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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多久,我倒是擔心他們分兵四處遊走,那樣我們就不得安寧,無法找到藏身之地了。”
“可是秦軍似乎並不著急,這令人懷疑啊!”蒙哥質疑道。
“你猜,不兒罕現在最希望的是什麼?”速不臺反問道。
蒙哥對速不臺一向極佩服,只是對速不臺總是用這種考查的口吻對自己說法,有些不高興。大概功勳卓著的名將都是如此吧?既是長者對晚輩的關心,又有些自鳴得意的意味,彷彿敵軍的動靜全在自己掌握之中。蒙哥心中這麼想,口中卻附和回答道:
“我認為不兒罕一定是想我們堂堂正正與他交戰。”
“當然如此!”速不臺道,“你看他們挾著上次大勝而來,士氣正高。可是咱們略施小計,讓他損失了一些人手,他就害怕了,變得謹慎起來,連白天行軍都龜縮在一起。”
“探馬今天報告說,他後軍的四輪馬車上,都裝著大批糧食、箭矢。那馬車很寬敞。看上去又結實省力。怕能支撐較長地時日。我本以為我們可以趁他地大部騎軍前突,可以截了他的輜重。不料我們沿途暇,讓不兒罕感到害怕,跟他地中軍合在一起,讓我們失去了機會。”蒙哥道,“那馬車雖然很精巧,又是用兩匹馬拉著,在草原上無可阻擋。行動迅速,但從車轍印跡看上去。載著不少輜重,終究比騎軍要慢得多。我們若是能將輜重與其主力分開來,然後燒了或搶了他拉輜重,他就不戰自潰,任我們施為。”
“蒙哥好心思!”速不臺,“正是因為他現在手中還有大批的輜重,所以他並不著急,以為我們會將自己累著,畢竟我們也要餵飽人馬。並讓人馬得以歇息。可他恐怕是忘了。我們蒙古人什麼樣的苦不能忍受,頭可斷、血可流。何況飢餓與辛苦?”
“將軍,那我們今夜該攻還是退?”有人問道。
“既然對手有糧可恃,穩打穩進,那麼我們就讓他們動起來。”速不臺命令道,“今夜我們就襲擊這突前的一軍人馬。”
“可是這一隊人馬眾多?”蒙哥道,“白天時我親眼看到對方有了防備。”
“本帥並不是一次就尋求全殲了對方,而是騷擾,不停地騷擾,讓他們地鼻子被我們牽著走。”速不臺道。當下,速不臺召集手下各千戶們商量著夜襲之策。
安北軍營地中,大都督何進有些焦慮。自擔任大軍前鋒以來,他所率一萬精騎雖然無數次發現敵軍,但卻沒有交戰過一次。蒙古人似乎一夜之間消失了似地,自己反而損失了一些人手。他感覺自己自入草原以來,就像是被人在黑暗中盯住了一般,被人牽著走,這讓他覺察到自己有種赤的感覺,無所遁形。
好在手下軍士地士氣仍高,不因為稍受挫折而氣餒,蒙古軍陰險的計策反而讓全軍高度警惕,同仇敵愾起來。如何能夠,何進寧願與敵軍真刀真槍地對打,而不是這樣空耗時日。
夜越來越深沉,天空中的星辰寂寥無聲,何進走入帥帳,再一次巡察營地的駐防。多少年來他一直如此,儘管一開始時他手下不過是兩千人而已,他始終認為勤能補拙,不因為自己現在的高位而沾沾自喜。相反的,他認為自己需要努力做的還很多,只有天下一統,他才覺得自己才可以鬆口氣。他總是事無鉅細,何處可以紮營,何處可以設伏,糧草、兵仗地多寡,人馬是否吃飽喝足,軍心士氣是否可用,皆是他關心的事情。
營地裡靜悄悄,除了來回走動巡邏地衛隊。營門前的軍士挽弓持槍,睜大著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前方大山一般厚重的夜色,帳蓬內傳來軍士的鼻鼾聲在這寧靜的夜晚也顯得驚天動地。
何進對耳聞目睹的一切十分滿意。驀然,一聲刺耳的戰馬嘶叫聲,刺破了黑夜的寧靜,何進聽到了大地在顫抖。
“敵襲、敵襲!”營帳外的遊騎呼聲此起彼伏。遊騎發現得有些晚,蒙古軍剎那間就已經奔了過來,藉著昏暗地夜色,何進見到蒙古軍慘叫著如海浪一般地摔倒在地,戰馬長嘶,哀號不已。
蒙古軍的第一排騎兵在營地外地壕溝前摔了個大跟頭。然而蒙古人卻沒有放棄,戰馬與人的屍體將壕溝填滿,蒙古人後隊人馬繼續踩著死者屍首衝了過來,又被埋在營地四周的密密麻麻的木樁給擋在了外面。
何進很得意,他一向對紮營很認真,不因為自信而輕視任何對手,儘管這樣的防守準備極耗功夫,下屬們也頗有怨言。
蒙古軍飛速地退去,正如他們突然襲來,一切都來得突然。這讓何進有些失望,他更希望蒙古軍將自己圍困起來,越堅決越好。
蒙古軍並未如他所願,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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