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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只能看到那驛道上揚起的淡淡塵土,奔馬與騎馬的人還只是一個小小地黑點,劉林已經看到了來人身上所穿的軍鎧。是建州王的人,難道建州王親自來閩江船廠視察來啦?
致遠與定遠號在諸葛與洋與解放兩名艦長的指揮下緩緩*近,搭上了跳板。一門門火炮被綁起粗粗的纜繩,百名水軍官兵搖起數股纜繩,已經開始拆調致遠號的火炮。
很顯然,諸葛與洋已經做過了致遠號官兵的思想工作,不管他是怎麼做的,這些官兵並沒有怨言。這東海水師是一個嚴整的團體。劉林最擔心的就是將來有一天到了海上,會各自為陣,不聽調令。現在看來,自己所**地這些軍兵還都很令人滿意。
那四名身穿全黑盔甲的建州軍騎兵策馬狂奔。一路直奔閩江船廠而來,劉林不緊不慢的從跳板處下船。
待劉林、劉騰兩人在岸邊站定之後,四名騎兵已經在距離劉林四十步處跳下馬來,四人腳不停步快速跑到了劉林面前。抱起雙拳單膝著地,其中一人大聲報道:“稟劉將軍,王爺、王妃殿下正在福州趕往船廠的路中,命我等前頭報信!”
陸佑也趕過來了,看四名騎兵地匆匆趕赴船廠,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來的時候剛剛聽到那名騎兵小軍官的稟報。
劉林心嘆,這建州王來的可真是時候,還帶了王妃一起過來?就不怕王妃或王妃地人看了這裡的機密?也許對王妃來說。兵艦火炮早就是不秘密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劉林的心中更加的警醒了一些,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看來李定還是比自己看的要遠一些,這兵艦大炮讓宇文晴紫或者渤海高層知道又有何妨,關鍵技術他們掌握不了就行了。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期。他希望李定的想法真的能夠對渤海起到一點鎮攝作用。渤海就是想要造這樣規模地兵艦火炮,恐怕缺少劉林、徐九與曾鈺這樣的人才也不可能實現。這兩個大匠劉林是如何也不會放手的,包括在船廠炮坊工作過的人,一個也不可能流失外出。
要讓渤海知道了李定的隱藏實力,劉林覺得李定可能玩過火了,渤海極有可能會把李定過早的當成南唐將來地假想敵。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起到震攝作用,那就只能看憑天意了。渤海讓宇文晴紫嫁與李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消磨李定的雄心壯志。旁觀者清。跳出了南唐這個圈子,北邊的人早就認準了李定將會是個比李陽與李銳都要出色的人。而渤海希望的是南唐有一個昏庸的君主。也許渤海不認為這些兵船火炮能對渤海造成什麼樣的威脅。渤海地大物博,首都忻津又不是近海或臨江,兵艦之威脅暫時還看不出來。
“陸將軍、劉總旗,隨本將迎接王爺。”劉林一聲令下,親兵已經牽出了戰馬,劉林跨上戰馬,揚鞭馳騁而去。陸佑、劉騰及二十餘名親兵隨後,一隊全副武裝地親兵騎隊出船廠迎接建州王李定與王妃宇文晴紫。
赴渤海為李定接親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昨日趙燕兒與趙雙兒談話間說到了宇文晴紫常常找她們談心,希望從她們口中得到福州閩江地訊息。李定對宇文紫晴的感覺一下沉到了最低層。現在宇文晴紫在他地心中,已經與前世女友沒有任何關聯,她只是建州王妃,更重要的她是渤海的二公主,她的身後是一個強大的北方帝國。
戰馬馳出十多里,終於看到了遠遠駛來的建州王車駕。王爺的馬車自然有王室的威嚴與豪華,馬車兩側親衛軍士更是雄糾糾氣昂昂,全黑的盔甲在冬日正午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黑色的光芒。
“臣劉林恭迎王爺王妃大駕”以劉林為首的閩江船廠軍官與親兵列於道左向著緩緩停穩的馬車大聲的叩拜。
馬車停在劉林的面前,劉林沒有抬頭,但在車簾被掀開的同時,以他的耳力聽到了馬車車窗簾布掀起的聲音。他感覺到了有兩股目光正盯著自己。
“哈哈,劉將軍快請起,孤不是早就說過,劉將軍免此大禮的。”李定沒有讓親兵上前扶持,幾乎是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上前扶起了劉林,微笑著盯著劉林瞧了片刻。
馬車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將軍們請起!”
“謝王爺王妃殿下,臣多日不見殿下,臣不敢亂了規矩。”劉林站起時候回道。
“呵呵,好,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也免得感覺生份了。陸將軍也快快請起,都起來吧。”李定說完又伸手虛扶起劉林身邊的陸佑,眾人起身。
李定拉著劉林的手緩緩走出幾步關切的說道:“長雲曬黑了,越來越像個領兵在外的大將了,孤看的即心疼也高興
“臣只是盡了份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