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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只是讓我們知難而退。讓我們成為疲軍、飢軍,然後追在我軍的身後攻打。”陳不棄道,“前此日子讀史書,中原漢地對北方草原鮮有主動攻擊的,大約就是因為南人不耐長途奔襲,又需糧草無數,行軍吃力卻少有功成的。”
“呵呵,可我大秦國卻不一樣,我河西一向產馬,又多弓馬嫻熟之輩。全軍又經嚴酷訓練,令行禁止,縱是祁連雪山也可孤軍攀越。”親衛軍統領曹綱插言道“郭元帥率殿軍已抵達何處?”趙誠問道。
“與中軍只有兩天的路程。”鄭奇道,“國主是擔心殿軍為被攻擊?”
“速不臺只要有機會一定不會放過的,但是他要想吃下我地殿軍,卻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縱是下馬為步軍,也會就地固守如鐵壁。”趙誠道,“如今蒙古人還在為著誰當可汗明爭暗鬥著,正好為我所趁。我軍只攻蒙古本部,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臂。但我軍北伐,雖兵力充足,然亦需小心謹慎,速不臺諸輩是久於沙場之將,不可不防。”
“我軍若是將三河之源的蒙古人打痛了,蒙古人一定會醒悟過來,不管如何紛爭,也會立刻選出一個可汗來的,對於蒙古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抵抗我軍更重要地事了。(7星閣 手打 qixingge。COM)鐵穆道,“末將以為不如速決,只是蒙古人若是隻知後退,不與我軍交戰,則我軍將只能無功而返,不敗而敗。”
“哈哈,速不臺以為我大軍如此旗幟鮮明地行軍,就是為了尋求與他決一死戰?孤猜速不臺當然是不會輕易入我甕中的。”趙誠道,“爾等認為速不臺會如何做?”
“佯退、騷擾、夜襲、掠糧草,無非是這四條。”鐵穆道,“佯退是為了讓我軍懈怠,騷擾是為了讓我軍惱怒,夜襲是讓我軍疲憊,而掠糧草是為了讓我軍害怕。我軍若是落入敵軍的佈局,按照敵軍地旨意行動,將萬劫不復,因我軍雖明面上是攻方,然而蒙古人早已有備,所以主動卻在彼方。”
“鐵王此言極精闢,卿不愧為孤的鐵王啊!”趙誠聽了鐵穆的分析,心中十分高興。
“鐵王的意思,是說我軍應便被動為主動?”鄭奇問道。
“正是如此,我軍如此不緊不慢地北進,並未如以往的迂迴包圍之勢,蒙古人因此不會太害怕,反而會將全軍分散在我軍四周,躲在黑暗處尋找機會,只得我軍自己出現弱點。”鐵穆道。“就是最善跑的駿馬也有失蹄的時候,故國主需命令全軍要加強戒備。”
“這樣一來,看似我軍全在蒙古人的監視之下,相反我軍卻實已牽制住蒙古軍。”陳不棄輕笑道,“那麼冠軍侯就可以大顯身手了!”
“哈哈,孤是蒙古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人人恨不得抓到孤,砍掉孤地腦袋,喝我血食我肉。我趙誠現在就置身於蒙古人眼前。就等著磨刀霍霍地蒙古人擇機攻來。”趙誠道,“敵軍以奇對孤,孤便大部以正對奇。應了敵軍的心願。然而驍騎軍卻反其道而行之,葉三郎早已經在蒙古人還在等著冰雪消融的時候,就率輕騎北進。沒有什麼地方是驍騎軍不敢去的。也沒有什麼樣的艱險是驍騎軍的勇士們不敢品嚐的,他們就是孤存放在敵後一把利劍!”
趙誠和他的統兵將軍們沒有輕視任何對手,甚至針對態勢,想到了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然而,戰爭並非總是能被某一方單方面決定,正如趙誠不想被別人擺佈一樣,別人也不會主動受他擺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來有往才是戰爭之道。
二十驍騎郎。戎衣侍漢
剛過二十的驍騎軍統領葉三郎正在密林中休憩。沒有人因為他地年紀而輕視他,也沒有人從他地臉上看出一個屬於二十歲年輕人的稚嫩來。因為他是冠軍侯,一個響噹噹地爵位,是依靠戰功與血性獲得的。他身上並未穿著戎衣,只有皮甲的上面披著蒙古袍,他手下地人人皆是如此打扮。連同他手下的禿馬惕人、乃蠻人、汪古人,遠遠望去這不過是一支蒙古軍。
驍騎軍在狼山冰雪未融的時候就易裝跳入草原,一路上潛行,避開蒙古人的聚居處。在熟悉地形的禿馬惕人的帶領下來到北方騰汲思海邊的森林地帶。彷彿從初春回到了寒冬季節。不久,森林中的冰雪在他的注視下開始消融。向陽地雪原也在他地注視下變薄變小,直到匯成河流流入森林的最深處的時候,風也日見和煦起來。
食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驍騎軍小心翼翼地隱匿在這人跡罕至的黑色原始森林之中,吃盡了苦頭,就著冰雪吞食著炒米,後來轉而靠狩獵為生,他們個個都是捕捉野獸的好手。當肉食都吃膩了的時候,剩下的行軍乾糧就成了捨不得浪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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