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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開始佈局了。張勁松到安青的時間不長,可要說他不想換屆的時候小進一步,那就是騙人了的,哪怕他覺得自己沒有絲毫進步的可能,也還是要想一想的。
剛才木槿花把話扯到省領導身上,張勁松覺得,她今天叫他來,恐怕是希望他在武省長面前幫她說說話。武賢齊只是常務副省長,但他在當常務副省長之前,是省委組織部長,和省長的關係不怎麼樣,但跟省委書記的關係很親近。木槿花不管是想當隨江的市長,還是一步到位任市委書記,沒有省委書記點頭,那是不可能的。也許木槿花並不是想走武賢齊的路子,畢竟她在省裡的靠山也很強大,但如果能夠得到武賢齊的支援,那阻力就小了一分,希望就大了一分,在這種時候,多點希望總是好的。
這是張勁松自己的理解,至於對不對,他也不敢肯定。畢竟,以他的經歷,他覺得在官場中站隊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比如他現在如果想當上常務副縣長,走了木槿花的路子,卻又跑去走別的市領導的路子,那木槿花會怎麼看他?
腦子裡想著這些東西,張勁松又不敢遲疑太久,只能硬著頭皮道:“市裡也會有一個較大的調整吧?”
400、赴湯蹈火
木槿花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冰冷的味道,張勁松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問得太不注意了,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市委主要領導。
一個副縣長向市委副書記問這個話,實在是有點沒大沒小了。
想到這一點,張勁松不免有些忐忑,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匆匆看了木槿花一眼,又趕緊移開目光,吞吞吐吐道:“領導,我,我”木槿花看了張勁松一眼,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張勁松就不再說了,他明白,不管木槿花有多賞識他,他也不能得意忘形,領導就是領導,下屬就是下屬。領導對下屬隨和,那是領導平易近人,下屬如果依著這一點就順杆子往上爬,那就有點不知上下尊卑了。
氣氛有點沉悶了,過了兩秒鐘,木槿花又看了張勁松一眼,才淡淡地說道:“市裡的調整,要看省裡的意思做好你該做的事。”
聽到這個話,張勁松鬆了口氣,木書記剛才沒有生氣,或者說生氣了氣又消了。以木槿花的身份,跟他說出這個話,那就表示沒把他當外人。他覺得木槿花剛才的話裡,似乎還是有點讓他去省城走一趟的意思,要不然的話,完全可以說“市裡的調整,省裡會通盤考慮”而不是說出“看省裡的意思”這樣的話了。
對於木槿花心裡真實的想法,張勁松還是不敢肯定。畢竟現在這個時機太微妙了,以他那點政治智慧,要能夠短時間之內猜得透木槿花心裡的真實想法,那才是怪事了。不過,不管能不能猜透,張勁松都要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他點點頭道:“書記的指示很及時,我一定會認真做事這次去省裡,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到位,我準備今天再去一趟。”
木槿花只是市委副書記,平時跟最心腹的下屬在一起,下屬要麼叫她領導,要麼叫她老闆,但卻沒有直接叫書記的,她也不可能允許別人那麼叫,太犯忌諱了。張勁松當然也知道這個忌諱,但現在陳繼恩明顯是不會回來了,而木槿花似乎又要讓他去省裡走動走動,那他麻著膽子借“書記”這個稱呼來試探一下木槿花的心思,應該不會讓木槿花怎麼生氣的。
張勁松賭對了,木槿花彷彿沒有注意到他把對她的稱呼從“領導”變成了“書記”只是盯著張勁松看了兩秒,然後微不可覺地點點頭,淡淡然道:“去忙吧。”
張勁松站起身告辭,剛走到門口,木槿花又說了句:“小魯要去安青了,你跟她也是老同事,看著點。”
“嗯。”
張勁松轉過身,對木槿花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
木槿花擺擺手,張勁松這才離開紫霞山的遊道上,張勁松和武玲二人手拉著手輕輕邁步,山風拂過,秀髮飄揚。張勁松時不時看一眼武玲,只覺得她現在這樣子,很有點飄飄欲仙的味道。
從木槿花辦公室出來,張勁松並沒有急著去白漳,而是奔上了紫霞山。他已經想通了,不管木槿花是什麼意思,他跑到省裡去,也只能用一個辦法,那就是面見武賢齊,跟武賢齊講自己在隨江受了木槿花的頗多照顧,至於武賢齊會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是他能夠左右得了的了。
或許,木槿花只是怕武賢齊反對她出任隨江市委書記呢?畢竟,木槿花是文家的媳婦,而文家跟武家之間,關係那是相當的不親近啊。誰知道武賢齊會不會力阻木槿花這個文家的媳婦在隨江當老大呢?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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