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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一會兒後,凌嘉瑞本來是想回家的,可是單成禮非要留下她和自己一起吃飯,扭不過他的意思,凌嘉瑞只要答應。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單煜薰,電話那頭,單煜薰的聲音顯然有些激動,卻又刻意掩蓋起來,凌嘉瑞知道單煜薰是因為他父親找自己而高興,這可以說明,他父親還是關心他的。
晚飯的時候,單成禮拉著凌嘉瑞說了很多話,有關於他年輕時候,也有關於他和她父母間的事,單成禮也很有興趣知道凌嘉瑞同年的事。
就這樣,直到很晚單成禮才送凌嘉瑞回家。
在家門口和單成禮告別,凌嘉瑞輕鬆地嘆了口氣。雖然今晚的單成禮怎麼看就怎麼像一個慈父,不過,凌嘉瑞還是覺得很壓抑,似乎和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看著家裡的燈都關著,凌嘉瑞知道單煜薰還沒有回家,之前他有告訴自己有事在忙會晚回來,沒想到都快十一點了,他還沒回來。最近單煜薰要忙的事格外的多,每天回來都會很晚,今晚,似乎特別得晚。
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凌嘉瑞莫名的打了一個哆嗦,她覺得很奇怪,明明天氣轉暖不那麼冷了,她怎麼還會感到一股寒氣,她的頭皮開始發麻,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凌嘉瑞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未知危險的能力越來越強,難道是她神經太緊繃?她想快點進家門,那麼這樣的感覺應該會好些。可由於害怕,她拿鑰匙的手一直在發抖,過了好一會兒,就是不能將鑰匙對準鑰匙眼。
還在專心開門的凌嘉瑞,全然沒有發現她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人,他笑得詭異,看著凌嘉瑞的眼神就像豹子看到獵物一樣。
費了好半天,凌嘉瑞終於把門開啟,剛把燈開啟,就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後猛推了一把,她向前跌跌撞撞了幾步,快要摔倒的時候,身後的人自後抱住了她的腰。
“晚上好啊!”
凌嘉瑞側頭看到的是單煜葵不懷好意的笑容,驚得她從他懷裡掙脫:“那麼晚了,你來這裡幹嘛?”
“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麼?”他反問著凌嘉瑞,順手將門關上。
凌嘉瑞警備地看著他,小心地挪動步子的同時也在尋找什麼防身武器:“哪有人那麼晚出現在別人家裡。”
她的舉動悉數落在單煜葵眼底。
單煜葵淺笑著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雙腳翹在茶几上,一副悠然自得樣。他的臉上總是掛著討打的笑容:“你對等了你幾個小時的人,就是這樣的態度?最起碼也該倒杯水吧。”
“我以為你不需要。”
“哈~哈~哈~”單煜葵起身,走到她面前,低頭直視著凌嘉瑞,“你怎麼知道我不需要?”
凌嘉瑞一路後退,他就步步緊逼,直到凌嘉瑞退到牆邊,退無可退時,單煜葵又開口了:“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似乎很曖昧。”
“誰要和你曖昧,滾開!”說著,就想將他推開,卻不想反被單煜葵鉗住雙手,“你放看我!”
凌嘉瑞羞惱地直跺腳,天下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啊!
看著她的臉因氣惱而漲紅的樣子,單煜葵真想再逗逗她,可是,自己還有件事要做,但願以後有機會能逗著她玩。
回到沙發上,單煜葵把一封白色的信封扔在茶几上:“有興趣看看這個麼?”
凌嘉瑞不明白他在耍什麼花樣,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啟信封。信封裡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東西——照片。
照片雖然沒有幾張,但每一張都刺激著她的神經。凌嘉瑞只覺得心臟被某隻看不見的手扼住,然後被生生地拽著,扯著她很痛。
她難以想象那個自己打算不去追究,決定原諒的男人,居然懷裡抱著另一個男人,親吻著。更可惡的是,單煜薰懷裡的男人,她見過,就是和樂蓓一起的蕭逸。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伴隨著胸口的陣陣起伏,心越來越痛,她的大腦似乎也開始跟著一起疼起來。
凌嘉瑞再也無力拿著那些照片,雙手捂著腦袋,靠在此時唯一能給她依靠的牆上。曾經被什麼禁錮住的東西,在蠢蠢欲動,就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展現在她面前。
單煜葵沒有想到凌嘉瑞的反應是那麼強烈,看到雙手抱頭臉色慘白的樣子,他居然感到後悔,他不該用這些照片去刺激凌嘉瑞,他的初衷只是離間兩人。
他一個箭步上前,抱住顫抖的凌嘉瑞,緊緊地抱著:“聽我說,冷靜!冷靜一下!”
遇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