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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出擊,化整為零,化裝成強盜,不停地襲擊沙漠四方蒙古人的小股軍隊,如今蒙古人已經正視了自己的存在——只是蒙古人還不知道自己是何方神聖,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實力稍強的強盜團伙而已,更不會想到這支“強盜”會有膽主動攻擊他們的軍營老巢。
今夜,他要做最大的一票,要讓蒙古人知道自己的厲害,就如同自己曾經嘗過的那樣。
“將軍,探馬來報,不花剌城外蒙古人的軍營仍如往常一樣。”有人報告道,“就是徹夜地飲酒作樂,將城裡的歌姬強拉入軍營裡。”
“他們有多少人?軍營外的佈置如何?”帖木兒有些不悅地問道。
“稟將軍,他們大約有一千人,根據白天我們在不花剌的密探報告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作任何的防備,這些蒙古老爺們以為他們只有打別人的份,從沒有人敢於偷襲他們!”屬下說道。
“命令所有人下馬休息,等到天快亮的時候,隨我出擊,那個時候是他們最疲憊的時候,我要讓蒙古人人頭落地,體會一下我帖木兒-滅裡的滿腔怒火!”帖木兒道,“告訴所有人,凡是有所擄獲,我會根據他們斬首的數量分配,讓他們將自己的刀箭準備好,不要失了銳氣!”
“是,將軍!”左右齊聲應道。
不花剌城外的蒙古軍營裡,大部分人都在呼呼大睡。他們有理由這麼做,因為他們都是出生於蒙古大草原的最勇猛的戰士,曾經為了大汗長途奔襲,參加過無數次戰鬥,斬殺過所有敢於反抗之人,而對於他們本人來說,打仗不僅僅是為了軍功,而是實實在在的醇酒、美人與金錢。
如今已經沒有仗可打的,那麼有誰能拒絕讓自己這位流過血淌過汗的人享受一下呢?戰爭已經結束了,要是自己還成天躲在軍營裡,那還算是征服者嗎?就是長生天也無法阻止。這是不花剌城外蒙古軍營中所有人一致的想法,尤其是軍營外的守衛們。
這些守衛一邊強打著精神巡邏,一邊在心裡暗罵。他們才是真正最沒有地位的人,即使上司將城內所有的歌姬全拉到軍營裡,也輪不到他們,所以他都盼望著天快亮,天亮他們就可以交了差,可以好好睡一覺,然後入城去做他們喜歡做的事情。
厚厚的雲層將月亮遮得嚴嚴實實,讓深沉的夜色如化不開的墨,正應了那句話:黎明之前最黑暗。一隊蒙古軍在軍營外巡邏,他們一邊閒聊著,一邊取出隨身攜帶的羊皮囊酒袋,往喉嚨裡緊灌,空氣充斥著他們肆無忌憚的笑聲和酒氣。
“你們聽,什麼聲音?”突然有人驚呼道。
“哪有什麼聲音,你喝醉了吧?”另一人醉熏熏地說道。
可是聲音越來越大,大地似乎也在顫抖。
“不好,敵襲!”所有人都聽到了馬蹄聲。迎面而來是一個移動的黑色洪流,如一座大山飛速地推進到了他們面前,這隊巡邏隊還來不及呼喊,“嗖、嗖”數十支箭羽迎面飛來。
“啊!”十多位蒙古兵同時慘叫著,瞬間栽倒在地,而迎面馳來的大隊騎兵並沒有停止,他們的鐵騎踏著這十多位蒙古士兵的屍首,如箭矢一般衝向前方的軍營,地上只留下一堆爛泥。
當帖木兒率領自己的軍隊馳到不花剌城外綠洲上的蒙古軍營時,蒙古士兵大多數都在夢鄉之中,他們尋歡作樂了一夜,此時正酣睡著,哪裡想到還會有一支規模不可小覷的軍隊直衝而來。
帖木兒十分興奮,尤其是當他看到蒙古軍營如此安靜之時,更是如此,心中放下了大半。手下的百夫長們飛快地撞翻了營門,直衝營內。
“敵襲、敵襲!”當帖木兒抵達軍營門口的時候,如雷的馬蹄聲早已將蒙古士兵從睡夢中驚醒。他們驚恐萬狀,遠沒有昔日有仗可打的日子裡那麼警覺,安逸的生活和無所事事的精神狀態讓他們慌了神。安逸是毒藥。
雨點般的火箭飛向一個又一個帳篷,那羊皮縫成的帳篷沾火極易點燃,瞬間就成了個大火球。蒙古士兵在慌亂之中,只能拿起自己的武器,光著身子鑽出帳篷,被迎面撲來的騎兵撞翻在地,來不及呻吟就喪了性命。
“殺、殺!”帖木兒計程車兵肆意射殺著所有試圖鑽出帳篷的蒙古士兵,或者仗著馬力,騎在馬上揮舞著馬刀砍殺著所有落單的蒙古人。一顆顆人頭落地,一串串鮮血迸發,人喊馬嘶,將這個軍營變成了人類的修羅場。
蒙古人也不甘心引頸就戮,他們呼喊著同伴的名字,試圖結成防守陣型,或是同伴的慘死激發起了他們的反戈一擊。他們來不及為同伴的死亡悲傷,更來不及為死者流淚,他們心中只有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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