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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落在了一邊,雙手捂著被銀子擊中的眼睛,跪在地上,腦袋不停的撞著草地。雙手指縫中滲出的血液,染紅了膝前的草地。
這時,嚴顯與封國也圍了過來,另外兩人是不可能再有逃脫的機會。他們手中緊握的鋼刀的刀尖漸漸的低了下來。
兩人被嚇的不輕,這年輕的文弱書生,竟然出手是這樣的迅猛、精準,這同時也讓以前對劉林頗有不服的孫立長了見識。
劉林雙手持韁,馬身側了過來,嚴顯和封國已經下馬來捆那個已經丟下鋼刀的探子,劉林對嚴顯說:“天快黑了,這五個人中,留一個願意老實回話的人帶回去便可。”
嚴顯倒未說話,孫立倒問了,“主少爺。”孫立本來準備稱呼劉林為主人,以前是叫大人的,劉林沒有了官職以後,嚴顯改口叫了少爺,孫立也漸漸跟著改了口。“那其餘四人怎麼辦!”
“當然是嘎!”嚴顯將手放在脖子處,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嘴裡還發出聲音,吐出舌頭,很是形象。
嚴顯這麼一說,那兩人不禁脖子一縮。
這時封國已經拎著鋼刀走到伏在地上的那人身邊,一腳重踩在那人的背上。
“哎呦”那人居然忍不住這一重踩發出一聲叫喚。
封國二話不說,手起刀落,伏在地上的人,頭都沒來得及抬起來,就與身體分開了家。封國往劉林這邊走的時候,又是側手一刀,仍然抱著那隻斷腿側在草地上張望的那人脖子間也是揚起一陣血雨。劉林微閉了一下眼睛,不想看到那濺血的一幕,可這些正是他默許屬下去做的,屬下也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他的心理有些矛盾,他自認並不是冷血的人,可他現在正在做冷血的事。只有心裡默默的勸慰自己,“對敵人同情,就是對自己殘酷。”
劉林馬前捂著一隻瞎眼折騰的人,受不了劇烈的疼痛,又懼怕會遭遇到那兩人同樣的下場,一咬牙猛的伏在了仰落在地上的刀刃之上。
嚴顯將兩人捆牢後,將鋼刀架在了右邊那人的脖子上,“還有兩個,可少爺只需要一個人,怎麼辦?”
“我說,我什麼都說”右邊的那人雙腿不停的打著哆嗦。
見同伴要招,左邊這人也爭著叫道:“我也招,別殺我。”
“都招?招什麼?”劉林將馬頭又轉了回來,雙眼盯著其中一人看。那人抬起眼睛目光與劉林在空中碰撞,連忙又低下了頭,看著地面濺滿鮮血的草地。
“我知道南詔有多少兵馬,分佈在哪裡”
左邊那人話還沒說完,另一人便搶過話頭來說:“我是官,我比他知道的多,我說,大人您高抬貴手,放了我這條狗命吧。”
劉林沒有出聲,在等著他們說。嚴顯卻見兩人說來說去也沒有說到點子上,一腳踹出,右邊那人跌了出去。由於被捆住了雙手,好不容易才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半邊臉上在跌倒的時候蹭著地上的青草,留下幾道血印記和綠色的草汁。
右邊的人站起後,立即又躬著身體,湊到劉林的馬前說:“我是成都府軍的懷化執戟長,我知道天大的秘密”
這個懷化執戟長話還沒說完,便中途停了下來,左邊的那人怨毒的看了他一眼。劉林看了一眼嚴顯,便將頭扭了過去。
嚴顯手起刀落,左邊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左邊那人似乎也很怕死,只不過他沒有右邊的人那樣無恥。對於不願意配合的人,劉林暫時不會去考評他的人品,只要不過分折磨他便是了,這一刀是難免的。
成都府軍的懷化執戟長輕聲的吐出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一些。
“帶上他,回營。”劉林命令道,揚鞭騎馬向東趕去。
封國將那人扛上馬前,橫擔在馬背上,自己騎上馬後,還將那人按了按,那人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封國邊騎邊問,“是不是很難受?”
像口袋一樣搭在馬背上,被馬奔跑時顛簸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懷化執戟長連忙點了點頭,口中發出一聲“嗯。”
“那就拴根繩子拖著?”封國惡趣味的建議道。
孫立、高新和嚴顯俱是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挺老誠的封國,也有這樣的一面。馬背上的懷化執戟長則是頭兒搖的跟拔浪鼓一樣。
笑聲未停,突然封國又是驚叫一聲:“糟了!”
眾人立馬駐足,劉林也停了下來,他覺得奇怪,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啊,他的異能聽力與視力也沒有發現這周圍環境有什麼不對,為何封國突然示警?
封國有點不好意思,看來自己的玩笑開大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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