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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詭異的氣氛正冉冉升起,畢竟對於王蔓來說,眼前的危機雖然解決了,可是衛風,先被她毒打,又被她撓癢癢,還差點給挖去雙眼,這個人會不會趁機報復?又或者,會不會把自已獻給司馬元顯以換取功名?
小蘭顯然也有與她家女郎同樣的擔心,不安的看向了衛風,美目中還帶著絲哀求。
衛風卻微微一笑:“小蘭,你與女郎稍等一會兒,我出去下,很快回來。”說著,提著血淋淋的劍,轉身邁向了倉外,他要把船伕給殺了滅口。
衛風邁出船倉,直接來到了船尾,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船伕正坐在艙板上,見到衛風出現,頓時緊張的跳了起來,看這架式,隨時會躍入河裡!
衛風趕忙招了招手:“女郎念及主僕之誼,特分賜些金帛與你,你以後便隱姓埋名,好好過著rì子吧,來,跟我進去拿!”並率先向回走去。
“呃?”船伕一怔,見衛風並沒有殺自已的意思,隨即就現出了歡喜之sè,跟著來到了膳堂之中。
卻不料,衛風立刻堵住倉門,冷冷笑道:“女郎行蹤事關重大,說不得,只能對不住你了!”
這可把船伕給嚇的魂飛魄散,心裡又悔又恨,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哀求道:“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求女郎饒命,奴可對天發誓,絕不敢洩露女郎行蹤,只求女郎開恩啊!”
王蔓的俏面隱現掙扎,小蘭已忍不住勸道:“郎君,這船伕是個老實本份人,料他不敢胡說,不如。。。。放了罷?”
“呵呵~~”衛風淡淡笑道:“這天下,每rì裡無辜冤死之人多不勝數,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小蘭,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非常時刻,當行非常之事。”
王蔓也拉了拉小蘭,嘆道:“小蘭,莫要勸了,由得衛風罷。”
這話一出,相當於宣判了船伕的死刑,不過,他根本不敢跑,屋子裡五具血淋淋的屍體鎮住了他,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頭磕的砰砰作響!
衛風揮起長劍,作勢yù刺,一個念頭突然冒了上來,於是饒到船伕身後,把劍丟向了一旁。
隨著“噹啷!”一聲脆響,船伕心裡剛剛一鬆,衛風卻拾起一截繩索,兜頭繞過脖子,雙手交叉用力一勒!
“唔!”船伕一瞬間臉面漲的通紅,雙手下意識的抓住繩索,身體也隨之劇烈扭動,然而,衛風就彷彿一隻撲上綿羊的餓狼,全身都壓上了他的後背,使他根本掙脫不開,漸漸地,已有了力不從心的趨勢。!
小蘭又忍不住喚道:“郎君,你要殺他給個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這話中,帶上了些許不快,衛風趕緊解釋道:“他的衣服沾上血汙豈不是可惜?”正說話間,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船伕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搐之後,終於氣絕身亡!
衛風身上的衣服早被王蔓一頓皮鞭抽的支離破碎,穿在身上,就像掛著一條條的碎布塊,粘著血汙極其的不舒服,於是也不遲疑,當場把船伕給剝了個jīng光,拿起衣服穿戴起來!
兩個女人均是暗自啐罵,連忙把身子背了過去。
第七章 奇貨可居
沒多久,衛風穿戴完畢,渾身已煥然一新,這才喚道:“你們轉過身來罷。”
王蔓與小蘭轉回身看著衛風,兩雙美目中均帶著些不安,也有些閃爍,衛風丟給了小蘭一個和煦的笑容,便打量起了王蔓,漸漸地,眼神亮了起來。
王蔓如今是朝庭欽犯,身份一旦暴露,運氣好被權貴收為侍妾,運氣不好肯定是貶入樂籍,甚至淪為營jì都不是沒可能,但無論如何,她總能留下一條xìng命,而自已,如果和王蔓在一起,被發現了那是必死無疑!
不過,王蔓這個女人在身份上又蘊含有巨大價值,劉牢之也好,司馬道子父子也罷,在歷史上都活不了幾年,將來的主政者必然要為王恭平反,如果自已娶了王蔓為妻,以王恭女婿的身份,再施些手段,豈不是可以在朝庭佔據一席之地?
對於呂不韋來說,秦異人是他的奇貨,那麼,對於自已來說,王蔓何嘗不是奇貨可居?更何況這個女人美豔無雙,又虐待過自已,不把她cāo的哭爹喊娘豈不是對不住她?
或許是受不了衛風那看獵物般的目光,王蔓的俏面有著隱隱的怒容泛出,小蘭連忙喚道:“郎君。。。。”
“小蘭,我明白你的意思!”衛風揮手打斷道:“王家女郎,你可是要我把你送往姑孰?”
“不錯!”王蔓淡淡道:“你若送我與小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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