂博彥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六殿下,我錯了,是我不對,以後你只要一聲招呼,我隨傳隨到,鞍前馬後,做牛做馬,只要你能原諒我”
“行了!行了!你肯定是看上哪個姑娘,想用洗髮水去獻殷勤!”呂博彥色中餓鬼之名譽滿長安,能讓他這麼沒臉沒皮的只可能是個女人。
呂博彥訕笑道:“還是六殿下了解我呀,就在你走的這幾個月,長安開了一個叫麗春院的**,那裡的姑娘真是一個水靈啊,而且還出了一個花魁,叫羅小伊,更是美豔絕倫!”
擦了擦口水,呂博彥繼續:“小弟曾有幸見過那花魁一面,從此魂牽夢繞,朝思暮想,但那個羅小伊不問錢財貴賤,只憑喜好見客,小弟幾次被拒之門外,殿下,您一定要幫幫兄弟!”假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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