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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很有必要再一次審視趙誠一番,驚世駭俗也是這個少年的另一個特點吧?或者可以看作這個少年有點瘋癲?
第十九章 少年的煩惱㈠
趙誠正有滋有味地和自己的管家耶律文山閒扯,那頭,曲律兄弟正大呼小叫地讓他過去:
“不兒罕,快過來,我們在賽馬!”
趙誠中斷和耶律文山的談話,從柴垛上跳下來,慢騰騰地來到一群蒙古少年當中。
“曲律,這次是誰在賽馬?”趙誠問道。
“莫日根跟合必赤兩人賽馬。你送給莫日根一匹好馬,莫日根喜歡地不得了,就差晚上沒跟馬一起睡覺了!”曲律道。
“不就一匹馬嗎?我猜一定是他在合必赤面前吹噓那匹黑馬如何如何地神奇,合必赤一定不服氣,所以兩人就來此處試一番。”趙誠撇了撇嘴道。
“不兒罕,你真猜對了,我哥哥的那匹大青馬,也是我見到過最好的蒙古馬。”說話的卻是懷都,他跟合必赤是孿生兄弟。
“你見過的?”趙誠用很不屑的眼神打量了一番懷都,“你從出生到現在,就沒離開過此地一百里,才見過幾匹馬,敢如此託大?”
“總之,我哥哥的那匹才是最好的!”懷都小臉緊繃,嘴裡硬氣得很。
“行、行,就算你們家那匹大青馬是天底下最好的,行了吧?”趙誠不跟他計較。
“既然他們賽馬,咱們也不光看熱鬧。不兒罕兄弟,反正咱們閒著也沒事,咱們賭一賭如何?”懷都見趙誠鄙視自己,心裡不服氣。
“懷都,我看還是算了吧?跟不兒罕比,你就不怕又輸?”曲律好心地提醒道。
“人家懷都是蒙古未來的勇士,註定會是成為大將軍的,就像木華黎、者別、速不臺那樣的,怎麼就一定會輸?豈能跟你曲律一般計較!”趙誠不悅地瞪了曲律一眼,眼神一挑懷都道,“懷都,對吧?”
“賭就賭!”懷都可不知道什麼是激將法,大腦一時發熱,竟然無怨無悔。不過人家也沒白給,卻搶先道:“不兒罕,你既然要跟我賭,那我我就押莫日根的那匹黑馬贏!”
這下,所有看熱鬧的少年都笑了,就連跟在趙誠身後的耶律文山也是頗覺好笑。那懷都卻振振有詞:“我樂意,我要押誰就押誰”
趙誠卻笑著道:“那也行,我就押你那同一天出生的哥哥合必赤贏。就讓合必赤跟莫日根從前面那條小河起跑,誰先跑到此處,誰就贏?就賭你身上的衣服,我若是輸了,就將我身上這身衣服輸給你。”
“行,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懷都道。
“說吧。”
“你得讓我哥哥騎莫日根那匹黑馬,我家的那匹大青馬讓莫日根騎,防止你跟莫日根串通一氣,這要才公平!”懷都雖然對自己的那匹馬贊不決口,那是面子問題,真的要比賽了,竟毫不猶豫地反水了。
“哈哈,你考慮得倒是挺周全,讓我小瞧了你,就依你的條件!”趙誠仔細地打量了這位蒙古少年一番,“看來你是越來越聰明瞭,也不枉我往日對你們兄弟的教導,孺子可教也!”
“主人,那匹黑馬是來自花剌子模的良馬,是出自古大宛國故地的所在,古稱大宛汗血寶馬,雖然有浮誇之言,但此馬腿長體健,馬力不同凡響,雖然這長途行軍並非就見得優於蒙古馬,但要說這短途衝陣的能力,蒙古馬是萬萬比不上的。你恐怕要輸了,不如算了吧?”耶律文山很好心地提醒道。
“無妨!”趙誠渾不在意,“你要是很有信心,不妨押我輸,我保證不會跟你計較。”
耶律文山卻在心裡嘀咕:我一個成年人,豈能跟你們這幫少年攪和在一起。
莫日根跟合必赤兩人依言,交換了坐騎,然後來到繞過營地向北流去的那條小河邊,做好賽馬的準備,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也不服誰。另一名少年充當發令人,只見手臂一揮,兩日爭先恐後地縱馬馳騁,兩匹馬如雷馳電鳴般向趙誠等人撲了過來。
“快跑、快跑!合必赤!”大部份少年居然都站在趙誠的對立面,包括曲律。
“讓不兒罕輸一次,也是大家的共同心願!”曲律對著耶律文山道,“這裡人人都曾跟不兒罕打過賭,就是從未贏過一次。”
耶律文山還沒得及拍一下趙誠的馬屁,眨眼間,那兩匹馬已經到了眼前,那匹大青馬竟是比那匹大宛馬搶先抵達在眾人面前一排小旗,領先半個馬身的樣子。這讓所有人都感意外。
“怎麼會輸了呢?”耶律文山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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