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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杯水車薪。我們應該在外交上多花點功夫。公開表明態度。”
“我會盡快讓林奇或者埃裡克以特使身份訪問以色列。”賈培爾揉了揉額頭,“知道國內最近發生的事情嗎?”
韋斯利微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一直在收看‘時點要聞’。”
賈培爾點了點頭,起身朝窗戶走去。
局長也站了起來,只是沒有跟過去。他很清楚總統的處境,甚至能猜到總統想做什麼。與前任局長不同,韋斯利是沒有政治傾向的專業情報人員。經驗告訴他,總統的**並不乾淨。職責告訴他,除了為總統服務之外,還必須遵守法律,維護國家利益。
如果總統的命令與法律、與國家利益發生衝突,該怎麼辦?
這不是一道簡單的選擇題,一方面是職業道德,一方面是公民責任。
“其實,幾個月前,我就應該把這些事情告訴你。”賈培爾轉過了身來,請韋斯利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記得五年前的那次事件嗎?”
韋斯利微微皺了下眉頭。“你說的是”
“你是直接參與者,比我還清楚事件的內幕。”賈培爾也坐了下來,“四個多月前,喬納森提交了一份報告,認為中國正在將複合蓄電池與超導電動機應用到軍事領域。聽說,你也參與了該報告的起草工作?”
韋斯利點了點頭,準確的說,那份報告是他親手撰寫的。
“當時,我也鬼迷心竅,聽從了喬納森的建議。”
“什麼建議?”好奇心驅使韋斯利追問了下去。
“喬納森認為,如果印巴爆發戰爭,中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要想證明中國有沒有裝備配備了複合蓄電池與超導電動機的新式武器,以及中國的軍事力量有多大提升、是否對我們構成了威脅,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一場戰爭。”
韋斯利暗暗一驚。他撰寫的只是一份純技術報告,沒有建議總統策動戰爭。
“現在我們知道,喬納森一直在為軍火集團服務。”賈培爾
氣,“如果早知道,我就不會採納他的建議,更不會|)Q印度搞秘密行動。”
韋斯利更加驚訝了。雖然總統沒有直說,但是這番話表明,總統確實與“胡馬雍陵爆炸案”,甚至與印度前總理德甘地的遇刺事件有直接關係。回想起當時喬納森與帕墨爾鬼鬼樂樂的行蹤,韋斯利的腦海裡漸漸出現了一條完整的思路。
“只是,我並沒有感到後悔。”賈培爾表現出了強硬的一面,“雖然第四次印巴戰爭造成了巨大破壞,但是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中國不僅將複合蓄電池與超導電動機應用到了軍事領域,軍事實力還遠遠超過我們的預料。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們至今還被矇在鼓裡。這場戰爭給我們敲響了警鐘,讓我們奮起直追、加大了相關領域的研究投入,為確保國家利益奠定了基礎。”
韋斯利沒有否認這一點,他也知道總統的目的不只這麼簡單。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竟然有人以此指責我。”賈培爾露出了沮喪的神情。“就算普通人無法明白,那些共和黨的議員不可能不明白。為了黨派利益,竟然置國家利益於惘然,他們還有資格在國會大談特談‘美國至上’嗎?”
“喬納森是怎麼死的?”韋斯利提出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不管賈培爾是否為了國家利益策動第四次印巴戰爭,因為戰爭沒有在美國本土進行、美國沒有直接參戰、沒有導致美國平民傷亡,所以美國司法機構不可能以此調查總統、共和黨也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即便查出真相,也只是“政策失誤”,司法機構不可能以此起訴總統,賈培爾最多身敗名裂。
關鍵問題是,喬納森的死是否與總統有關。
按照美國法律,如果總統下令暗殺喬納森、或者以其他方式導致喬納森死亡,總統就犯了一級謀殺罪,最輕的懲罰都是終生監禁。
稍微遲疑了一下,賈培爾非常肯定的說道:“我也想知道喬納森是怎麼死的,不然不會讓FBI與聯邦司法局重新調查他的死因。”
這個答覆並沒讓韋斯利覺得滿意。
總統有可能親自下令暗殺喬納森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
站在韋斯利的角度,他覺得總統不會幹這樣的傻事。
總統既沒有除掉喬納森的動機,也不可能為解職的CIA前局長搭上政治前程。
問題是,一向以客觀公正聞名的西爾伯克會無中生有的指責總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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