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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再南下還是未知數,河北各地漢軍都打著儲存實力的主意,龜縮在各自的地盤上,靜觀時局的發展。
奧屯世英與李守賢都是劉黑馬統管的下屬,所以劉黑馬派他們兩人赴潼關。自己也聚軍南下,防止賀蘭軍過河侵擾河東,試圖夾擊。劉黑馬不得不如此,因為賀蘭軍一部始終在大同府外的草原遊弋,汪古部人死的死,遷的遷,這是劉黑馬地盤的後方,時刻處於賀蘭軍的威脅之下,不得安寧,這讓他覺得芒刺在背。
劉黑馬聞聽賀蘭國王正率大部西返。欲取道潼關天險而歸。覺得這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戰機,只有擊敗了賀蘭軍主力,無論將來蒙古人東山再起與否,自己才得以安生因為自己是所有諸侯中離賀蘭最近地。
奧屯世英與李守賢兩人並不缺乏沙場拼殺地勇氣,只是如今種種真假難分的訊息,讓兩人忐忑不安。
“聽說,賀蘭軍異軍突起,北攻蒙古草原。斬殺可汗。”奧屯世英道,“賀蘭軍真讓人刮目相看啊。”
“夾谷龍古帶將軍也在孟州戰死,據說賀蘭軍利於野戰,其軍戰法飄逸,又不失勇悍。即使是兩軍硬戰,也可一鼓而下。河西多烈士,慣於馬上征戰,其民多狠鷙好鬥。又挾此大勝,士氣正高,看來野戰我軍恐怕討不著便宜。”李守賢道,“所以劉元帥命我等據潼關而守,也算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吧。”
“潼關最近有些不太平啊。”奧屯世英笑著道。
“奧屯兄離潼關近,有何訊息?”李世賢問道。
“潼關扼守三秦之地,自古乃兵家必得之地。我河中府與潼關隔河相望,怎可掉以輕心?”奧屯世英道,“值此時局混亂。在下在潼關也有些耳目。”
“那宋萬戶本是無名之輩,自從察罕以身殉職,這宋平就搖身一變成了萬戶。其人名聲不顯,卻自立一軍,值此非常時期,他是否與我們一條心,值得商榷。”李守賢輕笑道。“奧屯兄。是對此人有所懷疑。”
“人不可無防人之心嘛。”奧屯世英道為自己辯護道,“李兄與在下是鄰居。咱們二人都是劉元帥的屬下,自然是一家人。”
“不知潼關最近有何異動?”李守賢面色一緊。他可不想那位宋萬戶是已經反叛了。
“李兄不必擔心。那宋平向來對我還算恭敬,就是有百姓逃至潼關,也大多被他禮送回我河中府。最近他在潼關大開殺戒,殺了不少賀蘭國王的人。前些日子他的手下還過河深入我境中條山中,追剿餘黨,與我軍起了一些小小的爭執。”奧屯世英道。
“如此看來,宋萬戶抵抗之心猶在啊。”李守賢道。
兩人在河中府盤踞了七日,聞聽河西蒲城附近又一支賀蘭軍出沒,有與主力前後夾擊潼關之勢,宋平一日之內連派三次急使求援,兩人連忙率兩萬人馬渡河,與宋平會師在潼關奧屯世英與李守賢兩人對宋平部不太放心,便提出要單獨駐紮,兩人一前一後將宋平部夾在中間。宋平也不以為意,仍然以禮相待,好酒好食地招待,還主動將自己的營房讓出來,這倒弄得奧屯世英與李守賢兩人不太好意思。
時宋平軍中有人對客軍不滿,也被宋平一一喝止。奧屯世英與李守賢兩人不再疑心。
就在奧屯世英與李守賢兩人抵達的第三天,斥候報告說已經在閿鄉發現賀蘭軍前鋒。兩人忙會同宋平,準備借潼關天險決一死戰。
這潼關關防並非僅僅是一處城樓關隘,而是由一系列山脊與溝壑形成地縱橫交錯的防線。它南有秦嶺大山為天然屏障,北有黃河天塹,東有年頭原踞高臨下,中有禁溝、原望溝、滿洛川等橫斷東西的天然防線,勢成“關門扼九州,飛鳥不能逾”。
一支探馬隊伍從關內走出。夏冠英這次跟在本隊人馬在關外年頭原外巡防,心中卻在感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令他奇怪的是,那位姓齊地傢伙也跟著巡察,一路上不停地往東方眺望。
“看著前面,你老瞪著我看幹嘛?”姓齊的看了他一眼,“我承認我長得很英俊,可我對你這個大男人沒有興趣。”
夏冠英面色一窘,扭過頭去,要不是百戶大人在一旁,他很想教訓一下這個傢伙,自信這個傢伙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們已經離開防線外三十里了,越往前方,地勢越來越平坦起來,也變得捉摸不定起來。夏冠英倒是希望能碰上賀蘭軍,看看賀蘭軍到底是個什麼模樣。眾人散漫東進,藉著地勢時停時走,山樑上只有數棵蒼勁的松樹,天地間一覽無餘。秋風肆無忌憚地颳著。松樹針葉間發出嗚咽地哭聲。山坡上的茅草倒是頗盛。被秋風吹得東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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