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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不是狂妄,而是憤怒,氣的根本分不清現狀,也不管徐峰身邊有精兵猛將相隨,結果很明顯,一人之勇,如何能殺得了徐峰。
典韋持戟上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于禁,不出五個回合,怪力橫掃,一戟砸飛了于禁手中的三尖大刀,將於禁砸落馬下。
“膽大的狂徒,竟敢對我家主公動手,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死來。”隨著典韋一聲暴喝,手中鐵戟迎風舉起,眼看于禁馬上就要命喪當場,徐峰急忙出聲攔阻“典韋,且慢。”
“主公”典韋一愣,還是止住了手中的鐵戟,回過身來,典韋不憤的說道“主公,你上次饒他不死,這傢伙不但不感恩戴德,竟然以怨報德,要置主公於死地,如此無情無義之人,留他何用?”
“徐峰,徐三光,我勸你還是殺了我,不然,只要文則但有一口氣在,絕不饒你。”于禁被典韋鐵戟壓在地上,兩眼噴火的盯著徐峰破口大罵道。
“你為何要殺我?”徐峰很是納悶,自己饒他一命,他不但不感恩戴德,還要殺掉自己,看架勢,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你自己做的什麼?還用我多說嗎?枉你身為黃巾一方首領,竟然對無辜百姓,都能揮刀屠戮,你你竟然還要決堤放水,水淹陽平,如此滔天惡行,你都能做的出來,難道還不該死嗎?”
“對無辜百姓痛下毒手,你究竟哪隻眼睛看到的?”
“廣平、館陶附近的城鎮,就是鐵證,徐峰,難道你覺得於禁於文則眼瞎了不成?”于禁怒聲呵斥道,縱然徐峰帳下人多勢眾,于禁臉上毫無懼色。
“嚯哈哈我當何事呢,原來如此,你上前來。”徐峰聽後,揚天狂笑,衝典韋擺了擺手,典韋躬身退了下去。
“怎麼?要親手殺我,哼就算如此,于禁也不怕你。”
于禁大步上前,迎著典韋等人的驚人殺氣,坦然而行,如此膽色,倒是讓徐峰刮目相看。
“你來看。”徐峰微微一笑,手指高崗之下的陽平城池衝于禁道。
于禁一愣,不知徐峰何意,邁步上前,循著徐峰手指的方向舉目望去,頓時大吃一驚。
第一百四十五章,洪水來襲
只見高崗之下的陽平城,烈火沖天,濃煙滾滾,隱隱能看到一片片黃色黑影正在追殺百姓,痛下屠刀,不時的有百姓慘遭毒手,命喪當場,清晰的慘叫聲,隨風入耳,讓人震驚。
“這”
于禁倒吸一口涼氣,轉身回頭,滿臉驚訝的望著徐峰,心中狐疑道“黃巾徐峰就在自己身旁,那那陽平城中的黃巾惡徒又是何人?”
“很奇怪是嗎?我徐峰做事,一是一,二是二,向來光明正大,別說陽平,就連廣宗、廣平、館陶附近的百姓,也不是我徐峰所為。”
見徐峰目光清澈,表情肅然,絲毫不像欺瞞偽作之人,于禁半信半疑,可是一路走來,自己所見所聞,難道都是假的嗎?
冀州大地,幾乎一夜之間,徐峰的兇殘惡跡幾乎都傳遍了,難道有假?
可是徐峰的確就站在自己身邊,他帳下的精兵猛將也在附近,冀州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個黃巾徐峰?除非有人假冒?
“于禁於文則,莫非你瞎了狗眼不成?我家主公若是對百姓動手,當初就不會投身黃巾了,在涿郡有兵卒劫掠百姓,騷擾無辜,主公一怒一下,將數百兵卒,全部格殺,在潁川,主公更是將劫掠世家豪門的錢糧多半分與了窮苦百姓,對百姓,不但秋毫無犯,還多番照顧,沒錢的給錢,有病的看病自始至終,我家主公從未對無辜百姓騷擾行搶過,更不可能對他們痛下毒手。”張飛大步上前,手指于禁的鼻子。大聲怒斥道。
“這”于禁被說的頓時一陣啞口,想說什麼。可是有無話可說,頓時臉色一紅。神情略顯垂喪。可是轉頭一望,目光落在那些正準備掘挖堤壩的黃巾兵卒,于禁脫口喝道“就算你沒有屠殺無辜,為何又要掘挖堤壩,水淹陽平?這你又當如何解釋?”
“因為我是黃巾,與朝廷官軍本來就勢不兩立,他們要來,我自然要滅,至於手段如何。只要不傷及無辜,徐某問心無愧就可。”
“什麼?水淹陽平,難道你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如此問心無愧,豈不知,一旦黃河決堤,陽平周遭的無辜百姓,將難逃厄運,悉數遭殃。除了一群假冒黃巾的逆賊,這裡哪有官軍?”見徐峰振振有詞,于禁頓時大怒,指著徐峰再次呵斥起來。
張飛聽的肺都快炸了。邁步上前,一把抓住于禁的脖頸,拎小雞一般將於禁拎到了一旁。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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