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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擔心日本的反應,否決票是中國投的,不但會加深中日矛盾,還會使日本更加依賴美國。
真正讓賈培爾感到惱火的是,中國竟然打起了“美國後院”的注意。
在安理會的改革方案中,拉美獲得了四張“門票”,而且有兩張“特殊門票”,大大提高了在聯合國安理會的話語權。別說委內瑞拉那樣的“刺頭”,早就有心成為地區大國的巴西、一心想重整旗鼓的阿根廷、經濟快速發展的墨西哥、乃至哥倫比亞、秘魯、智利等國都希望藉此提高國際地位,擺脫美國的控制。
後院起火,美國還能坐得安穩嗎?
送走紀佑國之後,賈培爾先後與英國首相勞根、法國總統雷諾、德國總理墨爾文、義大利總理貝蒂尼、西班牙首相戈麥斯、加拿大總理盧克會晤,商定了在年底召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首腦會議的事情。
剛剛回到書房,韋斯利就趕了過來。
“藺彥博的背景已經查清了。”韋斯利將一份檔案放到了賈培爾面前,“沒有想到,他竟然與CIA有過合作關係。”
賈培爾的眉頭跳了幾下。
得知紀佑國到藺彥博家裡會見在美華人代表,與藺彥博暢談一整夜之後,賈培爾讓韋斯利去查藺彥博的背景,搞清楚藺彥博與紀佑國到底談了什麼事情。
“他怎麼與CIA有牽連?”
“我也不是很清楚。”韋斯利嘆了口氣,“很多資料都被銷燬了。從我掌握的情況來看,藺彥博很有可能是‘伊朗門事件’的直接參與者,在此之前還到巴基斯坦與阿富汗活動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CIA的正式僱員。”
賈培爾長出了口氣。CIA藏著多少秘密,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我們沒能搞到兩人的談話內容,只是”韋斯利示意總統翻到檔案的下一頁,“我們查出了另外一些線索。”
“帕墨爾!?”看到這個名字,賈培爾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藺彥博與帕墨爾有來往?”
“不僅僅有來往,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間,兩人的接觸非常頻繁。”韋斯利幫總統從檔案中抽出了一份表格。“這是帕墨爾的個人賬戶,其中數十筆款項與藺彥博有關、或者與藺彥博有間接關係。帕墨爾也是‘伊朗門事件’的參與者,當時他在伊拉克活動。據我推測,他們一直在秘密合作。”
“合作?”賈培爾的神色更加嚴峻了。
“商業方面的合作。”韋斯利顯得很平靜。“帕墨爾向藺彥博提供商業情報,藺彥博則向帕墨爾支付高額回報。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帕墨爾沒有向藺彥博出賣國家情報。只是帕墨爾肯定利用藺彥博提供的資金為晉升鋪平了通道。”
“你是說,帕墨爾向CIA高層行賄?”
“不是簡單的行賄,而是透過藺彥博、以及藺彥博名下的投資公司為某些高層提供好處。”
賈培爾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韋斯利的意思。
按照美國的法律,不管是總統、還是CIA局長,擔任政府職務之前都得把資產交給經濟公司,由經濟公司代為管理。藺彥博名下就有幾家經濟公司,透過“資產託管”的方式向CIA高層提供好處,不但效果明顯,還非常隱蔽。
“藺彥博與帕墨爾失蹤的事情有關嗎?”
“現在還不能肯定。”韋斯利聳了下肩膀,“需要進行更深入的調查。”
“儘快給我查個水落石出,派人嚴密監視藺彥博。”
“他已經啟程去洛杉磯了。”
“洛杉磯?他去洛杉磯幹什麼?”
“藺彥博幼年在洛杉磯度過,他祖父也安葬在洛杉磯,大概是去祭祖了吧。”
賈培爾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嚴密監控藺彥博,還要監控他的資產。如果帕墨爾突然失蹤與他有關,恐怕他早已掌握了CIA的很多絕密資料,甚至與中國的情報機構暗中往來。”
“我立即安排。”韋斯利答應了下來。
作為前任情報副局長,韋斯利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賈培爾的分析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當然,秘密監控不會產生多麼惡劣的影響,CIA一直在秘密監控美國國內的重要僑民。
送走韋斯利後,賈培爾重新衝了一杯咖啡。
處理邁爾斯的時候,賈培爾就知道帕墨爾並沒失蹤,而是被邁爾斯派去的殺手幹掉了。後來,他也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想起來,賈培爾才意識到,他忽略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帕墨爾完蛋之前從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