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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疫再來。”金獅忙遞上煙:“那你們現在檢吧,何必讓回去呢?”對方把煙一推:“我們沒帶工具。還是回去檢吧。”金獅堆笑說:“你看這已經大老遠地來了,天這麼熱,還是讓賣了吧。下回一定”對方:“不行,我讓你來的?”金獅仍堆著笑說:“我們是茂林岱鄉雞場的,咱們是同行,能不能通融這麼一回?”對方:“鄉雞場的咋啦?鄉雞場的雞特殊的呢?你既是同行,連這檢疫的意義都不懂?”金獅點點頭:“好吧,回去。”說罷開車返回。返出十幾米,見那幫人回了飯館,便又掉轉車頭,到飯館的另一頭去賣。誰知剛開秤,那幫人就又過來了:“哎!你這人咋沒皮沒臉?”金獅把眼一瞪:“你才沒皮沒臉!”對方愣了一下,說:“呀嗬!還挺硬的啊。”金獅:“你罵誰呢?”對方:“好好好,我罵人不對,向你賠禮道歉。請回吧!”金獅:“這麼說吧,我若不走,你要咋樣?”對方:“那就扣雞。”金獅:“你們有槍沒有?”對方愣了一下,說:“沒有,什麼意思?”金獅:“那這雞你們扣不成。因為若練空手道,你們再有幾個也是白給。”對方一下子都被唬住了。之後有兩個不服,躍躍欲試,被另幾個攔住。挑頭的說:“我去告你。”金獅:“那就謝啦,我正愁出不了名呢。”對方:“你等著。”金獅:“隨時恭候。我還沒說你們呢。出來不帶工具,幹啥來了?”對方:“那咱們就法庭見。”邊說邊退回飯館兒。事後究竟告沒告,金獅不得而知,反正沒接住哪一方的傳票。
第二件:他倆把雞全部賣掉之後,已是日高人渴漫思茶之時,金獅說:“咱們就這兒簡單吃一口吧,回食堂也沒飯了。”說罷進飯館點了兩份兒快餐。等飯的功夫,金獅把衣兜裡亂揣著的錢掏出來進行整理清點。因為都是零錢,很多,就被飯館兒裡一位生得很標緻的女孩看在眼裡。女孩頻頻地給金獅送秋波,金獅卻始終如若不知。吃罷飯出來,丁小虎笑著說:“那麼標緻的閨女看了你足足半個小時,你就沒感覺?”金獅:“我又沒瞎,咋能沒感覺?那哪是閨女?分明是雞。”丁小虎:“我咋看她哪都不象雞?清純脫俗,不塗脂不抹粉的。”金獅:“賊的臉上也不刻賊字的。”丁小虎愛逗笑,因此又說:“管她是啥,長得那麼標緻,你就不想瀟灑走一回?”金獅:“我再好色,也沒好到要嫖妓的地步。毒花最美,烈酒最香,妓女當然漂亮。”說罷回場繼續組織煺雞,邊煺邊賣。邁達召的飯館飽和了,就跑到七十里之外的旅遊勝地鶴駐海去賣。這樣連跑幾天,就全賣完了。賣完一算帳,淨賺2000元。
肉雞賣完了,中秋節也就到了。中秋節晚上,金獅讓大牛、小虎各帶了一份兒雞和蛋回家和家人團聚,自己一人留守雞場。第二天大牛、小虎回場,金獅才帶了自己的那份兒雞和蛋回家。自進雞以來,金獅忙得團團轉,但還是要隔五差六地抽晚上的時間回家,因此對家裡的情況還是瞭解的。今年以來,陳祿由於採納了金獅的建議,將全家十畝地(包括果園內的三畝)全種了小麥,加之肥水充足,竟打下小麥一萬多斤。更可喜的是,今年的小麥價格竟真地一下從五角漲至八角多。為此陳祿僅小麥一項毛收入近9000元,純收入近7000元。今年的杏子價錢穩中有升,加之陳祿對其成熟早有準備,因此其杏子收入交承包費後,尚餘1000多元。目前他的地裡全是蕎麥,不管收多收少,已經全是純收入了。如今陳祿已將壕畔路的門市裝修完備,正做下一步的打算,見金獅回來,便說:“現在咱們這個門市是這麼個情況,賣的話能賣3萬,出租的話一年租金是5千,自己開的話不知賺多賺少。你說咋辦?”書中暗表,壕畔路這兩排門市本打算作藥材和皮毛集散地,哪知早蓋起來的人先經營起了西藥,而且很賺錢。見此鄉黨委書記趙山貓適時地舉辦了開業大典。大典上,自治區主席烏力吉親自到會,併為市場親筆題名:“刺勒川藥材市場。”有這幾個字壯膽,經營西藥的人越來越多,藥材反倒沒幾個人經營了。至於皮毛,乾脆就沒人經營過。閒言少敘,再說金獅聽了父親的介紹,問:“經營西藥真的這麼能賺錢?”陳祿:“可不賴哩,只是資金需求量大。”金獅想了想:“你看這樣行不?把咱們的門市賣了,再租個別人的,這樣不就資金、場地都有了?”陳祿:“我思量再三,這個門市不能賣。”金獅:“為啥?”陳祿:“不賣的話,咱們年年啥也不做,就有5000塊的收入。這種好事再上哪兒找去?再說,如果咱們自己開,不用出租金,心裡也寬展。”金獅:“你不是常教育我們凡事先算大帳嗎?咱們現在來算一下價值三萬的門市一年收入五千是多大的利。”說罷去拿計算器。陳祿:“別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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