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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自己生來能夠爬行,也學過偽裝潛伏,在加上怪物一樣的體質,還有信念之火能夠禦寒,這個小身板竟然在痛苦中活到了十歲。身體臃腫的部分越發臃腫膨脹,而身體能夠真正活動的部分卻像骷髏般瘦小,似乎身體的養分都讓畸形變異的部分吸收掉了。
十年來唐天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身體的折磨、緊張的精神已經讓他難以忍受這種被扭曲的痛苦,每每從夢中驚醒,他總是用牙齒狠狠撕咬著自己臃腫的半個臂膀。
痛苦、痛苦、痛苦,每時每刻半面身體的臃腫給他帶來的就是痛苦、無盡的痛苦;無法忍受,卻又無論如何不得不忍受的痛苦。
每每看見像是籃球一樣臃腫的手臂、肩膀、唐天就有一種要將它們統統剁掉的衝動,當這種衝動與痛苦已經完全吞噬內心的時候,這種自我毀滅的傾向就越來越重。直到十一歲的某一天,唐天潛入了一架農舍將農民收割用的鐮刀偷了出來
偷了農民的鐮刀,唐天還直接放了一把火將村子的草料燒了個乾乾淨淨,大火沖天中一張猙獰的面孔拖著臃腫的手臂與鐮刀向著河邊前進,他的身後傳來無窮無盡哭喊聲與叫嚷。
在河邊秘密的小屋中,唐天拖著鐮刀繼續向著河的下游前進,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還呆在這裡,那麼恐怕就會被那些報復的農民直接殺死。
第十一個年頭入冬後,在小窩中收集了大量草藥的唐天準備開始自己截肢大計。用火將鐮刀口消毒,嘴巴死死咬住木棍,接著固定好鐮刀,將手臂根部靠了上去,一種極端痛苦與恐懼的顫抖從臃腫手臂上傳入大腦,唐天咬著牙不顧一切壓了下去。
“啊啊啊啊”悽慘的叫聲從泥土洞中發出,腐爛的脂肪與血液從畸形的手臂中噴出。無比痛苦的唐天咬著嘴裡木棍,運用體內的信念之火開始焚燒傷口,在痛苦中嘶嚎,唐天看見那被斬斷的手臂竟然開始向著自己爬過來,似乎想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上。憤怒之中唐天放出一朵信念之火的火花,直接點燃了地上的怪物手臂。
幾乎嘴都在這種痛苦之中撕裂,一臉青白大汗淋淋的唐天躺在洞穴中漸漸昏睡過去。
斬斷了痛苦之源,萊斯坦奧的攻擊“我乃痛苦”被瞬間打斷。受到了反噬的萊斯坦奧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有點意外的道:“竟然打破了痛苦的命運,難道這個傢伙擁有改變命運的能力嗎?”
看著靈魂已經昏死過去的唐天,萊斯坦奧再次聚集起魔力大喝:“寧靜歌劇院:流浪在維也納。”瞬間一片黑霧籠罩了唐天,萊斯坦奧詭異的黑暗領域再次發動,利用領域力量變化而出的靈魂攻擊再次發動。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當唐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背上的臃腫的肉塊已經消失不見,他已經成了一個殘廢的人來到了一座透著灰暗美的城市之中。上次歌劇所帶來的瘦小與殘疾仍舊殘留在他的身體之上,悠揚的小提琴聲在城市之中迴盪。
一聲又一聲整齊嗡嗡聲像是麻醉劑一樣撫慰著唐天那痛苦的心靈,痛苦、哀傷、滄桑,唐天馬上發現這座城市似乎在用音樂與自己交流一樣,不停的訴說著它的痛苦、哀傷、腐朽、與無情的時光。
帶著痛苦捲縮在牆角之下,唐天用左手捂著自己風吹既到的身軀,心中仍舊殘留著一絲理智的他知道自己被流放到這個無情城市之中。白天城市中忙忙碌碌,車輪、皮鞋、赤腳、馬蹄、全都無情的在他面前走過,一切都是灰暗的,沒有色彩、沒有陽光。所有人都是無情的,無情的男男女女,無情的馬車,無情的路人,沒人在乎一個縮在牆角瘦小乞丐。
十一年,在痛苦與孤獨中整整熬過了十一年,那早已被痛苦扭曲的靈魂像是一隻真正的怪物一樣;默不作聲,同時冷冷的用雙眼看著這個無情的城市。
可是心中灼熱的火焰與表面冰冷的面容毫不搭配,這就是挺過了三場寧靜劇院靈魂折磨後的唐天,那個不會冷卻的心始終在釋放著熱量。
無聲的黑暗、流逝的歲月、瘋狂的痛苦,現在他面臨的將是“無情的灰暗”。在這裡座城市裡,沒有愛心,沒有幫助,只有那隱隱約約得小提琴不停在人心中講述著痛苦與哀傷。
不停對唐天施展著自己的影響,萊斯坦奧看著遠處陷入靈魂折磨狀態中的唐天無比讚歎道:“真不愧有旺盛的求生意識啊不過一切都是能扭曲的,就讓你在‘流浪在維也納’的灰色中隨著音樂凋零吧”
萊斯坦奧的領域就是折磨對方靈魂,無論你的強化是那種強化,一旦進入了他的領域之中,那麼透過領域微調變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