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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情緊張。訓練師馬克託斯的話還在這些菜鳥角鬥士的耳邊迴盪著:“你們當中有一些人不願意上場,有些人技術還不夠老練,有些人則喜歡唱高調,除非輪到自己出場。你們聽聽著這歡呼聲把劍用力刺進對方的身體裡,觀眾會為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會為了喝彩聲而愛上他們!
最終,我們都會化為一堆枯骨!可悲的是,我們無權選擇命運,但我們卻有權決定如何死亡,唯有如此,才能為人,被人追憶!”
“鐺鐺鐺”木鼓的聲音似乎在催促角鬥士們上場,而這樣的木鼓聲已經是第五次了,每一次都代表有一波送死的奴隸出場被角鬥士們殺死,因為角鬥的**需要鮮血撒潑才能達到,也只有在最**的時候兩個學校角鬥士才會進行殊死搏殺。
似乎木鼓的野性敲打聲在為眾人伴奏,第一次上場的角鬥士們似乎有人雙腿在顫抖,而這個時候,木門被開啟了,刺眼的陽光射進了眾人的眼睛裡,所有人都擁擠著衝出昏暗的通道。在烈日暴曬的賽場上,十幾個打扮猙獰的卡爾巴斯學校角鬥士正不斷揮舞著他們手中的武器,一灘灘鮮血隨處潑灑在角鬥場的沙地之上,譁眾取寵的宣講員正在用誇張地言辭描繪著這一場學院之戰。這場為了金錢而進行的角鬥,在宣講員的介紹下卻成了羅馬帝國開疆擴土印證。
宣講作罷木鼓聲停,全場的觀眾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如同他們從來都沒有喧鬧過一樣,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角鬥士們揮劍進攻的那一瞬間。
“噢噢”沒有什麼陣型,兩夥角鬥士在鼓聲聽下來後立即揮舞著武器開始做對廝殺。
“嗷!”在盾對盾,劍對劍的碰撞間觀眾們再次歡呼起來為角鬥士們叫好。
唐天、芥良一身標準的色雷斯角鬥士裝扮:手持僅可遮住軀幹部分的小型方盾牌,手中的武器也只是短劍。“啊啊啊”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兩人飛速發揮色雷斯角鬥士的優勢,直接跳起,盾牌掩護著身子,狠狠地向對面的莫米羅角鬥士狠狠劈去,對方也將手裡的矩形盾緩緩抬起,手中的短劍指著天空聚勢待發!
“呯嘶嘶!”一聲金屬的敲擊聲,兩人手上的短劍狠狠的砍在對手的頭盔之上,一陣火花插著對方的頭盔上飆起,而對方的短劍也迅猛的砍在己方木盾之上。用力撞開幾乎壓在盾牌之上唐天,不等唐天落地這個角鬥士再次橫劍砍了過來,力量速度非常老辣。
“嘙!”狠狠的一劍砍在唐天的盾牌之上,巨大的力量砍的盾牌木屑紛飛。在巨大的力量下,唐天也一個重心不穩身子落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敵人踢來的一腳,拉開距離後唐天手裡拿著單手短劍、提著盾牌,眼中更是閃著慎重的神色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對手!對手不愧為多次經歷過角鬥場廝殺的資深者,他能夠非常準確判斷出防守反擊的時機,出手非常快,而且力量強大。
“呀!”敵對角鬥士得理不饒人,立即頂著盾牌飛快衝上前來。
“啊啊啊啊!”唐天直接扔掉盾牌,手裡拿起單手刀發瘋似地和對方對砍上去!
呯兩刀相擊,兩人都感覺到手裡一陣痠麻,唐天手裡的短劍一絞,雙手死死壓住對方的短劍用力猛壓,爆發最大的力量向這個角鬥士壓了上去。
一場你死我活的殊死角鬥是力量、技巧、意識的比拼,但是如果要是真正的在戰場格殺,利用技巧唐天幾乎可以瞬殺這個對手。不過按照角鬥士之間的潛規則,是不能太快解決對手的,必須堅持幾分鐘,殺人殺的太快那就沒有觀賞性了。
所以總是:盾劍士與網民捉對廝殺,人們要看的是殺戮之間地藝術,而不是一味的殘殺。
“鐺”一聲巨大的敲擊頭盔聲傳入芥良的腦袋之中,連續收到幾次攻擊後芥良拉開距離,將那種沉重的頭盔被扔在一邊,然後他也像唐天一樣緊緊憑著手上的短劍進行低檔和攻擊。
可是當他們纏鬥中意為需要表演一段時間的時候,一顆人頭被對方順著頭盔縫一刀砍下,當第一個被殺的人那噴著鮮血的腦袋滾落在地之後一切都變的不同了,那是弗拉克魯斯學校的角鬥士學員,沉重頭盔內只看見這個人那驚恐的面容,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會死的那面悽慘。世界似乎扭曲了,所有的角鬥士都像收到訊號一樣,眼中開始散發著紅光,鼻子裡的氣息更加厚重了。
“啊啊啊啊!”所有角鬥士大叫著,都開始爆發自己最強的力量準備殺死對手,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保留了。
“呀!”唐天旋轉著短劍準備一劍切了自己的對手,可是瞬間對方也忽然加速,以盾掩護來了個野蠻衝撞,手中的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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