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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與屈出律周旋,並且全身而退。那赤兔馬兇暴異常,公子不也是照樣收服了他。公子此行雖有兇險,其實全在你自身,若是你無意去冒犯大汗,又怎會有禍事?”王敬誠笑著道。他臉上的表情令趙誠很不爽。
“公子放心,我等都是你的僕人,所以忠心事主,也是我等的本份,絕不會做與我們身份不符的事情!”劉翼見趙誠還故意推託,也十分不爽。
“既然如此,我就帶上你們三人去會會那蒙古的大汗!”趙誠見這三人承認自己的角色,也不再故意推託。
何進見趙誠就等這麼一句話,心裡不得不承認趙誠實在是有些厚顏無恥,他堂堂七尺男兒,如今真成了這個少年的家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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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札撒】《蒙古秘史》說,1206年成吉思汗建國時就命令他母親的養子之一失吉忽都忽著手製定青冊,這是古代蒙古帝國正式成文法的開始。扎撒,又作“扎撒”;就是根據蒙古人內部的一些“規矩”、“體例”、“道理”以及貴族包括可汗等統治階級的言論和命令,當作“法令”、“軍法”。
(本卷結束)
第二卷 不兒罕山下
第一章 行路難
終於要離開阿勒壇山了。
梁詩若緊緊地拉著趙誠的的腰帶,臉上含著淚水,讓趙誠於心不忍。
“若若,快放手!”趙誠安慰道,“等我在大斡耳朵安頓下來,我就派人來接你,我保證不會超過一年。”
“嗚嗚”梁詩若只知道哭哭啼啼。
“姑娘,主人此去大斡耳朵,行程三千里,路上太過艱難,若是耽誤了行程,到了冬天就難以成行了。”管家耶律文山勸道,“若是大汗不高興了,那就麻煩了。”
“哥哥,你要發誓,不準騙我!”梁詩若止住眼淚,撅著小嘴說道。
“我趙誠可以向天發誓,在一年之內定當和梁詩若團聚!”趙誠拍著胸脯道。梁詩若悲傷之下有些疏忽了,因為趙誠並沒有說若是違誓了,會如何如何。
趙誠趁勢矯健躍上了赤兔馬,像一位出征的勇士一般瀟灑。他居高臨下地對耶律文山道:“管家,我的家就交給你了,你要善待我的僕人,照顧好我的牲畜。我的妹妹你要當公主一樣尊敬,若是有一樣不太令我滿意,我定嚴懲不貸!”
“主人請放心,我耶律文山是個言而有信之人,祝願主人此行順風如意。”耶律文山保證道。
趙誠轉向忽圖勒老人,老人立在日見蕭瑟的秋風中,顯得蒼老無比,趙誠懷疑這一別恐怕無緣再相見。
“不兒罕,你就放心去吧,我會幫助你的管家照顧好你的財產和牧場。雛鷹總要展翅高飛,幼虎也總要尋求屬於自己的領地,不要回頭。”忽圖勒老人揮了揮手,言語中有說不盡的悲傷。
他的孫子曲律和莫日根正在和他們的父親和母親,揮淚作別。趙誠抬頭眺望這片他生活過無垠的草原、丘陵與樹木,心中無比的惆悵,唯有那雄渾的阿勒壇山沉默不語,用威嚴的目光注視著這群將要遠行的人們。
“這是我成長的地方,也許此生再也不能回到此處。我願發誓,除非我身死異鄉,若再回到此處,當帶十萬大軍!”趙誠在心中暗暗發誓。
“出發!”趙誠喝道。王敬誠、劉翼和何進,還有曲律兄弟倆都上了各自的馬,揮手作別。
趙誠再一次注視了這一片土地,他最後向梁詩若投出深深的一瞥,一切皆在不言中。他雙腿一夾赤兔馬的腹部,那赤兔馬越從而出,一馬當先向前衝去,拴在後面的烏騅馬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王敬誠等人卻是每人配備了三匹馬,弓箭、乾糧和野營器具。
看著趙誠等人的背影,忽圖勒老人喃喃自語道:“雛鷹還是選擇了遠走高飛,若是再見到時,定會是一隻雄鷹,只怕是兇險難卜啊!”
梁詩若登上了高處,眺望趙誠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眼淚如脫線的風箏不停地往下流,眾人也受她的感染,隨著她的動作向趙誠等人揮舞著手臂。趙誠等人似乎也感覺到,回頭揮手回應著,那曲律兄弟倆此時早已沒有了平生第一齣遠門的興奮,心中俱都無限的傷感。
當送行的人們消失不見了的時候,趙誠等一行人沿著阿勒壇山東北麓向東前行,行了數日,便是一片星羅棋佈的湖區,這裡便是後世被稱為科多布地區。湖泊的四周是荒涼單調的碎石灘,這些湖泊大多數都是由發源於阿勒壇山的眾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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