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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她的唇舌輕柔地撫過他的身體,在他身上點燃一簇簇小火焰,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嗯。”唇中溢位婉轉嬌吟。
“雲羅,我好難受。”他低聲哀求。“我要,給我。”
“好,就來了,寶貝。”他沉迷於□中的樣子雖然□,但她卻不忍心太過折磨他,他身子虛弱,這場歡愛恐怕要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當下輕輕地開啟他的大腿,慢慢將身子沉下,“唔!”他滿足地輕聲呻吟了一聲。
她俯下身,輕輕吻住他,腰部溫柔地在他身上律動著,“寶貝,舒服嗎?”
“嗯。”他紅著臉,回答道。
她滿意地一笑,逐漸加快律動的速度。
這種幸福的感覺來得太快,讓他抓不住,他鳳目迷離,感到身子越來越燙,她的臉變得模糊不清,她那緊緊的包裹幾乎要了他的命,天旋地轉般的感覺,眼前突然金光一片,靈魂似乎脫竅而去,飛上了雲端,“啊!”他突然叫了一聲,痙攣著在她身體裡噴射了出來。
她抱住他,愛憐地撫摸著他汗溼的俊顏。
看著她平靜的面容,暗自思忖是自己沒有讓她感到舒服,愧疚地開口說,“雲羅,對不起,我”
“傻瓜。”她摟緊他,“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愛你。”
他沉默多時,終於將頭埋進她懷中睡去。
第二十一章 險象
青鳳皺著眉,聽著寒伶殿那邊傳來的報告,“你說什麼,定遠侯她竟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皇宮之中與傾城行那苟且之事,想那傾城,如今已形容枯槁,蒼白似鬼,雲羅竟也對其興趣不減,傾城,你到底有什麼魔力。
“皇上,要放他們走嗎?”
青鳳眸中殺機頓現,“放他們走,你當朕是死人嗎?今晚加派伏兵,埋伏於寒伶殿外,務必將定遠侯等一舉成擒。”心中隱隱感到,今晚已是最後的機會,若不能此次將雲羅抓住,縱虎歸山的後果,她不敢再往下想。
彷彿是意識到危機來臨,月兒也悄悄地躲進了雲層,數名黑衣人沿著起伏的屋脊縱身飛躍,身形矯捷,步履輕盈。
來到寒伶殿屋頂時,雲羅正要躍下,冰澈一手抓住她,“有埋伏。”
抓起瓦礫扔了下去,箭矢齊發,“怎麼辦?”她小白一臉,幸好沒有跳下去,要不然還不被箭矢亂射成馬蜂窩。
殿內只亮著一盞小燈,燈光昏暗,傾城一隻手抱著兒子,一隻把玩著出嫁那日所佩戴的金簪,想起午後那場纏綿,唇角泛起一抹溫柔羞赧的笑容。
綠痕大氣也不敢出,自從主子交待他莫要入睡之後,他就一直大睜雙眼看著屋頂,就好像看了多年的屋頂上突然發現了藏寶圖一樣。
雲羅輕輕揭開瓦片,柔和的燈光映入她的眼簾,她看見傾城抱著楚翹,顯然是在等待她赴約。
楊暮晚看了看四周的動靜,壓低聲音說,“今晚這裡守衛森嚴,女帝似乎已經知道了侯爺要來劫持貴妃的訊息。”
“嗯。”雲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三人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上的眼神,兵分三路縱身躍下。
暮晚打了一個唿哨,死士們自暗處跳出,騰挪跳躍,一時間,刀光劍影,打得好不熱鬧。
青鳳端著一杯醇酒,好整以暇地站在觀景臺上看著這邊的激戰。
暗處悄無聲息地出現一條黑色人影,“看看你□的好徒兒,我的人都快被她擺平了。”青鳳指著人群中英勇無匹的雲羅對著那個人影說。
“呵呵。”人影冷冷地笑。
青鳳披上狐皮披風,“你速去吧。”
黑色人影得令而去,雲羅看著冰澈和暮晚說,“你們快去把傾城他們救出來,再纏鬥下去我們會支援不住的。”
“好,你自己小心。”冰澈交待了一句,進入殿內一把抓起傾城和楚翹,暮晚抓起綠痕衝出殿外,飛身上房。
冰澈看了看場上的情勢對暮晚說道,“你帶他們走,我留下來支援雲羅。”
傾城卻說,“我不走,要走也和雲羅一塊走。”
暮晚為難地看向冰澈,冰澈點了點頭,示意暮晚先行帶楚翹和綠痕離開。
雲羅唇角噙笑,手中大刀耍得密不透風,宮中侍衛一片片倒下,黑衣已沾滿了他們的鮮血和自己的鮮血,冰澈縱身跳下,“傾城呢?”她問。
冰澈用眼神示意傾城所在的地方,她深深地看了傾城一眼,冰澈無奈地說,“他不走。”
她心裡瞭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