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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一伸,卻給馬王給避過了。馬王的舉動激起了趙誠不服輸的性子,他一次又一次地試圖將套索套向它的脖子,馬王煩不可耐,竟衝向烏騅馬,想廝咬馬背上的趙誠。那烏騅馬不愧為好馬,並不害怕,輕巧地避開,可趙誠根本就不會手軟,拔出腰上箭壺中一支箭,狠狠地扎向伸過來的馬首。
自然是扎空了,他並不想讓這匹野馬之王破相,他只想完整得到它。他的不懈努力,終於得到回報,他最終成功地將套馬索套住了野馬之王的脖子。那馬王可不想束手就擒,拼命地想掙脫掉,趙誠打了活釦的馬索越收越緊,他的力氣可比不上那馬王,套杆脫手而出,雙手火辣辣的,脫了一層皮。
趙誠暗罵了一聲,他又從隨馬攜帶的包中,取出一條長長的牛筋繩,飛快地打了個活釦。野馬之王仍帶著套杆繼續向前奔跑,也許是脖子被勒得不舒服,放慢了速度,不停地揚著脖子,想把那令它氣惱的套杆甩掉。
趙誠抓住機會,奮力將繩索扔出,正好又套在馬脖子之上,他對自己的身手挺滿意。這一次,趙誠沒有想憑自己一己之力跟馬拼力氣大,他將另一頭拴在自己的馬鞍之上,一邊不停地發力試圖讓另一頭勒緊。
“我勒,使勁勒,看你還能不能透過氣來!”趙誠這麼想。
這一人一馬就這樣相持著,堅持到了傍晚十分。野馬之王的脖子早就勒出了血,幸虧烏騅馬也不賴,不然就會被它給拖著走了。跑了一處小樹林裡,野馬之王停下了,轉頭瘋狂地向趙誠攻擊,烏騅馬感到了恐懼,連連後退,好幾次差點將趙誠掀了下去。
然而這正中了趙誠的下懷,他在烏稚背上並不方便還擊,這樣下去早晚會摔跟頭的。他瞅準了一個空檔,他飛快地從馬背上跳下,迅速地將繩索栓在了就近的一棵白樺樹上,立刻跳開。
“這下,我看你拿我怎麼辦?”趙誠得意地大笑。
野馬之王發現了趙誠的意圖,毫不猶豫地咬著牛筋繩,妄圖想咬斷這該死的繩索——這可不是馬兒所擅長。它脖子上的繩索越陷越深,已經勒出了血,但它仍然不肯屈服,死命地掙脫著。
而它的臣民民已經失散了,只有不超過兩百匹野馬,聚在一邊,好奇地瞅著這裡。趙誠並不放過這匹困獸猶太斗的野馬,操起馬鞭,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打。那馬王也不坐以待斃,用蹄子踢,用頭撞,想逼他不得近身,但是卻受限於套在脖子上的繩索。趙誠人小,卻是十分地靈活,總是冷不丁地抓住空檔,披頭蓋臉地給上一鞭子。
何進終於追了上來,他本來是跟在趙誠身後的,當他偶爾朝身後一看,發現其他人早已經消失了,不得不繼續選擇追趕趙誠。當他抵達時,看到那紅豔豔的夕陽之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那匹咆哮的野馬之王面前,毫不畏懼地躲閃著,不停地跳躍、摔倒,然後又不服輸地跳起,時不時抽空狠狠地往它身上抽上一鞭。
“公子,我來幫你!”何進跳下馬,高聲喊道。
“你來的正好,咱們倆人一人一頭,讓這匹馬王服輸!”趙誠欣喜地吩咐道。
這下這匹野馬之王就倒了大黴,不得不兩線作戰。到黑夜來臨的時候,兩人都累壞了。
“公子,為何非要捉這匹野,這馬性子太野,捉回去恐怕也馴服不了!”何進躺在地上問道。
“不為什麼,要是那麼容易馴服,我還費力氣幹什麼?”趙誠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那怎麼現在怎麼辦?”何進道,“天已經黑了!”
“咱們就在這過夜!”趙誠道,“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咱們再對付它!”
“還要抽它啊?”何進大驚。
“難道放了它?或是殺了它?”趙誠搖了搖頭,“那樣太虧了,就是殺了它,也要讓它折磨而死!我要征服它,那樣才有成就感!”
何進心中惡寒。
第三十章 野馬之王㈢
耶律文山等人已經回到了定居的營地,等了兩天都不見趙誠和何進的蹤影,再也坐不住了,匯合忽都等人一起出發去尋找了。曲律和莫日根兄弟倆也央求加入了進來。
梁詩若痛哭流涕,央著耶律文山帶她一起去,王敬誠連忙安慰她:
“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他帶著弓箭,何進也跟他在一起,會沒事的。”
“可是,要是遇上狼群怎麼辦,聽說草原上的狼都是成群結隊的,哥哥箭法就是再好,也難擋惡狼攻擊。”梁詩若哭著說道。
她這一說不要緊,倒讓王敬誠和劉翼也都慌了神。
莫日根和曲律並肩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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