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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將士都不願入關,想與陶謙等聯合。朱儁卻不慌不忙,說出了一番道理。他說:“用天子的命令召臣子,應當不等徵召就要去,何況是天子的詔命呢?而且李傕、郭汜是奸亂小人,樊稠是平庸無用的人,沒有別的什麼遠大的謀略,又勢力相等,變亂必定發生。我乘他們的不備,突然行動,那大事就可以成功了。”
當下辭謝陶謙等人,奉詔入京任太僕。陶謙也只好作罷。
同年,朱儁接替周忠為太尉,錄尚書事。
公元194年(興平元年)秋,朱儁因日食而免職,又奉命代理驃騎將軍職務,持節鎮撫關東,但未出行。
公元195年(興平二年)二月,李傕殺死樊稠,郭汜自疑,又與李傕相互攻殺,長安大亂。
朱儁留京沒有出行,任大司農。李傕劫持獻帝到自己的營中,獻帝命朱儁和太尉楊彪等十多人去說服郭汜,讓他與李傕和解。郭汜不肯,扣留朱儁、楊彪等為人質。朱儁的性格剛猛,當日便過於憤怒發病而死。
朱儁鎮壓黃巾,手段過於血腥。但他不附董卓,明顯其節,諷刺遷都,曲表其憤,欲乘傕、汜,更見其深謀遠慮。對此,則應一分為二地給予評價。
范曄《後漢書》曾經評價道:“皇甫嵩、朱儁並以上。將之略,受脤倉卒之時。及其功成師克,威聲滿天下。值弱主蒙塵,獷賊放命,斯誠葉公投袂之幾,翟義鞠旅之日,故梁衍獻規,山東連盟,而舍格天之大業,蹈匹夫之小諒,卒狼狽虎口。為智士笑。豈天之長斯亂也?何智勇之不終乎!前史晉平原華嶠,稱其父光祿大夫表,每言其祖魏太尉歆稱‘時人說皇甫嵩之不伐,汝豫之戰,歸功朱儁,張角之捷,本之於盧植,收名斂策,而己不有焉。蓋功名者,世之所甚重也。誠能不爭天下之所甚重,則怨禍不深矣’。如皇甫公之赴履危亂,而能終以歸全者,其致不亦貴乎!故顏子願不伐善為先,斯亦行身之要與!”“黃妖衝發,嵩乃奮鉞。孰是振旅,不居不伐。俊捷陳、潁,亦弭於越。”
同韓馥一家人吃完午飯,李忠便告辭了,帶著近五萬幽州虎豹鐵騎朝南而去。
而韓靈兒吃完飯就一個人回到閨房去了,弄得周氏韓馥有點摸不著頭腦。
“漢升,公明他們什麼時候到?”,李忠問道。
“主公,今天下午公明將軍就可以同咱們匯合了”,黃忠說道。
李忠點點頭,說道:“好吧,咱們走吧,到前面去等他們”。
隨即近五萬鐵騎捲起一陣塵土朝南飛奔而去。
廣平城下,此刻黃巾大賢良師張角已經將盧植率領的漢朝主力近四萬人圍在了城裡,形勢對他們一片大好。
“啟稟大賢良師”,一名黃巾軍軍官來到張角大帳喊道。
“什麼事?”,張角問道,一身黃色道袍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啟稟大賢良師,程遠志將軍在鄴城的大軍全軍覆沒,程遠志將軍鄧茂將軍被斬”,那軍官說道,眼神裡藏著一絲恐懼,要知道程遠志可是有十幾萬大軍,這還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被全殲,要知道鄴城和廣平不過距離兩百里的樣子,失去了廣平,那等於說張角這隻黃巾軍主力的側翼已經暴露,這可是相當不妙的事情。
張角愣了愣,暗罵程遠志廢物,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不要告訴我是韓馥?”,說完好輕蔑的笑了笑,要知道韓馥的主力基本被他全殲了,而且冀州軍的戰力可真不怎麼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程遠志那十幾萬大軍會被韓馥的冀州軍全殲,除了士兵的銷甲外,張角認為冀州軍就沒有其他能夠比得上他的黃巾軍的了。
“啟稟大賢良師,據逃回來的兄弟們說,是幽州軍的騎兵”,那軍官回答道。
張角點了點,如果是幽州軍的話倒還說得過去,只不過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將各部將軍叫來”,張角對那軍官說道。
“是”,說完便退了出去。
“李忠,哼,老夫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張角眼睛一眯,泛著寒光說道。
“大賢良師”,不一會兒,大約十幾名黃巾軍將領來到了張角的大帳,恭敬的喊道。
“我們在鄴城的十幾萬大軍被全殲了”,張角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
“程遠志是幹什麼吃的”
“咱們現在就殺入廣平,殺了裡面的漢軍為兄弟們報仇”
黃巾軍將領一聽,都群情激憤的喊道。
“好了”,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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