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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陣,就對敵兵視若無睹的豪情也讓他大感意外。
“投降免死!”郭侃又帶人奔了回來,高呼道。
在城內百姓目瞪口呆之中,神策軍就控制這座小城的局勢,從頭到尾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城內有限的兵力在有備而來的神策軍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
“參軍大人,您可瞧仔細了,我的戰果可不能少記!”耶律巨提醒道。
“知道了,神策軍參議官耶律巨斬首七人!”老么沒好氣地說道。
那一頭,郭侃卻又命令全軍暫時休整,準備下一次行動。
注:飲馬河,即今孔雀河,曾入羅布泊,但今下游已經斷流;焉耆,今新疆焉耆,古焉耆國的所在,當地有大湖名為博斯騰湖;蒲昌海,又名鹽澤、牢蘭海、孔雀海等,即羅布泊,1970年後乾涸,古時水面曾十分廣大,曾被古人以為是黃河的上源,但一直在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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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秦王的怒火㈢
畏兀兒人驚懼,他們品嚐到了秦王發怒後果的滋味。(七星閣 手打 qixingge)
伊州被安西軍拿下,安西軍並未停止,而是沿著山脈南麓西進,目標直指西州。西州即唐時的高昌,是畏兀兒王國真正的王城,別矢八里是夏宮。不過從去年秋天時,畏兀兒之王玉古倫赤因為西州與河西太近,就躲在北麓的別矢八里沒有來此地過冬。
強勢的軍隊重壓下,有許多形形色色的部族在絕望中投誠,更多的部族逃離了聚居地,將糧食丟了一地。投降者得到優待,甚至還有賞賜,反抗者受到無情的摧毀,而逃離的人更是自動散播著可怕的訊息。
蕭不離沒有立即攻打,他將西州團團圍住,在守軍挖掘的工事前面也修了數道工事,看上去要做長期圍困的打算。因為秦王趙誠本意不在征服畏兀兒,他的兵力有限,也不想在蒙古人到來之前,與畏兀兒人拼個你死我活。畏兀兒人既然自困手腳,他就順水推舟,讓畏兀兒人安心地待在城中。其它諸如焉耆、龜茲等地也是如法炮製。
重點在與蕭不離隔著千里沙漠的南方,神策軍神出鬼沒,猶如幽靈一般活躍在古城廢墟、綠州與山川之間,時不時地揮出自己手中的刀,任何表示臣服的部族將發給文書,所有不肯臣服的部族,將承受無情地打擊,卻從不在一處停留。安西軍的一部在招討使西壁輝的率領下在大屯城與神策軍會合,他不僅帶來了三千騎軍,也帶來了攻城的工兵團和大批輜重。
石城鎮(今若羌)還被畏兀兒人佔領著,守軍絕望地看著城外的侵略者。炮車被架了起來,巨大的身影讓城頭的守軍膽戰心驚,因為這個小城並非大城,是不必如此不辭勞苦,運來這種威力巨大的炮車。箭石齊發,混和著火油彈,肆無忌憚地向城頭、城內飛去。摧毀、焚燒,痛哭、流血、死亡。這個唐時修建的小城被暴力直接推倒。安西軍與神策軍騎軍從缺口洶湧而入,在城內衝殺。所到之處掀起血雨腥風,權貴們在一片煙火與狼藉中俯首帖耳。這座小城灰飛煙滅,因而不得不重建。
西壁輝部與神策軍合兵一處,清剿著畏兀兒與吐蕃的結合部,他們停止向西方地進攻,而是稍作停留後,在西方于闐人驚恐的目光下。折向東南,與駐紮在西寧等地地西涼軍合擊青唐。(七星閣 手打 qixingge)他們在重複做著當年沙州歸義軍張氏和曹氏在唐末宋初所曾經做過的事情,那就是將唐末以來曾一度興盛地絲綢南道…青海道上的吐蕃、吐谷(讀玉音)渾和回鶻殘餘部族征服。與曾控制沙、瓜及河西諸郡的歸義軍相比。此時的青唐已經沒有強大的敵人。只有或大或小的部族,甘州回鶻早就灰飛煙滅,一度十分強大的吐蕃人也四分五裂。
畏兀兒王玉古倫赤感到自身力量地薄弱,早就派急使赴西域尋求察合臺的救援。察合臺在這個春天時在西域就集結軍隊和大批輜重,但是他們必須等待冬雪消融,才從西域封地出發,然後匯合貴由、拔都的力量,卻取道北方阿勒壇山(金山、阿爾泰山)腳下停留,因為在他們決定要在此地召開忽鄰勒臺大會。推舉一個可汗來。沒有一個新地可汗來領導所有蒙古人及僕從軍地行動。縱有雄兵百萬,也是沒有獲勝希望的。
春天的阿勒壇山當然也恢復了生機。河流因為得到融雪的補給也變得豐盈起來,高山上的冰雪千古不化,山腳的森林與牧場已經吐出綠意來。山坡與小河邊,白色的羊群第一次出出羊圈,美美地啃實著剛剛掙脫寒冬的封殺並露出尖角的嫩草,間或發出“咩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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