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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我下人呢,真是失禮至極!”
“無妨!”窩闊臺大方地揮了揮手,口中笑吟吟地道:“是我擾了你的好夢,你就躺著吧。”
“殿下客氣了,殿下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啊,是遇到了什麼喜事?”窩闊臺不以為意的表示,讓趙誠“受寵若驚”。
“我沒什麼喜事,不過,你今天倒是有一件喜事!”窩闊臺道。
“我能有什麼喜事?”趙誠訝道,“是不是我昨天丟了錢財,被人給撿到了?”
窩闊臺聽了這話,笑罵道:“你還真是見錢眼開啊。我今天來找你是我父汗今天有旨,讓你做札裡赤!”
札裡赤,就是書寫聖旨者,這個官位不大不小,但卻是極顯貴,因為絕對算得上是成吉思汗的近臣。只是趙誠十分奇怪,按說這個職位的職責,通常塔塔統阿和耶律楚材都承擔著一部分,要讓自己這個剛滿十四歲的少年來做,恐怕只是個虛銜。
“殿下,我才十四歲呢,這個官我可當不了!”趙誠驚訝地說道。
“這是我父汗的旨意。不兒罕,你若是推辭,我父汗恐怕就要治罪了,如今誰還把你當成一少年,這個職位你能當得!”窩闊臺道。
“可是殿下,為何非要我當這個札裡赤,只要會書寫文字的,都完全可以勝任的。”趙誠問道。
“你這個傢伙怎麼如此不爽快,莫非你要抗旨不成?”窩闊臺威脅道。
“殿下,我冤啊,我哪敢抗旨呢?”趙誠道,“只是,我得弄明白大汗的旨意,好為大汗辦事,對吧?”
“大汗今天召集我們議事時,說起花剌子模國時,順口說的,說要你隨駕西征,就讓你做了札裡赤!”窩闊臺今天看來心情很不錯,很耐心地解釋道,“我討了這個差事,來傳旨與你。”
“啊?”趙誠大驚,這已成事實,他只好接受,“能得大汗看重,也是我不兒罕的福份,我定當效犬馬之勞。只是三殿下親自來傳旨,讓不兒罕實在過意不去!”
“呵呵!”窩闊臺對趙誠的表態很滿意,“應該、應該!”
窩闊臺眼神中掩飾不住心中的歡喜,他平時跟趙誠交往並不多,畢竟年紀和地位相差太大,今天這無比親切的表現,讓趙誠心思飛轉起來,這種傳旨的事情,劉仲祿或者別的隨便什麼人完全可以勝任。
“殿下,今天心情似乎真不錯啊?”趙誠試探地問道。
“這是春天嘛,草原上的草長勢喜人,我蒙古的牛羊越來越多,戰馬也越來越雄壯,兒郎們都擦亮了鋼刀,準備馳騁沙場,獲取自己的榮耀。眼前此等美景景,怎麼不叫人歡喜呢?”窩闊臺指著眼前的牧場,高聲說道。
趙誠乾笑著道:“那是、那是!”
他心裡卻很不以為然,窩闊臺此時的心思,他也猜到了,只是這天下還真沒有不透風的牆,前幾日他被鐵木真逼著說出的那一番言辭,看來被窩闊臺知道了。
“忽圖勒把阿禿兒的孫子是你的安答?”窩闊臺忽然問道。
“殿下說的是曲律和莫日根吧?”趙誠對這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忽然提到他們倆充滿了警惕,“他們確實是我的安答,您知道,忽圖勒一家是我的恩人,曲律與莫日根也和我一起長大,我們天生就是安答。現在他們倆是拔都小殿下的那可兒。”
“忽圖勒把阿禿兒我只見過一次,那還是我父汗剛得到‘成吉思’稱號的第二年,那一年我大哥剛剛征服了謙謙州和騰汲思海西岸的‘林中百姓’。他隻身一人替二十姓禿馬惕部來刺殺我父汗,雖然未遂,但這份忠於舊主和這份勇氣,就當得我孛兒只斤氏的尊重。我父汗最尊敬的是像忽圖勒這樣的勇士,所以赦免於他。”窩闊臺回憶道。
“這個嘛,我也聽說過。”趙誠對窩闊臺提到這個感到有些奇怪,“大汗是公正之人,這令人欽佩!”
“既然忽圖勒把阿禿兒的孫子都來到了大斡耳朵,我想我應該有所表示。那曲律我見過,是個好胚子,他已經十六歲了吧?”窩闊臺問道。
“是的,殿下,他比我年長兩歲。”趙誠答道。
“我蒙古兒郎,凡年滿十五歲,就要跟隨本部那顏參戰。他跟在我那侄兒拔都身邊,也是浪費時日,不如跟在我身邊,好早日獲取自己的功業!”窩闊臺道。
趙誠心中大驚,口中卻道:“曲律雖然已滿十六歲,但是從未見過大陣仗,我恐他會給殿下惹事。再說拔都殿下也挺喜歡他,若是殿下將他納入自己的帳下,恐怕您的侄兒拔都殿下心中有所不滿。”
“不兒罕,這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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