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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子儘管痛苦地感到父親犯罪如同自己犯罪一樣,但仍然認真地聽著。
“不過,您父親後來反省了自己的錯誤!”哲夫看到麻也子難過的臉色後,安慰她說。
“在相良的札記中,還有一個重要情況。瞧”哲夫用手指著札記某處。
“這裡是相良對在故宮博物院見到的中國青年的描寫。”身材修長、鼻樑稍高、面色白皙的青年,眉毛一端有個小疣。“啊!”麻也子叫了一聲。
“想到這個人了吧?”
“這不是前些天見到的那位臺北故宮博物院的王子孟嗎?”“是的。”“難道。。。 。。。”麻也子說。
與三十二年前發生的事件有關的中國青年,現在也出現了。
“我開始也以為未免有些過於湊巧。但細想一下覺得並非偶然。王子孟股長的父親,曾任北京故宮博物院的院長。這是我前些日子聽他本人講的。院長的兒子,現在管理從北京轉移到臺北的文物,這也是合乎情理的!”“奇怪的是王股長為什麼到您家檢視門牌呢?還有,咱們離開臺北時,他說他知道您父親的名字。這究竟是什麼原因,也是個謎。我想這些情況不久就可以水落石出。”“市村教授給我來信了,王股長三天後要來東京。”哲夫把一張明信片送到麻也子面前。
上面寫著:
菅原哲夫先生:
王子孟股長擬於七月十四日前來敝宅。他在來信中希望見您一面。務請於當日晚七時前來會面。
草草不能盡言。
市村哲三
3
京都府和福岡縣共管的理查德。布魯特被殺事件和橫田老人被殺事件偵緝總部的偵查方針,始終未變。
砂原勇造已確定為重要嫌疑犯。在現階段,當局對他的作案動機及經過判斷如下:砂原勇造持有唐三彩或此類高價藝術品,橫田老人也瞭解這一事實(郭洪勳的情報、砂原麻也子的談話、恐嚇信);理查德。布魯特企圖強行收買(郭洪勳情報、麻也子談話);在京都,布魯特開槍威脅砂原勇造,砂原回擊將對方擊斃(現場調查、槍種判斷);後來,為了單獨侵吞全部利益,在太宰府槍殺橫田老人(證實材料);砂原勇造為直接賣出唐三彩飛往香港。正值砂原產業公司財務陷入窘境,決定併入母公司(有關公司證實材料);在香港不能將唐三彩脫手,返回福岡,目前在逃。
福岡縣警又抓到手一個新情報:
據密告稱,殺害理查德。布魯特的嫌疑犯是內田稔。
這個情報,是由與內田稔所屬的羽黑組相敵對的志村組福岡基層組織成員洩露的。
一天深夜,內田稔去一叫小寶的家裡哭訴。內田說:“我為組織去殺人,反而被斥為”蠻幹“。我被開除了。他們還企圖幹掉我滅口,所以前來投奔志村組,請您把我推薦給頭頭吧。”內田沒被接納,後來他又對小寶說:我掌握了能使羽黑組垮臺的把柄,丟擲去準能撈一把。志村組收留我,決不會有什麼損失。然而,他始終沒能疏通關節,仍被拒之門外。
福岡縣警根據這個情報,對內田稔加緊追查,情報在兩偵緝總部之間迅速交流。
不久,橫田老人被殺事件偵緝總部的小笠原警部,接到京都府警筱田警部補打來的直通電話。
“情況如何?您那裡對砂原勇造的看法沒變化嗎?”“沒有。”“那,對內田捻提供的情報怎樣解釋呢?”“作為參考情報還是有價值的,當然要加強偵查。”“我想陳述一下個人想法,還請警部指教。”“噢。”“我對布魯特被殺,以砂原勇造為主要嫌疑犯的設想發生懷疑。”“嗯。”“若以砂原勇造為中心來對案件進行判斷的話,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下午四點五十分,勇造進入五條坂藝術大廈,見到了布魯特。談話發生分歧,五點二十分,布魯特使用伯萊塔28口徑手槍對他進行威脅性射擊。談話又繼續進行。十五分鐘後,砂原勇造殺死布魯特,反鎖房門,溜出大廈。。。 。。。”“嗯。”“這裡令人難以理解,為什麼經過十五分鐘後砂原勇造才開槍呢?”“您的看法如何?”“我想從完全不同的角度提出內田稔作案的假想。關於內田稔,只能以密告檢舉為據,所以不能定論。”“砂原麻也子在下午五點十分曾目睹一寬肩、戴墨鏡的男子進入大廈。暫把此人看成是內田稔。談話應該是在布魯特、砂原勇造和能向他二人施加壓力的內田捻之間進行的。”“砂原勇造拒絕出賣唐三彩。下午五點二十分,內田稔用伯萊塔手槍向勇造作威脅性射擊。勇造逃出了大廈。他攜帶的裝有九四式手槍的提包卻丟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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