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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急呀!澳門近在咫尺,從香港坐船隻需一小時十五分就能到達。”“父親還回這裡來嗎?”麻也子問。
“噢,這倒不曉得。您還有事要問嗎?我把管事人喊來。不過,請多付小費。有十元港幣足夠!”麻也子把錢交給新谷。“那。。。”新谷象是考慮了一下,“我把服務檯的人和照料您父親的茶房一道喊來吧!”“好的。拜託啦!”麻也子和哲夫交換了一下目光,她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至少父親去向已經摸清。
新谷把服務檯職員和茶房帶來了。
“小姐,我來當翻譯,您有話請說吧!”新谷說。
“請代問一下,我父親還回到這個旅館嗎?”麻也子說。
服務檯職員說了一些什麼。
“他說,沒預約。你父親走時說:去賭場玩玩。兩、三天也許再來這兒。”“他去澳門要住哪家旅館?”哲夫問。
新谷又進行了翻譯。
“愛斯特里盧。是一家設有賭場的高階旅館。”“再請問一下我父親在這裡的生活情況。”“哎,小姐,也請給這位茶房小費吧。”新谷提醒說。
麻也子把十元港幣送到茶房手中。
拿到錢後立刻笑逐顏開的茶房,向新谷嘮嘮叨叨地嚷了一通。
“這個傢伙真夠羅嗦,講個亂七八糟!”新谷性急地向麻也子抱怨。
“他說:您父親好象不大外出,常發脾氣,給他洗的衣物,稍稍遲一點就大發雷霆。有些話在小姐面前不好講。。。 。。。”新谷看著麻也子說。
“無論什麼,都請直說!”麻也子說。
“那。。。 。。。他叫過女人。。。 。。。好象有三次。。。 。。。”“啊…”麻也子的面孔漲得通紅。
茶房還在那裡嘮叨著。聽了他後面的話,新谷倒笑了。
“他說:您父親發脾氣可嚇人啦,但慷慨大方,給小費痛快。。。還奉承說您父親的廣東話和英語說得很好。”麻也子想:瞭解到這些也足夠了。不管怎樣,這些話證實父親是健在的。
茶房離去後,哲夫問新谷:“能到澳門去嗎?”“要辦簽證啊!”“已經辦了。”“那就好啦!海對面是葡萄牙的領地。從這裡坐上水翼船,轉眼就到,填張入境登記表就行啦!”“麻也子小姐也有去澳門的簽證嗎?”“有。”麻也子平靜地回答。
離開日本前,旅行代辦所裡的職員曾問她是否需要去澳門的簽證;麻也子當時曾想回絕,因為她此行並無遊山玩水的打算。後來,在那位職員的勸說下,她才辦了這個簽證。想不到如今竟派上了用場。“明天去澳門。。。 。。。”哲夫對新谷說。
“每天上午十點和下午三點,各有一次從香港碼頭髮往澳門的客輪。船票是二十元港幣。不過我要失陪啦!我有事不能脫身。那裡的賭場也是我的地盤。我給你們帶一封介紹信,你們到愛斯特里盧旅館後,去找一位茶房。他是個日本青年,名叫清田。”“最後,還想特別關照菅原先生一句:在賭場不能多呆呀!陷在裡面就回不了日本啦!”
6
水翼船在上午十時準時離開香港碼頭。
這是艘漂亮的船。
麻也子和哲夫站在甲板上。佐瀨推說銀行有事,或許也是讓他二人單獨活動方便,而沒有同行。
在萬里晴空之下,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的香港景色與夜間相比,別有情趣。岸邊的高層建築異常雄偉。但在這現代高層建築中間,卻散佈著具有十九世紀古典風格的宗教裁判所。不同風格建築物的結合,構成了香港城市的特點。濃綠的樹木把各色的建築物下部遮掩得參差不齊,整個島嶼沐浴在盛夏的驕陽之下。
麻也子的心情比昨日輕鬆多了,她相信很快就能和父親會見。麻也子根據茶房昨天的介紹,想象著父親目前的狀況。從沒聽說過父親進賭場或找女人消遣。不知何故,現在竟這樣做。或許因為某些要事己辦完,需要排憂解悶吧!麻也子想用這種理由解釋父親的行為。
她的目光落到哲夫送到自己面前的小冊子上,這是本《澳門旅遊指南》。
澳門還殘留著十八世紀風格的街區。這裡的名勝古蹟,宗教色彩很濃,和香港有些不同。
這本小冊子裡,介紹了:
聖保羅天主教堂遺蹟;
媽閣廟,
西望洋主教堂,
聖玫瑰教堂,
還有
孫文故居。
在導遊圖上,還介紹了葡萄牙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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