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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左有辟雍,右有靈臺。
《東京賦》:“造舟清池,惟水泱泱。左制辟雍,右立靈臺。因進距衰,表賢簡能。馮相觀祲,祈禠禳災。”
辟雍為帝王行教化之所,也是禮樂教化的象徵。
按照《禮記·王制》的說法,辟雍為教育之所,經常在這裡舉行禮儀活動。
李尤《辟雍賦》:“辟雍巖巖,規矩圓方。階序牖闥,雙觀四張。流水湯湯,造舟為梁。神聖班德,由斯以匡。喜喜濟濟,春射秋養。”
明堂之右,謂之靈臺。
長寬各約220米,中心為邊長約50米的夯土臺基,殘高約8米。臺基周圍有兩層平臺,下層臺面有環廊,上層四周各有五間建築,建築四面牆壁各塗有相應顏色,東青、西白、南赤、北黑,以對應四靈之位,以符合休徵之說。
張衡曾為太史令,長期主持靈臺的工作,其所鑄渾天儀就置於此,他說靈臺用於“馮相觀祲,祈禠禳災”,是符合歷史事實的。
班固《靈臺詩》:“乃經靈臺,靈臺既崇。帝勤時登,爰考休徵。三光宣精,五行布序。習習祥風,祁祁甘雨。百穀蓁蓁,庶草蕃廡。屢惟豐年,於皇樂胥。”
《後漢書》卷二《明帝紀》記載,永平二年,明帝“升靈臺,望元氣,吹時律,觀物變”。透過靈臺觀察天象,以達到帝王行事與之相睦。
東漢非常重視三雍的象徵意義。光武在封禪泰山時,告禱天地曰:“建明堂,立辟雍,起靈臺,設庠序。同律、度、量、衡。修五禮,五玉,三帛,二牲,一死,贄。吏各修職,復於舊典。”
東漢修建並重視三雍,證明了東漢政治文化的取向,是採用儒家禮樂教化來治理國家,這與西漢重視武功霸業形成了鮮明對比。從這一點上說,三雍不僅代表了東漢建築合乎禮制的特點,也標誌著東漢政權對強調“德治王政”的認同,更象徵東漢對禮樂教化的重視。
而這,也使得異族之人對於東漢虎視眈眈,先是匈奴的背叛,然後便是臭名昭著的五胡亂華,而東漢著名的才女,蔡邕之女蔡文姬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匈奴擄去。
以至於現在所有的漢人都養成了一種可以說是軟弱的性格,血液裡的那種血性也被逐漸的磨滅直至消失。
但是幽州軍對於軍人的待遇可謂是天下之最,一個戰死的普通士兵便能夠得到八十兩白銀的撫卹,每個月的糧餉也不是其他諸侯可以比擬的。
而李忠要做的就是透過這種方法,讓更多的百姓消除對參軍的恐懼和牴觸,顯然,他做到了,在幽州統治的地方,百姓們參軍的熱情高漲,每個人都希望能夠成為幽州軍的一份子。
不為別的,如果你戰死沙場,你將會被送進陵園安葬,受後人祭拜,這是何等的榮耀和風光。
而李忠就是要透過這種發放,激起大漢百姓身體裡早已冰冷的血液,他要用這種發放告訴所有人,,要想子子孫孫安穩的生活,唯有依靠強大的武力震懾四周異族,你跟他們去將什麼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那還不如直接自殺算了。
戰鬥的精神,尚武的精神!
儒家經典是教你如何修生養性,提高自身的境界,什麼半部論語治天下,純粹是放屁。
國與國,種族與種族之間,講的是利益,不是狗屁的禮儀文明,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是其他人。
一個窮酸秀才跟一群土匪之間講道理,結果會是怎樣,估計都能夠想到,唯有你比他強,你比他更狠,方才能夠使他臣服,才能夠生存下去。
洛陽作為大漢之都城,東漢之都城,可謂是天下之中心,也是儒家集中之地。
一個個老學究天天搖著頭,看著手中泛黃的古書,嘴裡念著: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
如果來的是一群拿著兵器的異族之人,你也要歡迎?
愚不可及!
所謂兼聽則明,偏聽則信!
獨尊儒術,乃是愚蠢之舉!
百家齊鳴,才是王者正道!
有競爭,才有壓力,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動力才能夠更好的發展,能夠持續發展的國度,除了強大之外,難道還有其他途徑不成?
陳湯有云:“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這卻是消極的一面,為何要等到別人犯你的時候,你才做出反應,將各種威脅扼殺在萌芽之中,才是正道,才是明智之舉,所謂最好的防禦乃是進攻,不論怎麼防守,都有被攻破的時候,所以,必要的時候,必須要主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