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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隻為打掃衛生吧?”她問。
“當然,還有重要的事商量。希望你考慮一下這個會過日子的男人,能否繼續、永遠幫你這個懶女人打掃衛生收拾家?”
“臉皮真夠厚的,你不誤會我了?不認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如馨臉一扭,轉身回臥室去了。
她對著梳妝鏡往臉上拍爽膚水,擦潤膚露,梳理長髮。
他的臉出現在鏡子裡。她從鏡子裡望著他。
她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帶一些成熟女人的誘惑,還有一些少女的矜持和羞澀,讓他情不自禁熱血沸騰。他不由分說伸出雙臂從身後緊緊擁住了她。
“煩不煩哪,剛梳好的頭髮給弄亂了”她輕輕呵斥。
“等會兒重梳”他在她耳邊輕語。
就像從沒有分開過一樣,兩個人倒在床上,熟悉的感覺排山倒海地席捲了她的身體。她徒勞地掙扎了一會兒,很快就投降了清新的海風從窗外吹進來。風裡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兩個人幾乎同時想起了新婚之夜。記得那晚,只有一束從婚禮上帶回來的鮮花,花香卻遊弋在整個房間共同的回憶使兩人的呼吸一下子振作起來,都極力想把花香吸進體內兩人在屋子裡纏綿了一整天,積蓄了五百多個日夜的激情和思念,就像開閘的洪水,毫不剋制的傾洩出來。
分別太久的兩個人,還絮絮叨叨說了一天的話。柳志文將所經歷過的一幕幕戲劇化的相親經歷說給她聽,直逗得她合不攏嘴。後來好不容易碰上了那位多少有些感覺的苗醫生,柳志文想,如果稀裡糊塗結了婚,如果她能給生個白胖小子,這輩子也就稀裡糊塗過了。誰知,還未到談婚論嫁,精明的苗醫生就從張金芳嘴裡套出來他與前妻離婚的“原因”:他的不孕是罪魁禍首。就這樣,苗醫生大驚之下,找了個委婉的藉口,從此消失了。柳志文懶得解釋,相反如釋重負。
“哎呀多可惜啊,你應該找她解釋呀,要不然親自試試,讓她生個白胖小子不就成了?”如馨調侃道。
“你這個妖婆,竟然有這樣的想法,那好吧,如果有下次,我一定照你說的辦。”
直到黃昏,直到筋疲力盡,直到一天沒進食的兩個人都感覺到了腸胃在咕咕地叫,這才勾肩搭背相擁著出了門,出去找餐館。燭光晚餐,吃飽喝足。從餐館出來,又到附近海邊的廣場散步。柳志文這才告訴她,趙揮找過他了,談了整整六個小時,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我太佩服他了。”柳志文笑著說。
“佩服他什麼?”如馨問。
“口才啊,他口才太好了,一番長談之後,徹底扭轉了我對他的看法。”
“我哥怎麼說也是屈指可數的人才呢,出類拔萃,頂尖的那類,這個城市沒幾個。”如馨笑道,“所以說呢,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適合你這樣的凡夫俗子。”
“別噁心了,姑奶奶,什麼哥呀哥的,別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難怪人家可以做富豪你只能做個小法官,這小心眼兒也算個不利因素吧?”如馨在他身上掐一把。
“別打擊我了,傷自尊了!”他笑道。
“心理素質這麼差還做什麼法官呀!”她笑他。
晴朗的天空,明淨的月亮,晚風習習,輕波拍岸,遠處點點漁火,廣場的路燈映在海上,就像一串串閃光的珍珠撒在海面。海濱的夜景美極了,這美麗的景色,彷彿要把重新相擁相愛的兩個人帶到另一個世界,一個童話的世界。
誰也不再說什麼,擁著對方的身體,用心感受這份久違的美麗和寧靜,心底裡是那樣的踏實,那樣溫暖。
如馨回到了原來的家。生活回到了原來的軌道。就像出了一趟遠門,旅行歸來,疲憊的身體和心靈重新回到可以完全放鬆休息的地方,一切仍是那樣熟悉,那樣親切。惟一不同的是,這個家裡多了一個寶貝——養女琦琦,新的生活從這裡開始。
如馨從此多了一份牽掛,多了一份責任。每天不管工作有多忙,都要忍不住打回幾個電話,詢問女兒的情況。琦琦已經開始蹣跚學步,已經可以吐出“爸爸”、“媽媽”的發音,儘管還不夠準確清晰,可每每踏進家門看到女兒明亮的眼眸,聽到女兒稚氣的聲音,如馨渾身的血液都會熱騰騰的,一顆心暖融融的,真是身心愉快,在女兒面前,所有工作中的煩惱和不快都會一掃而空。她由衷地感激婆婆,是婆婆讓她擁有並體驗了人生一種嶄新的感情。夫妻倆的秘密仍然沒有向婆婆捅破,當然,這仍舊是柳志文的主意。不管一切如何,如馨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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