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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打聽不到為什麼皇上會突然跟皇后夫妻情深了起來,所以心裡一直不安穩。
現在看著光緒的樣子,她只覺得心驚肉跳,可是,可是她不甘心,這麼多年的委屈,她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她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光緒,真的開始放聲痛哭了起來。
從進宮,一直說到了出宮,又從出宮說到了回宮,說到了一半的時候,她已經伏到了光緒的腳下,抱著光緒的腿,哭的極是淒涼,她的確是真傷心,嫁給皇帝,本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人羨慕的事情。
可是到了她這兒,卻是事事不順,剛嫁的時候,風光了一陣,卻因為皇上沒有實權,自己明裡暗裡不知道吃了多少虧,後來為了給皇上求情,求到太后跟前兒,還差點兒破了相。
好容易熬到了皇上掌了實權,自家不過是想幫皇上多弄點銀子進國庫罷了,卻被那個大格格暗中阻撓,還不惜弄出民亂,出了民亂,難道不應該鎮壓嗎?偏偏那些人,不過是殺了幾個造反的亂民,卻硬說她是濫殺無辜。
到了後來,那個毓秀,就那樣,就那樣,當著皇上的面,把她給拖出了皇宮,偏皇上,竟然一個不字,也不敢出口,一家子,就這樣敗落了下來,自己還被困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憑什麼,憑什麼她要受這些苦,她嫁的,本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卻從未真正的風光過,時時刻刻都有人來折磨她,讓她不好過,好容易回了宮,玉妃又生了皇子和公主,自己這麼久了,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皇上不體諒也罷了,卻不肯再像以前那樣,時常來自己這兒,為了向世人顯示他是個賢明的君主,他跟皇后是琴瑟和諧,跟玉妃也是甜甜蜜蜜,因為害怕孚親王府,也不敢多來景仁宮,這哪裡是皇帝,根本就是個廢物。
當然,這些話只在她的心裡,她的口中,卻是不停的認著錯,可是卻又不忘記提醒皇上自己這些年受的苦。
光緒本來是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可是看著珍妃這樣,還有那一頭刺目的紅髮,他的心又軟了下來。
他站了起來,也不管跪在地上的珍妃,徑直帶著福貴出了景仁宮,他只覺得一身冰涼,心也變地涼涼的,快回到乾清宮的時候,他的身體晃了晃,福貴一驚,上前及時扶住他,光緒一彎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福貴驚的面色蒼白,叫了聲皇上,卻發現光緒已經昏了過去,急忙大聲喊了附近的太監出來,一起急急的扶著光緒回了宮,等到太醫來看了,又派人出宮去請黃醫生。
他不敢驚動閣臣,若是閣臣問到是什麼原因,他怎麼回答,難道說是被珍妃氣的嗎?皇上今天在景仁宮是個什麼情形,他很清楚,皇上也知道自己錯了,可是他於心不忍,所以才會抽身走了。
福貴一陣心酸,自家主子什麼都好,壞就壞在容易心軟,看著一臉蒼白,緊閉著雙目身在床上的皇上,他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皇上的身子,只怕是不行了,太醫來看的時候,只是搖頭,黃醫生進宮,診過之後,跟他說了句實話,不過是拖日子吧,皇上還不到四十啊。
福貴趴在一旁,哭了起來,葉赫那拉氏一進來,就看到這個情景,心裡一咯噔,以為皇上有了什麼,可是看著又不像,她定了下心神,回身吩咐自己帶來的人不用跟進來,只在外面守著便行,不許任何人進來,包括玉妃。
她輕輕地走到床邊,福貴才驚覺了過來,忙要行禮,葉赫那拉氏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是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了光緒的手,又看向他的面色,嘆了一口氣,問道:“太醫和黃醫生怎麼說?”
福貴一一回了,她一陣心酸,好好的,他們夫妻二人,好容易有些好日子可以過的時候,皇上卻不行了,她的心一陣悲涼,又問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皇上好好的,怎麼就吐血了?”
福貴又詳述了經過,皇后面上的寒氣越來越重,福貴甚至覺得那一層寒氣都能把他給凍僵了,聽他說完,皇后冷冷地道:“去,找人把那個熊場給清了,再從宮外好好找些獸醫進來,再從太醫院叫兩個太醫過去,那引起熊,能治的就治,不能治的,就找人處置了吧,也免得它們那樣活著,生不如死。”
福貴領命出去了,葉赫那拉氏轉過頭來,看著面如白紙的皇帝,更是痛徹心肺,想起進宮這麼多年,自己真正和他恩愛的日子,數也數的出來,還記得那會兒剛進宮,自己的一顆心都撲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心裡、眼裡都是那個狐媚子,如今好容易,他的心裡也有了自己,卻是時日不多了。
越想越是心酸,眼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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