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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
“大人,我們去吃點東西,您早點休息吧。”孫立對劉林拱手說著。
劉林沒有再追究高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別餓壞了。後天,我隨湖州軍出征西南,你們都跟著。”
四名侍衛聽了要隨軍出征,愣了一下之後,四人均應了一聲“是”。
嚴顯、高新、封國、孫立四人推門出去,高新邊走邊小聲和問嚴顯:“大人為什麼說不能說出去?”
“他不讓說,我們就別說,大人自然會有自己的打算。”嚴顯也小聲的回答著,接著封國又對高新說:“你以後注意一點,劉大人現在是我們的主子,你也敢和他叫板?”
“哪有啊,我只是覺得他一個進士儒生,說話也太過嚴苛了點吧,和當初在建康府中的軍規差不多了。他也不是將軍。”高新咕噥著。
嚴顯小聲和笑了幾聲說:“後天,我們隨大人出征,到時候定有機會讓你見識到大人的身手,我是看不出來,不過他真的能做到。”
“劉大人會武功?開什麼玩笑?”高新怎麼也不相信劉林這樣一個較瘦的儒生還是高手,他可是見識過劉林學騎馬的。一個當初連馬都不會騎的人,怎麼可能和將軍相提並論。
“我看也不會,不過他出手很快,快到看不見他已經出手了。可是他的動作很生硬,又不像是個習武之人。那天他從縣衙中衝出,我們剛看到他的人,馬上的縣丞王吉便倒下了,誰也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封國說完大步的領著高新與孫立去吃飯。
高新站在那裡若有所思,又想起劉林先前看他的眼神,不禁心頭一冷,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院子。
劉林已經躺到了床上,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這幾個護衛的對話哪能逃過他的異能聽力,他同時也確定了,高新這個人雖然對他有點不服,可暫時也不會做出什麼違令的事來,也就放下了心。
他現在頭痛的是,高新他們所說的黑衣人是誰,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師兄?建康王可是隻有他一個入室弟子的,他也沒有再拜過其它的師父。那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會不會和上次飛鴿傳書給自己,讓自己趕來湖州的那個人?肯定是,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就在這湖州王府?他這個時候突然帶來建康王薨逝的訊息會不會有什麼動機?
雙兒端來一盆熱水,放在了床邊的木榻上,輕聲的劉林的耳邊喚他坐起來洗腳。這是每天上床睡覺的必修課,劉林老實的坐了起來,雙腿放在床沿外。
雙兒端著劉林的腿,給他褪掉了布襪,他的雙腿浸泡在溫熱的水中,這真是一種享受啊。特別是雙兒那雙柔嫩的雙手,輕輕的在他的腳踝與腳背上搓揉著。洗完腳,劉林躺了下來,黑衣人的訊息暫時他已經決定不告訴湖州王,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他不能肯定這訊息的真實性,也許有人在暗地裡,又在開始算計著他們也說不準。
一會之後,燕兒與雙兒又洗的香噴噴的撳開了床簾,習慣性的鑽進了劉林的大床。這樣的“幸福”生活,對劉林來說是一種煎熬,為了不讓兩個女孩被湖州王當作棋子安插入宮,劉林犧牲了自己獨享大床的權利。
每天身邊躺著兩個香噴噴的孌生姐妹花,劉林要付出多大的忍耐,才壓抑住男人本能的反應。這些天過來了,似乎這兩個女孩也養成了每晚鑽上主人大床的良好習慣,還總是一左一右,還總是睡在床的一頭。偶爾不同的只是兩個女孩誰左誰右時有調換。
燕兒湊近了劉林的懷中,低聲問:“少爺,後天您帶上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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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浮出水面(3)
劉林沒有同意帶她們兩人一起西征南詔,兩個女孩心裡有點埋怨,可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清晨起床後,劉林匆匆的給遠在柴桑縣花山村的劉騰與惜然寫了一封信,信中主要就是告訴他們,自己隨著湖州王西征了。並且告誡劉騰不充許他們去找自己。他還在信中,讓惜然拿出一點錢,幫助花山村劉之善的私熟和村裡的路進行修繕,並讓惜然入私熟讀書。等西南的事辦完,便會回來檢查她的學業。
寫完了信,劉林讓雙兒找王府裡的人給送了出去。而後便一個人去了王府園子裡的小湖泊邊散步。他緩緩的繞著橢圓形的湖泊邊緣走著,走的很慢,一股心事重重的樣子。
湖泊的周圍靜悄悄的,湖中的游魚依然在水中歡快的嬉戲,不知不覺的,劉林走過曲折的近水迴廊,到了湖心的六角亭中。亭中吹拂著初秋微涼的風,轉眼秋天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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