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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該非宋**中之人,他不相信會有北方騎兵敢堂而皇之地在大宋國腹地撒野。趙葵道:“此廟並非我私人的有,你家主人若是不嫌我等礙眼,不妨同住。”
“多謝了!”騎手拱手稱謝,卻並沒將眼前全神戒備諸人放在眼裡,轉身驅馬離開了。
“大人,他們會是什麼人?從他們地裝束來看,並非是我大宋地軍士。”餘問道,“金國騎兵與他的裝束又不同。”
“待會便會知曉。”趙葵沉聲說道,“八成是外蕃之人。”
半個時辰之後,雷鳴電閃停了下來,廟外傳來馬匹嘶叫的聲響,緊接著傳來了馬踏泥濘地面及嘈雜的說話聲。就在趙葵與餘狐疑之間,一匹又一匹體型剽悍的駿馬魚貫而入,一個又一個身材高大的軍士帶著殿外的寒意與風雨,進得山神廟來,將這大殿之內擠得滿滿的。
只聽方才那位露過面的高大騎手喝道:“躲開點、躲開點,別都擠在這裡。一營負責放哨。二十里外至此地分五層警戒線,晚上我會安排三營與四營輪流接替。二營一部將馬匹全都牽到偏殿去,準備好草料,小心料理了,另一部負責打掃清理營地;三營抽出兩什就地起火,埋鍋燒湯。國主馬上就要到了,剩下人就地休息。”
“是!”所有人齊聲答道。
這一行人正是賀蘭國王所率領地使團地前鋒探馬,為首的正是秦九。趙誠一行人急著趕路,不巧的是,這場春雨讓他放棄夜行,不得不找地方避雨過夜。
秦九的命令剛下。立刻所有地兵士都行動起來,將馬匹全都牽到了偏殿,剩下地人冒著冷雨立刻放出殿外二十里外,擔當警戒。一部分人手腳利索,很快將殿中地雜草朽木清除掉,從隨行帶來地精巧的四輪行軍車中取出厚厚的地毯,在地上鋪了開來。
四位士兵立在門口兩側。眼觀鼻。鼻觀口,不動如山。
大家各司其職,一切都緊張有序。很快幾口行軍鍋立了起來,撿地上的朽木燃起火來,燒了幾大鍋羊肉湯,切了幾塊姜頭放了進去,不一會就散發著肉香味。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秦九這才鬆了一口氣。
“報校尉大人,國主已經抵達廟外五里。”有軍士過來報告。“命你準備好薑湯。”
“知道了!”秦九懶洋洋地回應道,“告訴國主,我已經準備好了。”
這一趟差事說累並不算累,就是這天氣他受不了,在他的眼裡。就是塞外的冰天雪地也比江南的氣候讓他覺得舒適。這冷雨本不算什麼。可是一旦溼了身,就讓他渾身不得勁。並且沒完沒了,讓人心煩意亂。
由於不適應江南的氣候,已經有幾人在路上病倒了,還有幾匹馬也因為不適應南方的氣候而染病被拋棄掉,包括趙誠最心愛的烏騅馬這匹母馬終於完成了它地使命,這耽誤了大家地行程。趙誠為此神傷不已,赤兔馬也因此有些食慾不振,馬是一種有靈性的動物,這大概是趙誠此次宋國之行最大的損失吧?
在又一陣嘈雜聲中,趙誠帶著後隊人馬走了進來。
“敬禮!”門口的守衛大喝一聲。躺在地毯之上的秦九聞言,立刻跳了起來。
“好你個秦九,你倒是先躺下了歇息了!”趙誠指著秦九笑罵道。
“國主錯怪我了,我剛想歇一下,本想去殿外迎接,哪想到你來得這麼快。”秦九不好意思地答道。
“想偷懶就偷懶唄,哪有這麼多話。”跟在趙誠身後的徐不放也打趣道。
“主要是這天氣太壞,讓人昏昏欲睡。劉山長,有一句詩怎麼說來著?”秦九為自己辯護著,他最後一句是衝著伴隨趙誠出使的劉翼說的。
劉翼介面道:“春眠不覺曉。”
“對,春眼不覺曉。依我看,這詩說得太貼切不過了。”秦九厚著臉說道,忘了這天才剛黑下來,見趙誠身後湧上一群人,喝道,“一邊去、一邊去,這裡哪有你們的地方!”
湧上地人是商人,唯首的是趙誠的老相識畏兀兒人賽赤。
“秦校尉息怒,這春寒讓人難受,在下特意向賀蘭國王獻上美酒,以感謝國王對我等的厚愛。”賽赤道。
“賽赤有心了,若是酒再多幾壺,那就再好不過了。”趙誠微微一笑。
“國主說哪裡話,在下這次隨國主出使宋國,別的不入您法眼,在下知道國主平生喜酒,哪能不放在心上。所以,在下索性將所帶地美酒全部獻出。”賽赤拍著馬屁。
“那好!”趙誠轉頭衝秦九道,“將酒連同肉湯送給外面執勤地兄弟們,這鬼天氣讓人受不了,不要讓兄弟們受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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