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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時間,而她已不願再等。她只想儘快把自己的婚訊傳遞到柳家。
“既然你能這麼想,何樂而不為啊?我省事了,”趙揮笑笑,“不過我先把話放這兒,什麼時候你住煩了,咱換,行嗎?”
接下來,趙揮建議去一趟香港,為的是訂製婚紗。如馨仍是無甚興趣,藉口工作忙給推辭了。然而趙揮仍是執意將她的尺寸傳到香港一家老牌婚紗店。一個月後,幾套質地優良、做工精緻、顏色各異的新款婚紗從香港空運過來。趙揮讓如馨一件件試穿,又根據婚紗款式搭配了合適的首飾。僅幾套行頭,耗資已過百萬。與趙揮相處以來,他在某些方面的奢華,她從最初的心驚肉跳,到後來的習以為常,到如今已經麻木不仁。他的生活裡,似乎從來沒有錢的概念,信用卡嘩嘩地刷來刷去,不過一些數字悄悄地發生一點改變而已。也似乎那卡的後面藏著一個聚寶盆,一個金庫,不論怎樣地刷,那些數字都不會被刷完。
試衣的時候,望著穿衣鏡中的女人,如馨發現自己從未有過的美麗。就算年輕的時候第一次當新娘,也似乎沒有今天這番光彩奪目。望著鏡中不折不扣的美女,的確是賞心悅目,自己看了都驚為天人,這都是金錢的功勞啊!另外,還必須承認趙揮在審美方面的造詣,簡直是藝術家的級別。望著頸上腕上熠熠生輝的藝術品一般的精美鑽飾,如馨心底裡生出的自然是被寵、被愛的幸福感覺,一種由金錢堆砌起來的幸福之感。
接下來,趙揮帶著如馨拜見自己的父母,讓兩位老人認識了兒子即將迎娶的準新娘。二老都是知識分子,知書達理。尤其是趙揮的母親,與柳志文母親完全不同的是,她對女律師很有好感,甚至敬佩。她豁達的性格和欣賞的目光,讓如馨心頭陣陣欣慰和溫暖。她甚至建議如馨婚後開立自己的律師所,不必再受制於人。
從趙揮父母家離開,如馨告訴趙揮:“我喜歡你媽媽,一位可愛的老人。”
“她也很喜歡你,看來還是很有緣的。”
“是啊,我也有同感。”
“你父母什麼時候接見我?”
“隨時。”她說。
終於,終於,如馨跟父母交待了,坦白了。對一心渴盼女兒幸福生活的父母來說,婚變的遭遇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然而,父母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他們的反應相當平靜。顯然,從如馨口裡說出的這些事情,老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痛也好,憂也好,之前已經默默地消化了,承受了。驚訝的反倒是如馨,她驚訝於父母的沉默。既然早知道了,為何從來沒問過女兒只言半語?如馨的眼睛溼潤了。她低著頭,衝滿歉疚地對父母說了一聲“對不起”。
媽媽說,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和你爸都想通了,你的日子是自己的,你有權利安排自己的生活。爸爸說,如馨你是我的孩子中最優秀的,也是我們最放心的,自成年以來在人生每一個關鍵路口的選擇,你都沒出過錯,但願這一次也是正確的。如馨含著淚對父母說了一聲“謝謝”。
見過趙揮之後,父母也沒有多說什麼。既沒有表示多少好感,也無反感。只是一次禮節上的拜訪和接見而已。他們始終沒有拿趙揮與柳志文作比較。只是母親悄悄地流露過一絲擔憂,有錢男人多花心,這個男人,他靠得住嗎?如馨故作輕鬆地告訴母親,對於如今的我來說,沒有比他更可靠更值得依託的人了,他會和我相伴一生的。如馨斬盯截鐵的回答,給媽媽吃了一顆定心丸。媽媽說,既然這樣,我和你爸只有祝福你們了!
如馨感激於父母的寬容和理解。從內心裡,希望父母能夠親眼目睹女兒的幸福,能夠切身感受到女兒美滿的再婚生活。為了父母,她的熱情也被空前地激發出來,與趙揮連續忙碌多日,走了幾家著名的紫檀傢俱店,換了全套的新傢俱。這些傢俱價值不菲,款式經典,件件堪稱收藏精品。看著精心佈置的新房,如馨恍然覺得,幸福生活也越來越近了。
包下香格里拉的中餐廳,酒席訂了。請柬發出了。趙揮兩個外地鐵桿朋友帶著各自的保鏢提前趕來,在酒店住下了。婚禮前一天,趙揮親自開車帶著如馨沿婚車路線走了一遍,可謂萬事俱備,只待良辰了。
這天下午踩完路線回來,如馨讓趙揮送她回到自己的住處。連日奔波,著實有些疲勞,她需要休息一下。因為就在晚上,趙揮要設宴為遠道而來的兩位友人洗塵,這番應酬,準新娘少不了出場。
趙揮離開後,如馨回到臥室,拉了窗簾,換了衣服本要平躺下來小憩一會兒。不料還未躺下,樓下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是趙揮嗎?她還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