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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聰明人!”察合臺餘怒未消,“你再說說看,眼下我軍應該如何辦?”
“大汗,我們還是撤軍吧?”殆馬罕給了他一個意外的建議。
“什麼?撤軍?”察合臺剛消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不,我一定要全殲了對面的敵軍,一了百了。否則,無功而返這不是令全蒙古人恥笑我這個可汗嗎?”
察合臺盛怒之下,暴了他已經有些虛弱的內心,就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他已經不再有剛率軍南下時的豪情壯志了。
雙方真正到了最後的決戰,才會真正一了百了,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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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秦王的反擊㈦
涼州,唐時的詩人們總喜歡以涼州入詩。七#星#閣^首&;發 qixingge王之渙作《涼州詞》曰: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但是涼州的河流大多不是流向黃河的上游,尤其是祁連雪山北麓的雪水匯成一條長河,卻向北方沙漠流去。王維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此“長河”正是向北流向的谷水(石羊河),它伴著不朽的古樂《涼州曲》,捨棄浩瀚的黃河,義無反顧地注入沙漠中的白亭海。那白亭海是谷水注入沙漠中形成的兩個巨大湖泊的一個,附近是沙漠中一塊重要的綠洲,唐時亦有白亭軍駐紮在此(今民勤地區)。
據說漢時的蘇武正是在白亭海附近牧羊,留下千古慷慨悲歌,當地亦有山名為蘇武山。
盛夏的谷水仍然滋潤著河谷沿岸的土地,但沿岸的草地在烈日下顯得有氣無力,貴由和拜答兒兩人率領著軍隊順著谷水河往北方沙漠中行進,烈日曬得眾人如發瘟的羊只。
他們二人率領的輕騎軍並畏兀兒軍在涼州前止步,無法再前進一步。秦國隴右軍在涼州阻擋,安西軍在身後攻擊,甘州義勇軍也利用熟悉地理不停地騷擾。他們二人起初對戰事存在幻想,人一旦存在著幻想,那就會猶豫不決。
當戰事陷入了困境的時候,貴由與拜答兒兩人為爭奪對軍隊的主導權而鬧得不可開交,拜答兒堅決執行自己父親察閤兒的命令,過涼州沿黃北上,掃蕩沿途,但是隴右軍像一座大山一樣擋在面前。相持下去對他們沒有好處。況且他們的軍隊已經開始節食,士氣低落,貴由便主張繞道與察合臺的主力會合。
兩人正相持不下時,終於得到了察合臺的命令,察合臺對他們地進展極為不滿,命他們舉軍繞道與他會合。所以拜答兒只好聽從貴由的主張,順著涼州外的長河北上,往白亭海方向進軍,心中卻想將責任推到貴由的身上,正是因為貴由在肅州城下浪費了太多的人手與時日。讓對方將甘州百姓全部轉移,而涼州又得以有時間準備好阻擊。他看了看身後的貴由,心中冷笑。
貴由行在對伍的中間,他瞪著前方不遠處拜答兒的背影,心中卻很想將拜答兒拉下馬來,狠狠地揍一頓。作為前可汗之子。貴由對現可汗之子拜答兒內心是看不起的,他已經習慣於昔日人人巴結他遷就他的生活,現在他淪為家族中一個毫不出奇地人,這怎能讓他甘心呢?拜答兒是這一路軍隊的最高首領,貴由也不得不聽令,貴由每當看到拜答兒頤指氣使的姿態,心中就十分地怨恨。
“總有一天,我會當上可汗的,你們所有人都要聽我的命令,服從我!”貴由舉目望了望正在烈日下炙烤的大地。(7星閣 手打 qixingge。COM)暗暗發誓。
身後二十里,一支軍隊追蹤而來。拜答兒立即命令貴由阻擋,貴由強按住心中地怨氣。只好率自己的部下轉身迎擊,而敵軍見勢不妙又一鬨而散,然後又陰魂不散地尾隨而來。這種戰事讓貴由不得不疲於奔命,他甚至擔心自己既使不死於刀箭,也會被累倒。
安西軍蕭不離、羅志與隴右軍衛慕、汪世顯合兵一處,正在不緊不慢地追擊。甘州義勇軍的陳同順著河谷。從前方疾馳而來,報告道:
“報諸位將軍。敵軍正在前方二十里處。已經人困馬乏。估計他們今晚必須在白亭海過夜。”
蕭不離也抬頭望了望無垠地遠方。抹了抹臉上地汗漬。那風颳來地不僅是熱浪。也有沙塵。和汗水混在一起在眾人地臉上形成一道道汙垢黑線。
“羅兄弟以為我等如何?”蕭不離轉臉問副都督羅志。
羅志卻將臉偏向衛慕。自從秦九在肅州城下壯烈而死。羅志與蕭不離兩人就心存芥蒂。雖然不致於延誤軍機。但兩人之間地話語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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