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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讀過這首詩的解說,卻沒有發現特殊的意味。
目光落到寫字檯上。她逐一檢視抽屜。在最下邊的抽屜裡,放著勇造的私人信件。“快件”兩個紅字映入眼簾。這時,直感起了作用。家裡極少有“快件”的信。
麻也子把信拿在手中,看看背面,沒有找到寄信人的名字。
她抽出信紙,信紙上參差不齊貼著的單字,使麻也子產生一股不祥感。
麻也子開始讀信。
“二十日午後二時,在東京鐵塔下,把以前向你通告過的東西,交給頭戴紅色無邊呢帽的男子。否則,將把你作為殺害理查德。布魯特的罪犯,報告給警察署。”這是封恐嚇信。它證實了哲夫的推理。麻也子的臉色立刻蒼白起來。
到東京鐵塔下送交東西。為什麼要指定去那樣庸俗的地方呢?這種做法使人聯想到發信人的暴虐和無知。
以前通告過的東西。。。 。。。是錢嗎?
二十日…這是惡徒德搜尋東京住宅後,勇造從京都返回的第二天。勇造已經讀過這封信。
十天的不知去向的旅行,或許是為避開恐嚇者的威脅吧?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晨,麻也子給砂原公司廣瀨專務打了電話。雖然她知道父親不喜歡家裡人跟公司發生聯絡,但事到如今,已經顧不得這清規戒律。
“啊!小姐?”
既是父親老部下又是得力助手的廣瀨專務,和藹可親地問候後,便講了一些情況:“您知道了,經理外出旅行去了。也許小姐還不清楚,近來砂原公司陷入經營危機,處境不妙啦!”“經過經理的努力,總算有了眉目,找到了扭轉局面的措施。這期間,經理的辛苦真是令人欽佩!為了消除身心疲勞,他說要隨便出走十天左右,這我們是知道的。留下的事由我處理,請別擔心。”“經理外出,您不必掛念!他經過四個月的日夜操勞,需要過過輕鬆生活,暫時擺脫一下雜亂事務。這是我們請求他這樣安排的呀!”父親操勞的難道都是公司的事嗎?廣瀨專務近來對父親的其他活動完全不曉得?不,也許父親不讓他知道。
麻也子客氣地道謝後,結束通話電話。
回到東京的收穫,只是看到一封恐嚇信。這對搞清迄今為止的問題和父親此時的動向,沒有多大用處。倒不如說,這是些助長麻也子不安的情況。
兩、三天白白過去了。
這期間,麻也子從廚娘定子那裡瞭解到那夥歹徒搜家的詳清。
這也沒有多大價值。
定子反覆地咕噥:“了不得呀!”因為強盜是突然闖進來的,自己被倒剪雙臂、蒙上眼睛,所以對他們的身長、容貌等等一概不清楚,強盜幹了些什麼,也弄不清。“下面是第三天的事。
麻也子在信箱裡我到一份寄來的黑木診療所函件。
它是霍亂預防注射證明書。
怎麼回事呢?麻也子驀然產生疑問,但很快就省悟過來。這以前,勇造去臺灣、香港旅行時,麻也子曾幫助準備。去外國旅行,必須進行預防接種。換句話說,成人如果進行霍亂預防接種,就意味要去外國旅行。
爸爸去外國旅行啦?連女兒也沒告訴。麻也子可有些心慌了。
麻也子穿好外衣,決定去鍛冶橋大廈走訪黑木診療所。
到國外旅行的人辦理出國手續時,要委託國外旅行代理店申請辦理護照和簽證。預防接種也要在與代理店有協作關係的診療所進行。
麻也子想,根據以往的經驗,找到黑木診療所,就能搞清勇造委託的旅行代理店的名稱。
不出所斷,麻也子一到那裡就弄明白了。
“您問砂原勇造先生嗎?檢疫證直接送外國航空旅行社啦。”辦事員說。麻也子又打聽了地址,是在八重州口的那個旅行社。“啊!砂原勇造先生呀?”外國航空旅行社的服務員問。
“是的。我是他的女兒麻也子,是從福岡趕來的。家父去國外旅行的訊息,我今天剛剛得知。我想詢問一下父親的旅行日程。”服務員點點頭,取出卷宗查閱起來。“府上的護照是以前辦理的,現在仍有效。簽證是去香港和臺灣的。另外,兌換了一千美元外幣。至於日程,因為不是團體旅行而是單獨旅行,我們就不曉得啦!只在這兒辦理了從幅岡去香港的飛機票。”“什麼時間出發的?”服務員的目光落到卷宗上,而後文看了一眼牆上掛鐘。
“今天七五一次客機。啊!恰好現在從福岡板付機場起飛,午後二時四十五分。”麻也子不由地看了一眼手錶,錶針剛好指向二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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