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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人都知道堂堂親王召妓?”
“那”顧全苦垮了臉,“府內的丫頭”哦,抱頭躲出,“小的也知道不妥,但您自個又不願大不了以後您做主給收了房”
“說你笨蛋,當真汙辱‘笨蛋’這兩字!”諶墨懶再與他廢話,對侍衛揚聲道:“你們幾個,將王爺扔進書房。你們幾個,將書房的爐火熄了。還有你們,拿木板把門窗封了!”
幾侍衛、幾僕役面面相覷。
諶墨頰顎凜凜一揚:“想讓主子活命,就聽本王妃的,不然你們家王爺執意請本王妃回來做甚?”
有理呢。幾侍衛架起主子移到書房內室的憩榻之上,另有兩三僕役進內撤了爐火。只是,人還未退出,已見他們主子如狂地向外掠去。
諶墨早有戒防,身子如雲雁飄飛之際,又把幾名粗悍侍衛推了上去,“王爺如今有走火入魔之相,你們多找些人,務必將王爺按下!”
十幾侍衛齊刷刷把嘶嘶作吼的孝親王壓制進書房,身退時當即嚴闔雙扃,咔嚓落鎖,已持木板釘錘待命的僕役隨則叮噹一氣,封扃閉戶。嗬唷唷,事關為忠心體主之事,配合自是默契,行動自是乾脆,哪能落了人後?
而顧大管家,目睹這府內上下有志一同的“護主”一幕,除卻瞠目結舌,再找不著更好表情詮釋心情。
諶墨對那些個長板闊釘極是滿意,打量半晌,在側牖上找了難得一隙,輕叩聲響,“王爺?您還好麼?”
“阿墨!”有人撲到一壁之隔處,低低狺叫。
“王爺,您放心,以在下流連花樓的經驗,看得出您所中的僅是最普級別的春藥而已,熬過藥性就好,對身體無害的。不過春橋姑娘好像下得過重了些,您怕得辛苦折騰一夜了。”話雖然說得輕淡謔侃,但那仿若近在耳邊的急喘,仍使暈染薄頰。
“阿墨,阿墨,阿墨!”
“誰教王爺欠慮,一氣之下將春姑娘打傷,不然”
“阿墨,我要你,我只要你!”
這飢渴的嘶哮,促轉的呻吟,使諶墨芙頰上暈紅更深,笑得卻更是玩世不恭,“王爺,莫想太多,還是點了自個睡穴,做一夜春夢去罷。”
“不,阿墨”
“不然,我丟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進去給您洩洩火,聊勝於無不是?”
“阿墨!”房內人極怒,卻也怕無法無天的她當真如此行事,氣焰頓即低了,“你這小妖精我會討回來的”
?。諶墨聳肩,瀟灑灑旋身就步。
“王妃”
幾乎忘了還有這一隻。“顧管家,一會兒大夫來了,請他去給春姑娘看看罷。順便問一下春姑娘身上可還有餘下的春藥,拿來給本少爺。”去給楚楚佳人評揣下,與天水一閣的貨色計較起來,品質孰高孰低?
“是。那個王妃”
“多備些高手在書房四遭加強護衛,中了春藥後的王爺,脆弱得很呶。”否則也不會僅是幾個侍衛就給降住。“明早辰時再請王爺出來。”
“是,那個”
水眸倏然斜睨回去,“顧管家,若你還敢再動其它心思,本少爺不介意把你扔進去供他享用,相信這個當下,你家王爺已是飢不擇食了,而以你的事主忠心,想必也很樂意以身奉主?”
寒風陣陣,一個顫慄襲來,顧全呆成木雞。
冬日的辰時,正是氣清天寒時。
“三嫂?”正要進門的,與正要出門的,恰打個照面,傅澈上下瞄一眼她一身與城內積雪幾欲融為一色的人兒,“您穿成這副模樣,可是又去做惡霸小侯爺?”順便欺騙幾顆多情女兒心回來?
諶墨抱拳:“六皇子,您是在提醒天香樓的胖掌櫃思念在下了麼?”
傅澈苦笑:“手下留情啊。”
諶墨提鼻:“端看心情。”
“那麼,”傅澈小心翼翼,“不知您今天心情如何?”
“還不壞。”
傅澈才要鬆一口氣,又聽她道:“不壞到剛好有興致到天香樓小酌兩杯,順便替你破財免災。”
破財免災?眉角抽搐兩下,諂媚陪笑道:“小本經營,萬望您心情再好些,放小店一條生路。再者說了,三嫂您鎮日外出,也不怕後院失火?”
“已經失火了。”
“呃?”傅澈緊起俊俏臉顏,星眸大張,“發生了何事?”
“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你不是想讓我站在此處向你細敘家常罷?”
“哦”恍才想到,自個時下的處地。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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