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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燈閃了幾下,“馮副市長,不在醫院好好照顧你兒子,大半夜的跑到我們這小地方來,還這麼的興師動眾,你就不怕被記者逮到,明天上池濱的頭條嗎?我可聽說你這個副市長可馬上就要轉正了。”是銀浩,他帶了好多人來,把我們都圍在了裡面。
“銀浩來的正好。你找死,我成全你!”馮耀森陰森森的笑這,銀浩卻滿不在乎的點起了一隻香菸。
“別急,我們都是小角色,全死了也沒誰會在意。不過今天我們只要有一個在這裡受了傷,我保證你會在明天的池濱晨報上看到剛剛那幾張照片。到時候誰知道我會不會把你那些貪汙受賄的證據給交出來呢!”銀浩把煙重重的仍在地上用腳狠狠的碾來蹍去。
“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兒!”馮耀森惡狠狠的看著銀浩喝躺在那裡的李子涵。胃痙攣的疼痛慢慢的緩解,當即將離開的馮耀森把裝有硫酸的瓶子扔向李子涵的時候,我擁住了李子涵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深深的體會到每次看到我受傷,他那種心痛與不捨。地面與硫酸接觸發出‘嗤’的聲音。
第三十章 離開
聽果果說耀結婚的時候,我正準備和李子涵一起去天上腳下的天鵝湖祭奠我即將開始也即將結束的愛情。我一位果果是在開玩笑,可她很鄭重的告訴我說,她決定了。應該是銀浩唆使果果這麼做的吧,我在屋子裡對這果果把銀浩罵的一無是處,而當果果說出新郎的名字,我又不禁打了個寒戰。程業,那個第一次見面就送果果鑽戒的男人。
“喝銀浩吵架了嗎? ”我不相信果果會如此輕率的要嫁給一個有錢人。
“沒有,我沒有喝銀浩吵架,也不是在和他慪氣,我真的突然是好想結婚,很想和程業結婚。”果果沒再說話,手裡拿著遙控器不肯放下。傻丫頭,你哪裡是很想結婚啊,你只是很想忘記銀浩卻找不到比結婚更好的理由。銀浩,你違背了自己的承諾,終於你還是傷害到我的果果。
果果睡著之後我悄悄地離開了,去找銀浩。我反鎖了門關掉他包廂的音響,衝著坐在沙發上的銀浩就是一拳。他沒又躲,也不還手,被我打倒在沙發上,我拽著他的衣領,又要揮起拳頭的時候,我心軟了。桌子上擺滿的酒瓶,銀浩消瘦的臉讓我心軟了,如果果果只知道我打了她最愛的銀浩,她不會罵我,不會怪我,只會偷偷的心疼,偷偷的流淚。我放下手按著銀浩憔悴的臉,坐在他旁邊。
“我知道你一定回來找我的。”銀浩現開了口,接著就大口大口的喝酒。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果果說她要嫁給程業。”我搶下銀浩手中的酒。
“不錯啊!程業很喜歡果果,她會幸福的,果果一定是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對吧!”淚水肆意的爬滿他的臉頰,我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將音響又開到了最大,任銀浩趴在那裡痛苦。或許我真的不應該來,看到我,他會很自然的想到果果,被酒精麻痺的神經怎樣都抵制不了內心被凌遲的痛。
“銀浩,不要哭了,果果會心疼。”我輕輕擦掉銀浩臉上的淚水,他微閉著眼睛坐了起來。
“可是我這裡痛,像被一萬隻螞蟻啃食著。”他指著自己的心臟,“我沒有辦法,我什麼都給不了果果。10歲我逃出孤兒院,12歲拿著刀在街上砍人,15歲我認識老大他把我從死人堆裡背出來,17歲我們打遍整個池濱。一直以來我都過著這樣的生活,我不會忍氣吞聲,不會寄人籬下,除了打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些什麼。果果左手的那隻戒指是我做了一天的服務生才買下的,只一天而已,我差一點把整家店給砸了。那是我唯一能給她的乾淨的東西。”銀浩撫摸著右手上和果果一模一樣的飾物。“我的東西不是偷來的,是我用生命拼回來的,可我覺得他們比偷回來的還要髒。我不想弄髒了她。現在她的左手已經不再屬於我了,果果說我是一匹馬,一匹自由自在不受束縛的野馬,她不要用繩子拴住我,她愛的是銀浩,她不要做那條舒服我的繩子。所以她決定放了我,舍不捨得都要放。她的決定是對的,一輩子我只能替她死一次,可是我死了在這個世界誰還能保護她,如果我死了,她會更傷心。如果有選擇,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好孩子,讓果果做我最美麗的新娘。”
為了再去天鵝湖的行程中不會出現類似與上次一樣的狀況,我去醫院拿了好多的止疼藥。剛走出醫院許若雪的車就開了進來,我鬼使神差的也跟著她又走了回來。許若雪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了一間單人病房。門虛掩著,透過狹小的縫隙我只能看到天依慘白的臉和憂鬱的眼神,他的目光一直停滯在一個方位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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