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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最終還是令親衛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信封,復令親衛先撕開了信封,過了一會檢查確認信內無毒,便親自接過信紙。目光在信紙上上下掃視,又仔細瞅了一眼左下角湖州王地鮮紅大印。讀完後蜀王將手中信紙緊緊攥在掌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笑起來:“乖侄兒,本想等老三的大軍一起合圍你,沒想到你急著要送死,你要成全叔父,為叔只有忍痛除掉你湖州軍了。哈哈來人,速令何方來見本王。”
次日天明前,大軍急行到了滄水邊距河僅有兩裡處。劉林率領四名護衛與朱神天、於和、盧復及輕騎軍、騎弩軍。葛洪與袁志各率一萬大軍與中軍左右,左右大軍均棄長兵器,而用短兵器。水面上,庚京已經將渡船與竹排木筏準備好,隨時可以載上大軍強渡。
六十餘丈寬的河對面,不足兩裡處,南詔與蜀王的大軍分三部集結在河岸西,嚴陣以帶。劉林騎在馬背上,立於河東岸最高的緩坡上。以他的目力完全可以看到敵人三軍的構成。蜀王大軍全然是防守陣型,前排佈置了大量的弩兵與弓兵,而騎兵全然看不到,估計是放在了在三軍地最後。步營人馬,大部分使用的是抵禦騎兵的長槍兵種,這些長兵器兵種,對壓制騎兵的衝鋒,有著非常好的作用。
劉林看在眼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朱神天聽令!”劉林陣前大喝一聲。
身旁不遠地湖州王親衛統領朱神天聞聲調轉馬頭,騎在馬上。雙手抱拳回道:“末將在!”
朱神天臂力過人,雖然不是軍中有名地神弓手,可他的弓是射程最遠地,他擁有著一把湖州軍中獨一無二的三百斤鐵胎強弓。
“速至河邊,向敵營射一箭,勿必使箭落在敵軍主帥陣前。”劉林命令道。
劉林非常欣賞朱神天的主要原因就是,朱神天這個人勇武過人,卻只會執行命令,從來不問為什麼?朱神天領命後,讓一名親衛軍士拿來鐵胎強弓與一箭筒。弓身是純黑色的。看那鐵弓的份量,估計是一般的弓箭手拿起來都難,想要拉動這弓必是痴人說夢。
朱神天雖然不明白為何要陣前射出一箭,這樣的距離就算是他的鐵胎強弓,也沒有希望射殺敵軍主帥。不過他什麼也沒問,雙腿一夾馬肚子,這就準備往河岸*近。
“慢。”劉林又對將要離開地朱神天道:“朱將軍,把這個給捎過去。”
劉林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截小竹筒,竹筒很細。用蠟封了
親衛快速從劉林的手中接過那截小竹筒,送過去交給了朱神天。朱神天馳馬到了河岸邊,馬踏在一大竹排之上。他取出一截牛筋繩,伸手將另一隻箭從中扭段。留下大約與那小竹筒相等的份量,將那一小截段箭與竹筒一前一後,捆在箭支上。
“王爺,湖州軍中出來一騎,那是為何?”成都府軍明威將軍何方立馬於蜀王身側小聲的說。
“管他作甚。李陽總不會派這一員將領攻營吧,哈哈。傳令下去,三軍整戰,前進至河邊十丈,本王要給湖州軍迎頭痛擊。”蜀王大笑罷,命令三軍備戰。
“王爺,該不是李陽派來的信使,要投降於王爺您的麾下吧。”南蠻金齒部土司左江在一側笑著拍馬屁。
“不對,那人舉弓要射大營?”茫部土司納蘇阿克里驚叫起來。蜀王李淳看了一眼河對岸那騎,不屑的說,“他能射到本王中軍大營?”
“不可能,就是我茫部最強壯的弓手,也不能射到這一半的距離。”納蘇土司回道。
“哼哼小李陽啊,看叔叔怎麼讓你三萬人馬消耗在滄水岸邊哈哈!”李淳大笑著舉起手中寶劍。傳令兵四下散開。
蜀王中軍十二門戰鼓擂響。大軍緩緩向河岸*攏,前排長槍兵陣。森寒的槍尖齊刷刷地以仰角挺向前,反射著初升太陽的光茫。河東岸的湖州軍看在眼中,一陣眩目。
朱神天的背後是初升地紅通通的太陽,他騎在馬背上,左手持鐵胎強弓,右手拉動箭弦,緩緩將手中鐵弓拉成了一彎月形狀。箭尖直指蜀王中軍大營的上方,只聽河邊“嗖”的一聲絃聲,朱神天手中箭已經離弦射出,那隻箭呈孤線襲向敵營。
蜀王抬起手,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蜀軍中軍大營中地十二門戰鼓同時停止。滄河兩岸出奇的靜,似乎每個看到朱神天的人都在極力的想要聽到那隻箭破空飛襲出發出的聲響。
朱神天用鐵胎強弓射出的一支箭,那箭遙遙射向了蜀王中軍大營,可距離必盡較遠,箭雖然過了河,卻未曾落在蜀王中軍陣前。
本來看著那隻箭襲來還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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