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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史秉直從她嬌羞地神色中就知道了答案。⑦星閣手打 QIXINGGE。
“國主自然是這世上一等一地偉男子!”史琴地聲音極小。
“何以知之?”史秉直故意追問道。
“治國如烹小鮮。國主那日見劉敏,即小見大,以事喻人,能繁人所不能言,可見其才智高絕,自古少而有之。其二,國主知人善用,不管臣子來歷何方,凡是真心歸附者。盡大用,可謂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其三,國主聯宋滅金,高瞻遠矚,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之雄才偉略。其四,更難的是,國主雖屢次率軍征討,然心中實有天下蒼生安危。一曲《楚漢》。尋常人聽出豪傑的勇敢霸王的悲歌,國主卻聽出士卒的哀鳴。可謂是仁君也。”史琴道,“國主雖自稱不懂音律,然而他每次聽琴兒彈琴,卻是用心在聽,比那些附庸風雅人云亦云之輩強多了。”
她說完便覺得自己對趙誠實在是過於讚頌,令她自己都感到吃驚。
“哈哈!”史秉直大笑了起來,“看來琴兒對國主還是觀察入微啊。”
“伯父又取笑琴兒了,琴兒不過是據實以答。”史琴掩飾道。
“國主過幾日國主恐怕就要駕歸中興府了。”史秉直道。
史琴早就知道了,聞言有些黯然。
“老夫都打聽清楚了,國主現在只有一後一妃,聽說王后與貴妃娘娘都是賢惠明達之人,極易相處,你不必擔心宮中傾軋。那洪氏出身外藩高麗,身份低微,並不足慮。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屬平常,何況一國之君?既然琴兒不反對,老夫便厚著臉面,去和國主說說,老夫料想以我史家才女之資質,嫁與國主實屬天作之合。”史秉直像是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得找個人撮合為好。”
史秉直不是沒有在趙誠面前暗示過,只是沒有挑明罷了,而趙誠佯裝不知。史秉直察顏觀色,見趙誠對自己的這位才藝與容貌俱家的侄女很有好感,只要找個合適的人撮合,十之**會成就一樁美事。
“但憑伯父作主!”史琴心中竊喜,她明知家族這是利用自己,但想到能嫁給秦王,至少不會辱沒自己,這事情家族已經決定,她不願意也不行。
“好,你能如此聽話,老夫十分高興,不愧我史家好女兒,知道事情地輕重。”史秉直喜道,“你暫且在家中等著,老夫去想想辦法。”
看著史秉直蒼老的背影,史琴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是喜多一些,還是悲多一些。即便是她此時對秦王頗有好感,卻知道她終究是家族地一個棋子。無論她願不願意,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個人的未來也是可以犧牲的,儘管她一向被家中父老視為掌上明珠,受到百般呵護。
她只有祈禱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想到此處。她的雙手又一次撫在琴絃之上,彈奏起更加幽怨的曲子。
趙誠今日剛從郊外回來,他離開中興府半年之久,時至今日他已經歸心似箭。曹綱正命人打點行裝,趙誠這才發現他收到地禮物數不勝數,尤其是河北諸強們更是殷勤萬分。
“孤早晚會兵不血刃地將爾等一同收拾了!”趙誠心中暗道。
翰林學士承旨、知制誥劉鬱劉文季匆匆來見趙誠。這個職位專典皇帝內製,掌制、誥、赦、敕、國書及宮禁所用之文詞,是最接近皇帝身邊的一個人,極為清要。宋太宗說這是“神仙之職”,卻不知詞臣們是高處不勝寒,草制詔敕須很講究行文措辭,萬一出了差錯就只有吃不了兜著走。
劉鬱雖博學多才,並無從政經驗,起初難免戰戰兢兢。害怕犯錯,趙誠對他也有超拔之嫌。不過劉鬱自從接受這個職位後,他發現趙誠其實是極易相處之君。現在他對這個職位十分滿意。
史秉直找到地就是劉鬱來撮合婚姻,他總覺得直接向趙誠提出,有些生硬,媒妁之言總是要有的,那樣對史家來說也更體面。史秉直打的好算盤。
劉鬱對這事雖無好感,不過他心知趙誠對河北諸強有長遠打算,只好答應,一五一十地將史秉直找他所談的事情稟報給趙誠。
趙誠耐心地聽完,不禁啞然失笑:“這隻老狐狸!”
狐狸當然是一種極狡猾地動物。那麼老狐狸就更是老奸巨滑了。劉鬱以為趙誠不同意:
“國主若是無意,微臣即便雲回絕了,斷了史家非份之想。不過,微臣以為這史才女正值青春好年華,才學不弱於當世鬚眉,況且微臣觀國主似乎”
“文季莫不以為孤是登徒子?”趙誠反問道,食色性也。
“微臣不敢!”劉鬱瞄了一眼趙誠的臉色,見趙誠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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