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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載沛
這幾年中最讓我吃驚的便是載沛了,他當年去了上海,沒多久就進了聖約翰學院就讀,畢業後就跟著盛宣懷辦事,還跟著一位德國退役軍官學了很多軍事理論,很得器重,雖然跟他是個貝勒的身份有些關係,可也因他在西學方面極是精通,他回來完婚時,我又因為圖好玩,把火藥的配方用在了炮杖裡,被他發現,樂的屁顛屁顛的,跟獻寶似的帶到天津給了李鴻璋,去年天津武備學堂成立,就把他送了進去。
可憐我本打算再過幾年才打算拿出來找慈禧討賞的,可如今年紀小小就被發現了,雖然記得諾貝爾早出生了,那炸藥也是他想出來的,不過現在想沒想出來我也不知道,只得推說是從一本洋書裡看到的,家裡因為我的要求,本就買了很多洋書,所以大家也沒懷疑。唯一給我的獎勵就是從上海找了羅伯特神父回來給我上課,命不好啊。歷史上載沛應該是早夭的,可能是因為我來了之後,有些變化,不僅沒死,還變的挺有出息。
最佩服的是他在上海竟然是進了聖約翰學院,那個學院他去的那年應該是才開學的,沒什麼名氣,不過卻在教授西學,但是還沒有開始教授大學的課程,這個學校在新中國已經成了華東政法大學,可是出了林語堂、宋子文、貝律銘這些名人的,不過現在還只能算是個中等的學府,載沛是出於好奇入了學,聽說那個院長還大是欣喜,皇族的貝勒也入學,倒成了他的活招牌。
1885年,光緒十一年,天津武備學堂成立,載沛二十二歲,進入天津武備學堂,我嫂子也被留在了京裡,額娘很是難受,雖然載沛不是親生的,可也相處了那麼多年,以貝勒之尊,卻不肯在家裡好好享福,反而到處奔波謀出身,這也跟我阿瑪過世有關,家道其實早已沒落,阿瑪在世也只是個樂部的閒管事兒的,後來一蹬腿,上門的更少了,若不是因為我的出生,得了慈禧的寵,這個孚敬郡王府也早被人給忘了。
載沛在自己本家也不得寵,並非嫡出,才給過繼了過來的,他娘死的早,所以也當我額娘是親孃,很孝順,一心只想出人頭地,給府裡帶來榮耀,所以額娘對他也很是心疼,看著他不像其他的旗人子弟那樣遊手好閒,很欣慰,同時也覺得難受,嫂子如今又被扔在京城,她又心焦載沛不能快些為我們家開枝散葉,如今也是老嘆氣,看的我都覺得氣悶。
慈禧見我這個哥哥的次數不多,不過對他也是頗為讚許的,如今的八旗子弟裡面,能有幾個肯像他那樣吃苦,出去謀身的,到天橋隨便一抓,就能抓一把拎鳥籠的八旗子弟,慈禧每次說起都會狠狠的罵聲混帳東西,總有一天要把祖宗的江山都給溜沒了。所以哥哥雖不常進宮,卻經常會得到這位老佛爺的賞賜,就是光緒如今也常常會很羨慕的對我說:“秀妹妹,你真是好福氣,能有這樣一位哥哥。”我則常常得意的甩甩頭,鼻孔都能朝天。
1886年,光緒十二年七月,天津武備學堂
學生們正在操場上訓練,如今已是夏季,日頭很大,一個個滿身大汗,卻都強忍著繼續,其中有一個一臉貴氣的學生,眉頭已經揪結在一起了,可仍然強撐著,不肯停下,在一旁的教官看著他,眼裡露出欣賞的神色,這個面帶貴氣的學生正是載沛,大清的孚敬郡王府的貝勒。
這個教官是位德國人,他其實只能算是個半吊子的軍人,不過對於這位貝勒爺卻很是佩服,聽說他跟當今的皇上是堂兄弟,和大清的皇太后最寵愛的格格是親兄妹,總理海軍事務的醇親王還是他的親叔叔,照理說這樣的家世,應該是在京城裡享福的,卻自願出來受苦,在這裡簡直是個異類。他不僅是沒什麼架子,而且還常常在課餘教那些不會認字的學生識字,也會教些西學,所以在學生中的聲望也是很高的。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得有個兵士跑到教官身邊耳語了一陣,那教官看了載沛一眼,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道:“載沛,會客室裡有你的家人在等你,你先去吧。”
載沛一愣,沒聽說府裡要派人來啊,可是也沒耽擱,怕家裡出了什麼事,忙巴巴的跑進了會客室,一進門就見一個華服打扮的小孩子正笑嘻嘻的盯著門口,一見他進來,就撲了上去大叫著:“哥,哥,我可想死你了。”
載沛仔細看著那個小孩兒。突然大喜道:“可是秀兒?”我笑著指指自己地臉道:“可不是我嗎?”
原來我在京裡。想著載沛如今天高皇帝遠。在天津自由自在地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