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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說道:“簡單是簡單,學問可不簡單。”
承瀛說道:“這裡還有學問?”
琴說道:“當然。你可知道‘豆腐’的來歷嗎?”
沒想,這話竟然將帥承瀛給問住了。
琴看了,便給承瀛講起豆腐的來歷來。
有人說,豆腐是漢代淮南王劉安所發明的,而民間卻不那樣講。
古時,先民們只知道把黃豆磨成豆汁煮漿喝。有一家,婆、媳、兒三人。婆母非常吝嗇,在生活上總是虧著媳婦,往往煮了豆漿只是自己喝,不給媳婦。
後來,媳婦懷孕了,很想豆腐漿吃。偏巧,這期間婆婆出門了。媳婦一看,便自己泡了豆子,磨了豆漿,準備喝上些。哪想,正當她煮好豆漿,打算喝時,忽聽得外面有腳步聲。
她以為是婆婆回來了。急忙將豆漿倒在鍋臺後的一個空罈子裡,蓋上了蓋子。
然而,她走出廚房一看,見回來的是丈夫。於是,她一塊石頭落了地,便拉著丈夫一起去喝豆漿。誰知,待開啟壇蓋一看,見豆漿已經變成了雪白的凝固物了。丈夫看了,說道:“你別逗我了,這哪裡是豆漿!”
原來,這罈子曾醃過鹹菜,裡面尚有些鹽滷。由於這鹽滷一點,豆漿便成了這凝固物。
小夫妻兩把它取出來,只見它清白如玉,細嫩似脂,用嘴一吃,味道鮮美可口,非常喜人。
丈夫吃了後,說道:
“世上,凡物皆有名,咱也給它取個名吧。”
小媳婦聽了,說道:
“可也是,那麼叫什麼好呢?”
小媳婦一想,笑了,說道:
“有個名字可挺好,就怕你聽了不願意。”
丈夫說道:
“怎麼能會不願意呢?”
“好,那我就說。”
“快點。”
“我是你啥?”
“婦唄。”
“你是我啥?”
“夫唄。”
“方才你說我啥來著?”
“我說你逗我來著。”
“好。逗你,是逗啥?”
“逗夫。”
“對,咱就叫它逗夫吧。”
“那麼,我逗你,不成了逗婦了嗎!”
小媳婦一聽,說道:
“逗夫,逗婦,這樣叫下去有些不雅,咱還是將它改一改吧。”
“咋改?”
“逗夫,逗婦??這物是豆子做的,也佔一個‘豆’字;再把那個‘夫’、‘婦’字,換成同音的‘腐’字,乾脆就叫它‘豆腐’得啦。”
“好好,就叫它‘豆腐’。”
小倆口樂得蹦起來。
從此,“豆腐”這名便傳了下來。
帥承瀛向來敏慧,想事來得快。他聽了周琴講述的豆腐來歷的故事後,說道:
“這樣說來,你今天對我講,逗我,那就是逗夫了。”
周琴也有所悟,說道:
“別逗了。這會兒,你又來逗我,這不就是逗婦嗎!”
她說過後,自覺失言,說道:
“你真壞,淨揀便宜。”
“怎麼是我揀便宜?那是你送上門來的。”
帥承瀛說著,往周琴跟前湊了湊,就要動手動腳。
周琴也沒有躲,只是說道:
“別那樣。”
這時,月亮斜了過來,將兩個人的影子印在地上,隨即又疊合起來,成了一個。
帥承瀛望著那疊合的人影,說道:
“咱倆要結成夫婦,就像這影子,兩人變成一個人了。”
“那樣,就是我影子中有你,你影子中有我。”
“那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帥承瀛說著,就又要張臂去摟周琴。
周琴道:
“先別那樣,咱還是聯句吧。”
“你說是對對聯吧。”
“不,聯句。”
“那還不都是一回事。”
“不是。聯句就是聯句。聯句能隨便些。要對聯,俺就對不過你了。”
“看你說的。那好,就由你。”
“那麼聯啥呢?”
“你不是說個‘豆腐’的頭嗎!”
“還是‘豆腐’,好,就這樣。我開始說上句了。”
說著,帥承瀛與周琴二人,一人一句地聯起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