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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為這個讓你去跳河吧。”金獅:“文清,你太偉大了!”於是他選了個適當的時候和適當的場合,讓華鮮桃一邊偷窺,自己則裝模作樣地來親文清。文清低聲說:“這樣會讓人家看破的。”說罷抱緊金獅,猛親起來。華鮮桃氣得一跺腳,回到辦公室。
郭文清一走,金獅問華鮮桃:“這總行了吧?”華鮮桃:“不行!”金獅:“你想毀約!”華鮮桃:“不是我毀約,是你們親熱得不夠。”金獅:“那還不夠!”華鮮桃:“現在花個百八十塊僱個三陪都容易,甭說簡單地親個嘴兒了。”金獅:“華鮮桃,混蛋呀你!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官家出身,大學畢業,現又是大報記者,是能拿錢僱來的嗎?”華鮮桃:“是不能拿錢僱。但既是大學生,又是記者,那思想就開放得很,親個嘴算啥?”金獅:“你以為那思想開放的人就哪都開放?”華鮮桃:“可不?比如你。”金獅:“你!簡直不講理。”華鮮桃:“什麼不講理?你總得讓我相信你們真的要結合吧?”金獅:“那好,我們同居總可以了吧?”華鮮桃原以為已把金獅逼到懸崖上,再逼,他就只能回頭。怎知人家竟主動往前跨?這說明他的前面本就不是懸崖。想到這兒她更寒心,但又怕金獅這只是硬撐一下而已,便說:“行,我就看看你們的同居。”
過了十來天,郭文清來問金獅:“怎麼樣?”金獅灰心地搖搖頭。文清:“還不行?”金獅點點頭,說:“小清,你已經盡力了,以後就不麻煩你了。不管咋樣,我還是要謝謝你。”文清:“那你怎麼辦?”金獅搖搖頭:“不知道。”文清:“哎,金獅,我看那女孩兒也挺好的,又這麼愛你,你乾脆娶了她吧。”金獅:“要我娶她還不如讓我去跳河。”文清:“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若不想說可以不說。”金獅:“什麼問題?”文清:“你有什麼把柄落在她手裡了嗎?”金獅:“那倒沒有。”文清:“真的沒有?”金獅:“人家以前是處女,現在不是了,僅此而已。”文清:“那你怕她什麼?難道她還能把你綁到婚禮上去?”金獅:“我不是怕她,而是想把事情處理好。”文清:“不懂。”金獅:“小清,理這個東西雖然不能左右人的行為,卻能左右人的情緒。我若講理,她就心裡平衡。否則她心裡不平衡,指不定出啥事。我們倆認識一年多來,她為我付出了很多,而且都是善意的。所以我希望她心裡平衡,安然無事。再說,她若真出了什麼事,我能脫得了干係?縱能逃脫法律的追究,還能逃脫輿論的遣責?我是吃政治飯的,能置輿論於不顧嗎?”文清點點頭,說:“那她怎樣才肯相信咱們的結合呢?”金獅:“我看她怎麼都不會相信。因為你早也不來,晚也不來,偏偏到她給我的期限快要結束的時候來了。除非”文清:“除非什麼!”金獅:“不說也罷。”文清:“那我可走了啊?”金獅:“走吧,以後沒事常來看我。”文清瞪了金獅一眼,說:“你呀,想要人幫忙,還不肯說。不就是同居嗎?”金獅驚異地說:“你連這種忙也肯幫?”文清:“那不是演戲嗎?”金獅:“可這好說不好聽呀!”文清:“我是呼市人,還怕這兒的人說三道四?”金獅:“小清,你的大恩大德,怎是一個謝字了得?”文清:“行了,別暈我了。再暈,我還把命交給你呢。”金獅:“小清,乾脆咱們演得再徹底些,辦個假結婚證吧。”文清:“行啊,甭說假的,真的也行。”金獅忙擺擺手:“不敢不敢。”商量妥當,金獅通知華鮮桃於晚上到某個房間外監視。當晚息燈後,金獅睡沙發,文清睡床,都未脫衣服。習慣於午休的金獅因中午未睡,很快就進入夢鄉。文清獨自躺在床上想心事,想了一會兒,見金獅大有一覺通明之勢,便去推他。金獅問:“啥事?”文清:“睡不著。”金獅:“睡不著使勁睡。”文清擂了金獅一拳,說:“這也是使勁的。”金獅:“那咋辦呢?”文清:“哄我睡,等我睡著了你再睡。”金獅打個哈欠,說:“好吧。”說罷將文清抱到床上,蓋好,然後象哄孩子一樣拍著。拍了一會兒,文清說:“這不管用。”金獅:“那咋辦呢?”文清:“親我。”金獅猶豫了一下,說:“行,又不是沒親過。”說罷俯身去親。親了會兒要起來,文清:“不許起。”金獅:“再不起我可就管不住自己了。”文清:“管不住就別管。”金獅:“我若不管,你將來怎麼嫁人呀?”文清:“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我早不是處女了。”金獅:“真的?”文清點點頭:“嫌我嗎?”金獅說聲不嫌,即與之瘋在一處。瘋完,金獅也不再去沙發了,而是直接摟了文清躺下。躺了一會兒,說:“《紅樓夢》裡有句話:‘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從今天的事看來,男女之間就沒有純潔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