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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基業。需得力之臣鎮撫。並授之以行臺重權為要。
除河東行省與陝西行省外,府、州、縣的長官一律稱知府、知州、知縣。惟京師所在的府尹稱京兆尹。其佐貳,府有同知、通判、推官,分權牽制,州有同知、判官,縣有縣丞、主簿縣尉。別在府、州視其大小,設監察御史、都御史、副都御史,行地方監察之權。
時,王敬誠以中書省職權過重,欲推辭不就。左丞相耶律楚材又云其兼任御史中丞,既不合體例,又位高權重,亦勸秦王另選賢能分權。秦王勸勉曰:非常之時,當有非常集權之事,孤以國家社稷內政託付給二卿,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毋須彷徨。
初,陳時可、趙、劉中、劉桓、周立和、王貞、楊簡、高廷英等原屬金國官吏,因蒙古南侵而滯留河北,苟且偷生。其時蒙古勢大,耶律楚材薦舉諸人任蒙古燕京、西京、平陽諸路課稅使。至此秦國初立時,陳時可等又隨耶律楚材投入秦王治下,雖有去意,但秦王不問其過往所事何人,皆任其大用,視為朝之重臣,令百官不分彼此,禁非議嘲諷。群臣無論在朝在野皆感秦王賢德,俱雲忠於職守以報秦王識人之明。
秦王欲以劉翼為翰林院大學士,執掌文壇輿論。劉翼卻言素慣以布衣之身求學問道,不敢冒佔優朝廷俸祿,然亦不以位卑而忘憂國,雖在野研學,可替主上體察朝野過失,以證明道,又可為國選舉人材。翰林院遂未立,秦王特賜金一千兩,授其執掌賀蘭書院,悉聽其用。中原文壇領袖如王若虛、元好問輩斯時滯留中興府,秦王欲授官而不得,遂納諸中原文士入書院,開科講學教授子弟,書院未幾文風漸盛,人才輩出,俱為俊傑,傳為文林佳話。
又,上欲以大食數字紀年,以始皇滅六國登基時為公元元年,因群臣反對而暫罷。
劉翼進年號曰:崇寧。又因與宋徽宗年號抵,遂改為“泰安”
泰安元年,即宋之端紹定五年,金之天興元年,取國泰民安之意。上,背北面南,第一次接受百官的叩拜。文武分別王敬誠和何進的帶領下魚貫而入,分列左右。
禮多人不怪,這禮可大可小,上至朝政天子威儀,下至小民待人接物。趙誠發現當個真正的國王著實不簡單,大臣們引經據典地論述各種朝儀。單就這文左武右,就是個眾人皆知地講究,以左為尊,若是連這個都不懂。那就是大笑話了。趙誠雖很不以為然,但也不反對。連這座還未來得及修整的宮殿都是剛改的名。
王敬誠與耶律楚材等人事先就規定了上朝的儀規,從閣門外,就鬧出不少笑話。趙誠見官員們服色各異還未來得及定官服,官員們喧譁著走了進來,按照品秩的高下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地位置站班。雖然從進殿時見趙誠赫然高坐在殿上,立刻恭敬起來。卻都新奇不已,臉上散漫著笑意。
趙誠本該在臣子們都到了,才會在宰相的請示下出現在殿中,並接受臣子們朝拜地,很顯然他還未學會所謂皇家氣派。
《周禮?春官?大宗伯》載:“春見曰朝,夏見曰宗。秋見曰覲,冬見曰遇,時見曰會。殷見曰同。”所以就有了每年歲首時的大朝會。不過眼下應該被稱為常朝。
《詩經》上說,雞既鳴矣,朝既盈矣;東方明矣,朝既昌矣。所以以雞鳴之時。即卯時(早五點至七點)上朝。拂曉就得頂著滿天星上朝,對於京官來說是個辛苦的事情。彷彿不如此,不顯得滿朝上至皇帝下至小官勤政。大約辰時(早七點至九點)朝議結束。還有頓免費的午飯吃,叫“朝食”。
實際上,遇到皇帝因事不朝,或者天氣不好,給官員們放假,則是一件讓官員們高興的事情有人巴不得不去上朝。唐代詩人白居易有詩為證:歸騎紛紛滿九衢,放朝三日為泥塗。可見白居易寫這首詩時地心情還是很不錯地。這叫“放朝”。放朝就是放假。
如果是在外地為官。被召到京師來問對,稱“赴闕”。按照宋國元豐官制,朝參班序有日參、六參、望參、朔參的分別。早朝儀、朝班序立、入朝次第及糾舉失儀,都還在試行中。
“臣等參見吾王聖駕!”王敬誠率領百官參拜。
“行了、行了!”趙誠道,揮了揮手讓眾臣起身,絕了眾人三叩九拜的大禮趙誠看著朝臣們恭敬地拜倒在地,雖然自豪感無以復加,但是卻是很反感。以往他出獵或者與武將們行軍、打仗,常常時席地環坐,相互猜拳行令,並不太分上下高低,武人們也因此對他很是親近。如今成了一位真正地國王,或者說實際上的一國皇帝,高坐在被稱為王座或者皇座地座位上,與最近的王敬誠、何進不過數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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